上一世,一英俊少年,相貌端正。
一女子柔情似水,膚白貌美。
他們便是香港高級督察。
兩人的婚事漸進,只不過女子因公殉職。
他們的相愛,讓所有人措手不及。
“你知道一個人是不是犯人最重要的是什麽嗎?”
女子看著男子想了片刻,她輕輕開口了,“當然知道,一個人最能出賣他的是眼神和行為舉止,那些肢體語言最為真實。”
男子看著他,讚許的眼光不停的轉著,最後讚歎道,女子中能有幾人如此。
她並沒注意到身旁的他眼神有何異樣。
卻在一分鍾後被求婚,“嫁給我吧?”
呃?
(⊙o⊙)…
那一刻她真的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
不過,她已愛慕他許久。
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成為高級督察,他勇敢,敏銳,破案一流,破過無數大案,從警校開始她就知道這個人。
畢業進入警局的第一日,她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差點兒說不出話。
很久以來,只能在媒體上見到他。
而如今他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的鼻子比報紙上還要挺,他的嘴巴比報紙上更有魅力,最令人著迷的還是嘴巴上的兩撇小胡子。
他起身,輕輕伸出了手,“你好!。”
“”
曾經英勇的她在這一刻突然膽怯起來。
從此之後,每每出警,她都會全力以赴,只求讓他誇讚自己。
她稀裡糊塗的答應了求婚。
嫁給自己最崇拜的人是每個姑娘的夢想。
警局之中,人人誇讚兩人般配。所有人都會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兩人,那就是郎才女貌。
她心裡是自卑的,能嫁給自己的偶像,她該有多麽的幸運,或許自己配不上他。
他並沒有其他的追逐者,或許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專注於破案,根本無心顧暇其他。
珠寶搶劫案之中。她本應在後方。劫匪已被控制住,可只因劫匪手中有槍,他不顧一切要留活口。劫匪一槍正中他的右胳膊,而為了救他,她上前與劫匪殊死搏鬥,最終胸口中槍。但製服了劫匪。
那條新聞上了香港各個版面頭條,神勇女警的消息遍布香港各個角落。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為了救他,救那個自己最愛的人。
“我不是要你在後方,你為何上前。你知道那多麽的危險嗎?”
她搖了搖頭,眸子裡噙滿了淚水,哽咽著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我不上前。他們幾個照顧不到,你會受傷,我不想讓你受傷。
他看著她,滿是感動和感恩。
兩人父母對對方十分滿意,最終兩人定下了婚期。
因為警察的危險,他們不知哪一日會失去彼此。
可他們答應彼此,無論誰先離開,另一個都會守著對方,完成一生的承諾。
那些不希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兩人結婚前,她走了,永遠離開了他,留下那些回憶和承諾。
不知過了多久,那條熟悉的街頭,那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心動了,他記得承諾,但卻已被現實擊垮。
距她去世整整十年,他走了。
一次執行任務,被歹毒殺害。
他們再次相遇,奈何橋旁,一個忘川河中,一個行於橋上,或許那一刻兩人已形同陌路。
她不想愛人受罪,她更不甘看到愛的人愛上別人。
那身影漸行漸遠,那苦澀的湯水,一碗又一碗的喝下,沒考慮,沒猶豫。
幾經輪回,再次相遇,他那冰冷一成不變,只是不再記得自己。
她不曾開口,這個人再也不是他了。
“我愛你,從過去到今天,這些年的等待,讓我逐漸消耗了愛你的決心,這些回憶,就讓他們靜靜的留在他們,然後我們開始彼此的人生,開始新的生活。”鳳川默默在心裡說出這些話,眼淚隨即落下,或許沒人知道這種滋味,這放下一切的滋味。
她醒了,看著天花板,那些過去的夢,那些過往通通浮現在眼前,是說再見的時候了。
鳳川起身披上外套,拿起那個花瓶,上面的裂紋已看不清楚,慕氏的方法果然有效。
人多愁,繁入夢,千裡輪回,幾多相思恨。
夢中人,千鈞發,與爾約,無望。
今生肝膽,來時怨,君盼,君顧。
圓圓的月亮掛在空中,這是難得的月圓之夜,月圓人難圓。
殺牛案還沒有破,鳳川長出一口氣。
蕭木的出現讓自己一直迷茫。
她對蕭木的愛從沒變過,可說如此,卻也變了。
她確定如今的蕭木不是自己愛的人。
他的一切令自己覺得,感情不值當。
他只知道探案,可案子又弄的糊裡糊塗,上一世他所擁有的能力,如今全都不見了。
她對著窗子,自言自語:別了,我最愛的男兒。
隔日,太陽早早生氣,她依舊如同往日一樣早早收拾好。
翠菊看得出她有心事,問起用不用休息一陣子。
“娘,我很好,您放心不會有事的。”鳳川安慰著出了門。
殺牛的人未必對牛有恨意,一定是對人。
可村子裡會武功的無幾個人,會是誰這麽做呢?
兩個婦人家中無牛,可她們上了年歲,做不出壞事。
如今找不到殺牛人的動機和目的。
鳳川再次去了三個人的家中。
重新看了一遍。
那個飛鏢都是一樣的。
可以確定,這一切是同一人所為。
飛鏢很奇怪,上面都有一個印記,是一個叉叉,這是什麽記號,還是一種特定的標志?
她糊裡糊塗看著,上面的記號一定有特別的含義。
“你們說實話,到底有無得罪人。”
三人仔細的想著,平日裡見的人那麽多,會是誰呢?
其中一人想起前一陣子,自己耕田遇到了孫家人,他們也在耕地,其忍不住說了幾句,他們家的牛糟蹋他人的東西。
這麽一說另兩個人也想起了什麽,楊家人說自己也曾經見過孫家的牛在別人家的地裡搗亂,當時他還教育孫家的二兒子,不可以這樣做,好好地地都被糟蹋了。
“我倒是沒有見過,不過前一陣子孫家確實與我發生了口角,對,一定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