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探案多年,這個女人一定是凶手,可無憑無據如何讓她說出實話呢?
晚些時候,蕭木帶著埋伏,看這個女子是否有什麽不軌之行為。
經過今日的而觀察,這個女子每日正常生活,並沒有去找任何人。
“蕭捕頭,會不是您想多了?”幾個小捕快也覺得這個女子很正常,沒什麽作案動機。
幾日來她很少出屋,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
看這樣子倒是不懂巫術。
蕭木決定去找一個懂得巫術的人,問問清楚。
一夜輾轉難眠,突然想去鳳川的鋪子。
這幾日來沒有去,怕是他們不知鳳川去了哪裡。
去了那裡任永裕倒是陪著翠菊。
蕭木冷冰冰的看著她,“你們知道鳳川的事了?”
翠菊雙眼通紅,跪在地上求饒,讓蕭木放了鳳川。
“伯母,您別激動,我們相信鳳川,但現在沒辦法,只能如此關著,畢竟證據指向了她,我一定會尋找線索,找到真凶。”蕭木看著翠菊,輕輕的扶起她,又言語,“如今最重要的是找一個懂得巫術的人,才知道那屍體為何會被綁成那奇怪的樣子。”
巫術?
翠菊倒是聽一個人說過,有一個大仙很靈,不過常年隱居,很少露面。
“伯母,在哪裡你知道嗎?”任永裕開口詢問,令翠菊仔細的想著是什麽人告訴她的這個消息。
方過一刻,她便想起李嬸跟自己說過,那個人在翠林園附近。
翠林園是古溪附近的一個竹園,裡面竹子茂密生長。鬱鬱蔥蔥,他在那裡有一間木屋,他如出家之人一般,有法有號,便稱如大師。
蕭木安慰翠菊,鳳川不會有事,自己一定會去找這個如大師的。
說罷便按照翠菊說的地址去找。
春天風有些大。進了翠林園便東倒西歪。身後幾個捕快說不如自己去看看,讓他在外等候。
他堅持,“不。我一定要去看看。”
他不放心所有的人,此事一定要追查到底。
在翠林園之中走了很久,幾次三番差些迷路,最後終於看到了幾處房子。
竹木壘砌。拚接而成,最終成為了一個房子。
這些房子相連。一座座挨著。
蕭木隨意敲開一個門兒,那人開門看了看,“你們找誰?”
“如大師在嗎?”
男子指另一個屋子,道:那裡!
說過話。方想起此刻不成,大師正在休息,要過一炷香的時間才是。
一炷香的功夫。那房門動了,蕭木裡忙上前。正趕著裡面的人開門兒,兩人之間隔著一層門,緩緩的推開後,對面這個人嚇了蕭木一跳。
這男子頭髮綁的跟道士一樣。
一根竹釵插在頭上,緊實貼合。
他早已知道有人再悶口,看到蕭木,問有何事?
他自若的看著蕭木,眼裡的不屑全權露出。
蕭木客氣的詢問,是否知道人是後穿著紅衣,被捆綁會有什麽結果,而且頭上有針眼,腳下陳著秤砣。
聽到蕭木的話男子表情不自然的看了看他。
有些凝重,有些害怕。
他一定知道答案,蕭木連忙問究竟是什麽說法。
“你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麽會問這些?”
蕭木說出自己的身份,如今一個人命案必須要破,令其一定要說出實話。
“什麽人可能做這種事情,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他緊張兮兮,看著蕭木,問如果知道了結果可能會帶來禍患,是否還願意知道?
“我不怕,請您指點!”
那個人看著蕭木,吞吞吐吐。
蕭木焦急,看著他,念叨倒是說話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可我不能因為這害死自己啊!”男子要關門兒,卻被蕭木死死的擋住,“求求您告訴我好不好,這可是這關乎人命,還有一個人被冤枉著,如果你不說出實話,那可能有一個人要為此付出代價。”
蕭木的話並沒有打動如大師,他仍舊不願說出那身兒裝扮的玄機。
“大師,求求您了!”
他撇嘴,問蕭木為何這麽著急,一定要冒著死的風險知道答案。
“因為關乎性命,自然不可草率。”
大師看透了一切,掐著手指,低著頭,“你莫非為情所困?”見蕭木冷面相對,不得已說著,人這一輩子最怕的莫過於一個情字,情是毒藥,可以殺死所有人,讓其不留余地。
“今日你可活,閑話不必問。”
蕭木看著他,抓著門的手死死不松。
今日無論他說什麽,自己一定要知道這個答案,這樣才能確定凶手這麽做的目的,這樣鳳川才會清白。
“大師請告訴我答案好嗎?”
如大師看著蕭木,如大師見其執著,只是簡單說了幾句,紅衣鎖魂,頭上的洞便是鎖魂針,如此留住靈魂,五花大綁便可讓靈魂永遠的留住。
他沒有說完,但只能說這些,說的多不會有好處。
“如大師!”
……
無可奉告,你們走吧!
蕭木站在門口問,是否知道什麽人會這種法術。
“無可奉告!”
蕭木離開,他一直懷疑掌櫃的妻子。
她的一舉一動令人懷疑。
只是礙於沒有證據。
蕭木回到衙門,看到男子身上的紅繩。
紅繩的材質很普通,想要查出從哪裡買的並不容易,很多地兒都有賣。
“這個?”
腳上的秤砣倒是奇怪,這個秤砣只有一些買賣人才有的,蕭木見過他們稱柿子用過這秤砣。
他仔細觀察, 發現秤砣下面有一排小字。
“這是什麽?”
李大人等人圍過來看著,上面是一個圖案。
李大人看出這是一個部門特質的秤砣。
這些做好的秤砣,鐵鋪加工後便送到了市集,再賣個小商小販。
李大人派人去查那個鐵鋪,問起是否記得有什麽人來買過這秤砣或秤?
鳳川在牢裡情緒穩定了許多,比第一次進牢的時候平靜許多。
說起來也奇怪,竟然兩次來了這裡,真是命運造化,機緣巧合。
不知娘親如何了,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出去,凶手為何偏偏嫁禍自己呢?
他為何用這種奇怪的方式來陷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