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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雄霸天下》第553章
恩,看來自己應該推廣一下話劇,在這傳媒不是十分發達的時代,話劇大概應該是最受歡迎地文藝表演了。到那時,自己還不大賺特賺?

 不過這個龍女的這種帶有故事情節的歌唱太史慈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記得當年,在臨淄的時候糜竺就曾經請過四川的說唱藝人表演過三國時代的說唱。

 想到這裡,太史慈微笑道:“這有何稀奇?益州不也有那種說唱藝人嗎?”於禁大搖其頭道:“那怎相同?龍女的曲調都是根據故事的需要編寫而成的,和那些已經落入到俗套的民間藝人完全不同。”

 太史慈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反正在經理過現在傳媒之後,除非是像蔡文姬那種具有真正藝術價值的東西可以吸引他的眼球外,其他的噱頭之類的東西都無法打動太史慈。

 至少見到這龍女前,太史慈可不抱任何希望。兩人正說話間,卻見前面一群人圍成一團,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情。兩人連忙縱馬上前。

 走近之後,卻聽見很多人發出大聲,似乎實在為什麽事情而起哄。

 太史慈地親衛在前面大喝道:“司空大人、城守大人在此,閑雜人等還不快散去!”眾人回頭,一下子扁看見了太史慈。於是便一哄而散。

 太史慈和於禁端坐在馬上,向那事發的地方看去。

 只見一名油頭粉面的少年還在那裡喋喋不休,扯著一名少婦的衣袖胡言亂語。

 那少婦卻並沒有別人意料之中那樣,被下得瑟瑟發抖。反倒面上含笑。有一句沒一句地挑撥這個少年,尋得這個少年越發地失戀。這少婦身邊有幾名佳人,早已經是橫眉立目,顯然已經忍耐半天了。不過卻對那少婦極為忌憚,沒有漏出對這主人的半點不滿。

 不過看那幾個家人孔武有力的樣子就可知道,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職業軍人,否則不會有這麽強烈的殺氣。

 太史慈看向這少婦時,眼前不由得一亮。

 除了自己府上的尹氏,在長安居然還有這般媚骨天生的女子?!和尹氏地完美精致不同,這婦人身材嬌小,但卻是不豐滿,可絕不會給人有半點贅肉的感覺,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有一種把她拜在手裡使勁兒揉捏一番,再吞下去的佔有欲。

 若是說尹氏的美麗地畫龍點睛之筆在她的眼睛,那麽這少婦的動人之處就在她的笑容。雖然其中有無限勾魂攝魄地意味,但是卻絕不是用淫蕩這等詞可以形容的,她的笑容會讓人感到很溫暖,有一種想要和她在歡好之後,同床共枕地夜半無人、低聲私語的傾訴感覺。這少婦的美麗就好像一個沙漠旅者在口渴時猝不及防下掉進了一潭清澈冰涼的湖水,那是一種無法堤防的美麗邂逅,等你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已經沉醉其中了。

 太史慈現在就有這種感覺,所以心臟不爭氣地跳了幾下。

 在太史慈看見這少婦的同時,這少婦也注意到了太史慈,一雙杏眼立刻亮了起來,向太史慈嫵媚一笑。

 太史慈勉勵穩定自己地心神,向那少婦淡然一笑。於禁卻在太史慈是耳邊道:“主上,這女子就是張繡將軍的嬸子鄒氏。”

 太史慈聞言心中一震:難怪!

 早就聽說這個鄒氏有傾城之貌,今天一見,才知道為何能令眾多的梟雄為之心動。自己原本以為這個鄒氏是那種煙視媚行的女子,豈知道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張繡和張濟行軍在外,這鄒氏當然留在長安了。

 不過太史慈一直都未弄明白這個鄒氏和張繡之間到底是怎麽一會事情,似乎有不可高人的關系,但卻有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否則張濟也不會放過他們。

 但實際的情況是張濟對張繡放心得很,簡直令人匪夷所思。正神思恍惚時,於禁又在太史慈低聲歡喜道:“主上,知道抓住鄒氏不放的那小子是誰嗎?他就是剛被聖上任命的渭南令丁斐,絕對是王子服那方面的人。嘿嘿,看樣子他還不知道眼前這女子乃是張繡將軍的嬸子,否則借他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如此造次!”

 太史慈聞言大喜,自己正愁沒有機會整治王子服等人呢,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麽一個機會。

 丁斐?……這名字聽上去很熟悉,自己似乎在哪裡聽過……太史慈搜腸刮肚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

 不過沒有關系,自己想把這個丁斐抓起來再說,王子服等人有得手忙腳亂。

 哈!眼前的事情有意思了,漢獻帝他們正在竭力的討好張繡,可是誰都知道張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嬸子鄒氏,現在丁斐弄出這麽個事情來,自己倒要看看王子服等人怎麽收場。嗯,自己是否應該把這件事情鬧大一點呢?畢竟這件事情弄得越大,漢獻帝等人越吃虧,想要討好張繡就要下血本,自己不是希望張繡敲竹杠嗎?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太史慈一擺手,命令手下人把這丁斐抓住,帶回司空府嚴加看管,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見他。

 待這酒鬼被押走之後,太史慈便端坐在馬上對皺氏肅容道:”夫人,您受驚了。“那鄒氏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太史慈,鶯聲嚦嚦道:“司空大人,妾身早就聽說過你了。”

 太史慈吃了一驚:不會是張繡和張濟在鄒氏面前說漏了什麽了吧?

 卻見鄒氏道:“現在長安城聲名最威的便是司空大人了。”

 太史慈這才放下心來,在一旁的家人上前催促鄒氏上車離開,鄒氏卻笑道:“司空大人若是閑來無事,來我府上玩兒啊。”言罷才上車離開。

 太史慈望著那馬車離開,心中卻在苦笑:因為張繡的原因,打死自己也不敢到鄒氏的府上去。

 目送皺氏走後,太史慈便對於禁笑道:“我們再到各處走走,至於那個丁斐,我們先不急著審問,先要王子服他們著急一下,那才有趣。”

 於禁冷然道:“哼,他們的算盤倒好,知道無法掌握長安地區的兵權,便想辦法監視我們的行動,渭南乃是出入潼關的必經之路,有這丁斐在這裡盯梢,我們軍隊在潼關附近的調動他們是一清二楚,若是想要避過他們的耳目,那就不許走水路,以蒲阪為渡口,如此一來,反倒更加容易暴露目標了。現在這個丁斐犯了這麽檔子事情,我看他們還如何收場!最好主上趁機把渭南的行政官員的任命權搶到手,弄個軍政一把抓,那便一了百了了。”

 太史慈倒沒有想那麽多,被於禁這麽一提醒,才發覺自己過於大意了。該死,自己太過大意了,看來回去之後應該詳細調查王子服一夥人在這一期間內操縱的所有人事任命,免得在小事上吃大虧。太史慈和於禁在處理完鄒氏的事情之後,便繼續前行。主要是到各個城門看看守衛的情況。這於禁果然是防守名將,長安城經過這一段維護,防禦工事比原來堅固了許多,尤其是城牆,太史慈意外的發現了自己當初在平原城看到的防禦利器飛石打。

 這東西的威力太史慈是見識過的,天生是攻城車和衝車的克星,當初袁譚的攻城部隊,就是在這東西下傷亡慘重。

 不過令太史慈最滿意的事情是長安城軍隊的面貌現在煥然一新。原來的長安守軍見到自己無不恭恭敬敬,可見於禁下的功夫之深。意外地,在出城的人群中發現了楊彪修父子,看他們的樣子是要遠行。

 太史慈詢問時,才知到楊彪是為了遵守協定,要送楊修到青州地伍德學院學習去。楊彪也不想回來了,他希望留在青州做學問。

 看著楊彪淡然的樣子。知道他已經心若死灰,太史慈心中感慨。

 不過楊彪走也是一件好事,否則待在這裡便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了。他看得明白,自己將來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包括馬,自己這個所謂的馬好友還是遠離是非之地的好。

 最後,楊彪帶著自己的兒子揮手告別太史慈,出城而去。

 才巡視完東門。太史慈和於禁正要到其他城門去,卻見有一名特種精英氣喘噓噓的跑到太史慈的近前,跪倒在地道:“主上,剛才我們抓住地那個丁斐,在被押送的半路上被身份不明的人殺死了!”太史慈和於禁聞言面面相覷:敵人殺人滅口這麽快嗎?

 當太史慈和於禁匆匆趕到縣城的嗣後,王基這小大人已經帶領一群城衛站在那裡維護現場了,周圍行人不少,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擔憂的神色。

 畢竟好日子還沒有過上幾天。

 若是他們知道被殺死的人竟然是朝廷新任命的官員地話,只怕互產更家擔憂。太史慈最擔心的就人心不穩,跳下戰馬,踏在積雪上發出“咯吱”的聲音,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王基的臉色也不好看,畢竟這裡是他負責的防區,發生這般事情他的面上也無光。

 太史慈拍了王基的肩膀一下表示安慰,然後走向凶殺現場。現場一共是兩具屍體,一個是丁斐,而另外一個則是太史慈地一名親衛。

 那名親衛名叫黃成,乃是最早和太史慈起兵的人之一,對太史慈最是叫誠,想起黃成的音容笑貌,太史慈心中一痛。

 又一個好史弟沒有了。太史慈心中傷感:沒有想到在自己權傾北方的時候,自己身邊的好兄弟居然會死於非命。一股怒火勃然爆發起來,太史慈暗自發誓,不把殺人凶手揪出來為黃成報仇,自己誓不罷休。於禁知道太史慈和這些親衛的感情,也不由得黯然傷感。王基在一旁皺眉道:“主上一共派了四名特種精英,結果一死三傷,剩下的三個人都已經被送回府中治療。”

 於禁最是冷靜,沉聲道:“王基,偷襲者有多少人?”

 王基面色凝重道:“我問了受傷最輕的人,他告訴我一共只有兩個人。不過真正動手地只有一個人,此人是個用槍高手,另外一個人只不過在一旁觀望,似乎是為了斷後所用。”說到這裡,王基蹲下身子,用手指著兩具死屍的傷口道:“主上請看,這兩人都是一槍斃命。而且手法獨特,整個咽喉完全被洞穿。剩下三名傷者也是如此,雖然傷口處有所不同,但是完全是一槍洞穿。”

 太史慈和於禁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傷口。

 不半晌,兩人眼中同時掠過駭然之色:偷襲者好高明的身手。太史慈本身就是當世槍法大家,對於槍法最有發言權,沉吟半晌道:“這人用的槍的槍尖並非是雙刃的匕首形狀,而是四棱形狀,看來此人的槍法以刺為主,這一點和我的槍法相同,不過我看這人的槍法另有玄妙。”於禁心有余悸道:“主上,特種精英乃是我青州最精銳地部隊,每個人都有戰將級的水準,尤其是主上的親衛,雖然和第一流戰將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四人聯手,即便是高順將軍那等武功,也未心可能一招之內連殺兩人,再傷三人,這等身手只怕只有超一流的戰將才能做到。”

 太史慈完全讚同道:“正是如此,我雖然有把握打敗此人,但是也要費上一些事。”頓了一頓,算道:“當世用槍的高手雖然多如牛毛,但是有特色而且能達到這種境界的卻屈指可數,不說我,子龍、張繡和張任同出一門,而且張任出手我也見過,絕對達不到這種境界;張郃的家傳槍法以氣勢為主,李嚴的槍法則完全憑借招數。張遼的槍法完全是軍用槍法,講究一個快字,馬的槍法倒是驚世駭俗,可以達到這種境界,但問題是馬的槍法是把槍的特點發揮到極致,絕非只有刺那麽簡單,可是這人的槍法與這些人完全不同。”再皺眉苦思道:“更何況。我想不出他們殺死丁斐的理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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