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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雄霸天下》第797章
直到深夜,孫河與孫翊才感到少許滿意,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知操之過急,所以今天能有這樣的結果就算是不錯了,因此便提出告辭。鄧當心暗叫謝天謝地。親自起身送兩人離開,回來之後剛好碰見了推辭說睡不著覺的呂蒙。兩人便回到呂蒙的屋閑聊。自然是圍繞著孫翊和孫河前來拜訪的事情展開,呂蒙此時施盡渾身解數作出冥思苦想狀和鄧當分析起荊州北部地局勢,弄得鄧當一驚一乍的,原本稍微有地睡意登時消失不見,聚精會神地聽著呂蒙地分析,雖然呂蒙先是漫無邊際胡扯。然後在畫龍點睛幾筆指出一些事情的關鍵處,仍然令鄧當驚歎非常,覺得自己的這個小舅子是個人才,琢磨著回去之後小給這小子一點別的差使做,也算是人盡其才。呂蒙表面神色凝重,暗則是笑破了肚皮,他算計著時間,估摸著李嚴他們應該已經準備就緒,向孫河動手了。

 他們兩人在這裡說了一個多時辰。就在呂蒙都覺得自己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說的時候,外面傳來清晰的腳步聲,隨即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鄧當一臉的愕然,看向呂蒙,呂蒙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搖著頭,心卻知道李嚴他們已經得手了。呂蒙站起身來,打開房門,原來是呂蒙手下大將鄧當,只見鄧當一臉的匆忙和焦急,進到屋來不及向鄧當施禮,便叫道:“將軍,就在剛才,剛剛拜會過我們的孫翎公子和孫河將軍兩位在半道上遇到了伏擊,孫河將軍被敵人刺傷了左肋,渾身是血,現在生不如死!”

 “什麽!”鄧當聞言登時站立起來,一張臉上驚疑不定,有點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呂蒙在在心頭大樂,不夠卻有點擔心,李嚴不會失手殺死了孫河吧?不過這念頭一閃而過,要說在整個青州軍武功最具有技巧性,下手最有分寸的人就是李嚴,這人純以招數取勝,又怎可能失手殺死孫河呢?看來多半是李嚴故意為之,好增加這件事情的可信度。鄧當卻坐不住了,看向呂蒙喝道:“呂蒙你留下來,我現在就去看望孫河大人,對了,孫翊公子怎麽樣?”

 呂蒙稍微穩定了心神,沉聲道:“據說孫翊公子安然無恙。”

 鄧當聞言臉色稍微緩和,點了點頭,穿戴整齊便帶著人到孫河府上去了。

 呂蒙等到這些人走了之後,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等回到屋的時候,李言和張愈已經換好了日常的裝束等著呂蒙地到來。呂蒙剛一進屋,便笑著對李嚴道:“李嚴將軍果然不同凡響,一出手便一擊成功。”李嚴傲然一笑,並不作聲,張愈則讚歎道:“李嚴將軍的武功果然驚世駭俗,我們埋伏在孫河回府的必經之路的街道的房頂,等到孫河經過,便發動了突襲,孫翊那小子反應倒是挺快,在第一時間內便攔住了李嚴將軍,不過李嚴將軍根本未把他放在心上,花槍一出,登時就把孫翊那小子騙了過去,兩人擦身而過時,李嚴將軍才說:“孫翊,我們青州軍的目標不是你”嘿,當時孫翊地表情要多麽精彩便有多麽精彩,李嚴將軍就趁著這工夫一槍飆入孫河的左肋,孫河鮮血噴出後便倒地昏迷不醒,李嚴將軍裝腔作勢準備再刺時,孫翊的長刀就到了,架開了李嚴將軍的花槍,咱們便撤了。”呂蒙聽得眉飛色舞,宛若當時是自己在場對孫翊說了那一番話、對孫河刺了那一槍一般暢快淋漓。

 張愈又笑道:“咱們兄弟辦事,呂蒙將軍自管放心,我們襲擊時先是弓弩開路,然後神兵天降,最後撤退時又是壓製,那邊援兵地喊殺聲才傳入到巷子口,我們便撤退了,孫河的軍隊被我軍故意留下地幾個痕跡舞蹈得摸不著北,自然摸門不找,等他們在大街上亂嚷嚷的時候,咱們兄弟早就回到了府,嘿,別說要傷我們了,連我們的影子都摸不到,現在,咱們的兄弟們恐怕已經酣然入睡做美夢去了吧?”呂蒙點頭微笑,青州特種精英的素質不容置疑,殺人放火更是如同家常便飯般正常,不怕殺人,也不怕被人殺,到什麽時候都是坦然自若的樣子,這份自信在敵眾我寡時便是視死如歸,在我眾敵寡時便是從容不迫,今天晚上這種場面對他們來說自然不算什麽。

 只看看他們已經回府半天,鄧當才接到消息,便可知道他們的素質。

 心情大佳的呂蒙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看今天晚上到明天安樂城可有的亂了,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吧。”李嚴和張愈對望了一眼,知道呂蒙的挑撥之計已經成功,用不了多久,荊州北部就會亂成一團,彼此之間疑神疑鬼,不可自救,也無法他救。

 到那時,荊州北部就是青州軍的囊之物。

 呂蒙三人想到這裡,一時之間選入到了沉默,眼卻是神光閃爍,說不出的流光溢彩,仿佛像是預料到了這一天。

 孫河遭遇刺殺險些身亡的消息在當天晚上便已經被安樂城所有的官將得知,又因為連夜的搜捕使得在第二天連同百姓都知之甚詳,一時間穿得揚揚。

 呂蒙等人住處當然受到了搜捕,但是卻沒有任何可以之處,那些特種精英更是一個個若無其事,仿佛完全與自己無關,在這淡然自若下潛藏的當然是絕對的自信和對敵人的藐視。

 當然,安樂城的士兵對他們也並不懷疑,實際上鄧當等人和孫河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利益衝突,至於呂蒙,和孫河更是一點點關系都沒有,自然不惹人懷疑。呂蒙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但是安樂城內部就沒有那麽安寧了。眾人疑神疑鬼,每個人都清楚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卻看著身邊的人都有幾分可疑。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眾人離開安樂城的時間就晚了一天,不但是為了擺脫懷疑,澄清自己的無辜,更是孫河身受重傷,怎麽的都需要去探望一下子。呂蒙當然也不例外,隨著自己的姐夫跑到了孫河那裡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坐了一會兒便要離開,他們前腳要走,孫靜等人後腳就來了,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孫河的屋就剩下孫翊、孫韶和自己的兒子孫恆,因為受傷失血過多而變得面無人色的臉上此時陰雲密布,眼厲芒閃閃,顯然是憤怒已極,只是不說話,顯然是心事重重。孫恆總從昨晚忙活到現在,還未合眼不過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疲乏畢竟自己的父親受傷。他這當兒子的最是擔心。現在閑了下來,又聽說自己手下的士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無頭緒,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時子自己的父親一臉地憤懣,便轉頭對孫翊道:“公子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孫翊也是臉色不好看,見到孫恆詢問,當下冷哼一聲。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說了出來,孫恆聞言大怒道:“青州軍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數想要令我安眾城群龍無首,實在是居心叵測。”

 孫河看了他的兒子一眼,才緩緩道:“恆兒,你不要妄下結論,行刺的人說是青州的難道就是青州的嗎?這其疑點太多。你年輕氣盛,休要動一時之意氣。你為何不想一想,敵人在行刺的時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孫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卻說不是衝著孫翊公子來的,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孫河的價值比孫翊公子還要大嗎?誰不知道孫翊公子有父兄遺風,若是成為荊州之主,若是成為荊州之主,荊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軍能不忌憚?可是面對公子卻讓了過去,這其分明就是另有蹊蹺。”

 眾人聞言一怔。不由得緩緩點頭,覺得這件事情的確奇怪,孫翊思索道:“難道是青州軍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謀打對台戲,他們好漁翁得利?不過這也不對啊,現在在荊州明顯的實力弱小,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尋求孫河你的幫助的,若是孫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損還和仲謀鬥什麽啊?”

 孫河冷哼一聲道:“若我是青州軍,既然可以潛到城內,與其刺殺我孫河,倒不如刺殺咱們的孫靜大人來得實惠。不但難度降低,而且更加容易挑起我們荊州內部雙方的矛盾。若是咱們的孫靜大人死了,荊州北部豈非更加混亂?”眾人皺眉更深了,孫恆也不自覺的點頭道:“被父親大人這麽一說,我也覺蹊蹺,難道是因為孫靜大人的動向難以把握,所以青州軍才來刺殺父親大人?”

 孫河又哼了一聲道:“若是事情像你說的那般,那麽青州軍又怎麽能夠知道公子到我們安樂城來?若是孫翊公子的動向他們都知道,那麽殺孫靜不是更加容易嗎?不管怎麽說,青州軍對孫靜大人不可能不監視吧?哼!一下子湧出這麽多的刺客,這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可是他們既不殺孫靜,也不殺孫翊公子,那分明就是奔著我孫河來地。在青州軍的眼,我孫河何時變得這般有分量了?”

 頓了一頓,又陰冷著臉道:“如是臨時起意,哪裡會有這般周詳的準備?看看那些刺客的射手,哪一個不是萬挑一?更何況,今天晚上我們出行的事情又有幾個人知道?那明明就是監視已久之後選擇的機會,若是如此,那麽青州軍還填是未免把我孫河看的太重了,哼,難道殺死我孫河,荊州北部就會更好攻打嗎?只怕到時荊州北部會更加棘手吧?所以說熬夜從哪個方面說青州軍都沒有理由對我下手。”

 孫恆聞言張了張嘴,便不再說話,在一旁一直思索的年幼的孫韶則在此時表現出了與自己的年齡所不匹配地成熟和智能,皺眉道:“孫恆大人說得有道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是青州軍來刺殺我,那麽他們在行動的時候還需要什麽藏頭露尾?只要殺死孫河大人便可以,居然一擊不便退走了,那分明就是說他們還潛藏在城裡,以後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有著不可告人地目的,生怕被我們殺死其地一人就會暴露身份,哼,一定是青州內部的人乾的,……難道是鄧當動的手?”

 眾人聞言一震,看向孫韶,只見孫韶緩緩道:“要知道,今天晚上孫河大人要去見鄧當的事情出了我們之外,鄧當心應該自己也有數,畢竟我們把寇封那小子趕到了別的地方,就是為了有話要說給他,所以鄧當倒是有時間從容準備,而且這些外來的將軍本身都帶著大隊的親衛,用這些親衛足可以成事了。 孫恆想了一會兒,大搖其頭道:這不大可能,要知道鄧當沒有理由殺我的,他本身並非是青州軍方的人,而且鄧當跟隨孫策大人起兵,一向忠心耿耿,又怎麽會時青州軍的人。而且父親也說了,青州軍也沒有理由對父親下手。雖然他夠條件,但是卻沒有理由,而且那些刺客武功卓絕,配合默契,那可不是一般的軍隊,鄧當手底下時有這種精銳的部隊了?由此可知。朱然等人更是沒理由,至於寇封,他更是沒有這個實力。孫河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還是先回到動機上來看,首先我們可以肯定,青洲軍是最沒有理由向我下手地人,剩下地人則每個都不能排除懷疑,鄧當也不例外。因為,我在懷疑這件事是周瑜那小子下的手。苦是如此,鄧當豈非就有了理由?當然,前提條件是鄧當是周瑜方面的人。”

 眾人聞言一驚,這才明白為何孫河的臉色這般難看,原來孫河是在懷疑周瑜!孫河掃了眾人一眼,泠哼道:“不能不許你們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你們不要忘記,我孫河本來姓俞。並非是孫氏家族的人,你們孫氏家庭內部兄弟手足團結友愛,但是我可不被包括在內,孫翊公子乃是他權公子的弟弟,周瑜是不敢動也不願意動的,但是我孫河父子就不一樣了了,死了話不但可以削弱孫翊公子的實力,擴張孫權公子的實力,而且還可以保持兄弟之間的情分。不至於因為荊州繼承者的鬥爭而翻臉,根本就是一箭雙雕之計。”手機請訪問:啟用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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