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先知
天藏、鹿丸、渡鳥以及九鬼四人面面相覷。
話說真正優秀的計劃,永遠是越簡單越好,因為複雜的步驟就代表越容易發生變故,不確定因素太多的結果就是導致計劃失敗。
對於普通人來說,就算是夜襲行動,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天藏制定的計劃已經盡可能的簡單,即使如此,之前的一系列工作能夠有條不紊的執行成功,還是因為幾人都是忍者,本身執行力和素質都高人一等的前提下。換成普通士兵,是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的。
光是引導仆人放火引起騷亂的任務,對普通人而言就是十分複雜的事情。
只是前面比較困難的步驟都很好的完成了,現在這個本應沒有差錯的一環卻產生了問題。
草忍沒有追來。
天藏和渡鳥翻*牆而走的時候,還刻意使岡村經義看到自己離開的方向,而當面抓走的和宅仲權也是草忍不可能無視的人物,按理來講,草忍是沒可能不追來的,哪怕他們懷疑前面有陷阱,但對於忍者而言,有些事情是不可回避的。
“避戰”的行為,對於忍者來說已經足以毀掉名聲。
可如今的情況就是,渡鳥和天藏與九鬼匯合後,等了許久都不見草忍出現,擔心被包圍的三人只能繼續轉移,與鹿丸匯合,等到第三分隊四名成員在樹林齊聚後,依舊不見草忍的蹤影。
天藏、渡鳥和九鬼三人滿腦子問號,只有鹿丸若有所思,有些猜測卻不敢肯定。
“看我幹什麽……。”天藏見渡鳥和九鬼看向自己,不由苦笑一聲道:“我又不是自來也大人口中的“救世主”,總不可能算無遺漏——看來事情出現了我沒能夠料到的變故。”
渡鳥和九鬼兩人對視一眼,卻也知道天藏說的是實情,根本怨不得他。
鹿丸聽到天藏的話後心中卻是一動。
也許是因為前世作為一個現代人對那所謂“預言”嗤之以鼻的慣性,盡管熟知原著的鹿丸知道自來也和他口中的那個所謂“預言之子”是第二部疾風傳的一條重要線索,他卻一直沒太重視。
不過天藏一句半開玩笑式的話卻仿佛醍醐灌頂,讓鹿丸悚然而驚。在他眼中莫名其妙甚至神棍氣質十足的說法,在木葉村,乃至於在忍界中,可都有不少人相信啊!
歸根結底,還是在於說出這話的是傳說中“三忍”之一的自來也,這個有“狂人”之稱的木葉忍者在聲名鵲起的時候偏偏獨自離開木葉村,對於名利和權勢全無半點留戀,只為了尋找他口中的“預言之子”,他的實力和行徑由此帶了一絲神秘的色彩,當他的弟子波風水門在戰場上大放光彩時,或敬畏或佩服波風水門的忍者,也就將自來也的“預言之子”傳聞和他套上。
可以說,自來也對波風水門最大的幫助,並非是知識的教導,而是那個自來也一直掛在口邊,始終籠罩著神秘光環的“預言之子”稱號。
鹿丸還記得前世幾乎是不絕於耳的“末日預言”,這種預言幾乎年年都有,卻總有一部分人相信,更何況如今說出這話的,還是一個活生生的傳奇人物——自來也。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波風水門的成功雖然有自來也的幫助,但更重要的還是他本人的能力,妄想依靠嘴炮來偽裝自己,未免將其他忍者看低了。
不過……。
鹿丸瞥了一眼天藏,這件事也讓他明白,木葉村內除了眾小強這些同屆忍者外,其他人並非是不可拉攏的,無非需要更多的技巧和時間而已。
“現在怎麽辦?”鹿丸對天藏說道:“既然草忍沒有追來,
我覺得我們現在最好還是先回村。”“就這麽回去?”九鬼聞言質疑道,渡鳥也不滿的看向鹿丸。
他們兩個反應很正常,第三分隊的任務是要通過行動教訓草忍村,達到殺雞儆猴的目的,雖說之前三人從人數倍於己方的草忍手中搶奪了和宅仲權,勉強算是達成了目的,但作為暗部成員,他們期望得到更好的結果。
畢竟第三分隊四人並不是沒有希望全殲敵人,只需要一點時間,反殺人數更多的草忍也不是沒有可能,這種情況下,鹿丸的話就有避戰嫌疑了。
“那個女忍者是感知型的忍者,如果抱著全殲目的來戰鬥可不容易,這裡是草之國的首府,我們不能在這裡鬧得太大,而且草忍村離得也不遠,如果我們戰鬥的時候後路被抄就不妙了。”鹿丸緩緩說著:“最重要的是,對如今的木葉來說,人手正是最匱乏的時候,任務的本來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我們沒必要在這裡徒毫時間——我有不太好的預感。”
鹿丸並沒有扯謊,藥師兜的死亡肯定會直接導致失去醫療助手的大蛇丸肉體持續惡化,必將以原著中更早的時間對宇智波佐助發出邀請,他近段時間以來“咒印”中隱隱傳遞的那種情緒上波動更讓鹿丸肯定自己的猜測,而自己成為中忍那天前來慶賀的下忍中沒見到宇智波佐助,也可以想見這事對宇智波佐助的刺激。
換句話來說,如今宇智波佐助逃離木葉村的時間只會比原著更早,而不會更晚。
鹿丸也許無法準確預測出宇智波佐助具體的叛逃時間,但只要第三分隊四人在歸返路途中沿著音忍村所在的田之國與火之國之間的路線趕路,就能夠遇到大蛇丸派來的人手。
如果依舊如原著一樣是音忍四人眾的話,第三分隊的功勞可就大了——只要能夠擒下一個音忍,就等於擁有了一個活生生的情報源,對木葉村的意義不可謂不重要。
當然,鹿丸自然不可能對九鬼與渡鳥透露自己咒印的事情。
“不好的預感!?”九鬼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滿的態度,不了解鹿丸的他顯然以為鹿丸的話只是托詞和借口:“我們是忍者,不是寺廟裡供奉佛像的僧侶,虛無縹緲的預感不是放棄戰鬥的理由,更何況你難道能夠清楚遠在千裡之外的村子發生了什麽事情?”
鹿丸冷淡的看了九鬼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對天藏說道:“隊長,借一步說話?”
天藏微微猶豫,還是點頭同意了鹿丸的要求,兩人進入密林中,離九鬼和渡鳥兩人一段距離,確保交談聲不會被聽到後,方才駐足。
“我懷疑宇智波佐助要擅自逃離村子。”鹿丸停下腳步後,便當先壓低聲音說道。
“什麽!?”鹿丸的話未免有些聳人聽聞了,但研究過鹿丸資料的天藏也清楚他不是背後詆毀別人的小人,於是神色凝重的問道:“這只是你的猜測?有證據嗎!?”
宇智波佐助雖然現在只是一個下忍,但擁有寫輪眼的他本身就代表著一種無形的潛力,更何況作為一個組織,木葉村也不可能說讓忍者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天藏對此的重視也可以理解。
雖然帶著面具,但鹿丸也可以感受到天藏的語氣,他不由斟酌一番自己即將要說的話。
裝神弄鬼也不簡單,尤其對象還是精明的忍者,一副神棍摸樣扮作“預言家”顯然是不可行的,鹿丸也沒考慮過一副高深莫測模樣對天藏說“你猜”,或者乾脆微笑搖頭曰“不可說”。
佩服乃至於讓這種情感升華至信服,使個人在他人眼中彌漫出神秘色彩,需要不間斷的勝利與正確引導他人的感情,鹿丸也許可以隻提供結果而不提供過程的“預言”一些事情,熟知原著的他也能夠扮作“先知”的身份,但這種效果其實是最差的——你可以做一個失靈時不靈的神棍,卻做不了一個讓人發自內心信服的“救世主”。
將可能發生的事情告知對方,然後再道出自己是如何剝繭抽絲的將各種細膩而不起眼的信息一一組合起來,從而得到情報——這種行為才能更好的體現出自己的能力。
本來就熟知原著的鹿丸,從已知情報上反向推斷,也不是很困難得事情,當然這個世界充滿變數,有時鹿丸能夠宣示的信息也有限, 這就使他的推論有“不確定因素”,不過這時候他就可以微笑做神棍狀,指指自己的腦袋說是“直覺”了——不過不是現在。
打個比方,就是某人已知賭馬結果,他帶著朋友裝模作樣的做了一大堆的計算,最終將勝利冠軍圈定在幾匹馬之內,但是這人偏偏獨斷獨行的隻選了其中的一個號碼,最終還中了獎。
這人之所以費這一番力氣,無非是為了體現自己既有運氣又有能力。這種情況發生多次後,其他人都會對他的能力產生信服,當有一天他隨便拿出幾個號碼讓朋友壓下許多錢財的時候,對方可能會猶豫,但是當他說自己這次不會隻買一個號碼,而是全部都買後,出於對他能力的信任,就極有可能表示同意。
如果這人以往隻用“預言”方式來和朋友交流,就未必有能力這樣幹了,說到底,相比於虛無縹緲的“運氣”和“命運”,個人的能力還是更可靠一些。
鹿丸要做的,就是告訴那些“賭徒們”,勝利的結果不光是因為運氣,更重要的是憑借他奈良鹿丸本身的能力。
這世界上還有比他這個穿越者更適合扮演“預言之子”“救世主”角色的人了嗎!?
(“翻*牆”哪裡犯忌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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