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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雄霸天下》第580章
太史慈看了徐庶一眼,哼了一聲,半真半假道:“最沒用地男人才拿自己的老婆來撒氣,元植你以後要注意了。”徐庶當然明白太史慈是趁此機會告戒自己要愛護自己的嬌妻,連忙答應著。

 正說話間,於禁陰沉著臉走了進來,頭也不抬對太史慈沉聲道:“主上,刺殺於吉先生的人完全沒有了蹤影。”

 桓范卻假意阻止道:“於禁將軍。”於禁這才抬起頭,假意才發現伊氏在座位上,立時臉色發白。

 太史慈卻道:“無妨,伊夫人不是外人,而且於吉先生的事情早就是盡人皆知,你有什麽調查線索直說就可以。”

 在一旁的伊氏連忙接口道:“若是不方便,妾身便回避。”

 太史慈一擺手道:“夫人見外了。”尹氏便坐下了。

 太史慈看看尹氏,發現她臉上沒有半點異樣,也不由得佩服非常。

 不過自己何嘗不是在騙她呢?

 於禁把早已經備好的說詞說了出來,總而言之,就是刺殺於吉的刺客已經不翼而飛了。

 太史慈看著於禁的樣子,心中啼笑皆非,沒想到自己手底下這些人演起戲來有模有樣,表面則勉強保持鎮定道:“於禁你不必調查了,聖上已經命令西苑八校尉接手這件事情,你在城外才回來,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吧。”

 於禁故作愕然道:“主上,聖上為何如此決定?若是主上都束手無策,那西苑八校尉豈非更是沒有辦法?”徐庶假意冷哼一聲道:“於禁你真是糊塗,現在我們也在嫌疑之中,現在於吉出了事情,會有不少人認為是我們下的手,畢竟於吉來到長安後做得很多事情對主上不利。”桓范冷笑道:“這個於吉的身份神秘莫測,若是說不利的話,我看有很多人都有殺他的理由,不說主上,很多人都會對他動殺機的,因為這個於吉一到長安,馬上就獲得了聖上的寵愛,這份殊榮有多少人眼紅?還有這個於吉背後有什麽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就像前兩天,馬就曾經在群玉閣秘密會見過於吉,兩人不是不歡而散嗎?所以我說馬也有殺於吉的可能啊。”“可是……”太史慈作出了費解的表情道:“馬和於吉天南海北,應該屬於第一次見面,有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即便是有什麽事情談崩了也不至於刀兵相向吧?除非於吉有什麽事情對馬不利,令馬除之而後快。”

 眾人紛紛點頭。

 尹氏卻裝作不關心的模樣,只是低頭吃飯。不過這話也的確是說給尹氏聽的,太史慈故意裝作不明白馬和於吉之間的事情真相,就是要讓尹氏誤以為這事情真的是馬下的手,而理由就是馬認為於吉妨礙了自己的女兒成為太后的大計。

 說到這裡,太史慈已經達到了自己地目的。太史慈當然不知道尹氏知道曹操多少事情,但是太史慈卻希望尹氏能夠把這件事情傳出去,擾亂戲志才等人的視線。但是作為上司與屬下之間推心置腹的談話,這次說話卻不能停止,因為在馬這裡停止話題實在意圖太明顯了,說不定會引起尹氏的懷疑。

 故此太史慈摸著下巴思索道:“要殺於吉的人的確很多,可是有實力殺於吉的人又有幾個呢?於吉乃是活神仙,行動之間詭異莫測,聽那些圍觀的人說,於吉武功高絕,到底是誰的手下有這種本領呢?”徐庶冷然道:“要殺於吉很難,但並非是絕對做不到的事情。畢竟天下之大,能人異士數不勝數。”

 太史慈搖頭道:“但問題是這事情絕對不是單一兩個身手了得的人就可以做到的,我長安城守備森嚴,刺客在刺殺之後如何離開長安本身就是一個問題。若是沒有在城防方面手眼通天地人物根本就無法做到嘛。”恆飯故作苦笑:“所以才令人頭痛,畢竟在長安軍方,主上乃是首屈一指的老大。若是從這一點來說,主上的嫌疑就很大了。但問題是我們自己事自己知。這件事對我們有害無利。”太史慈偷看了尹氏一眼,心中暗笑,表面上卻冷然道:"於吉此來長安的確有損我的聲望,但是我們卻可以變害為寶地,我青州學術乃是新'五德終始說',而於吉宣揚的是五行學說。說到底還是殊途同歸,有相互扶持的可能,可是這樣一來,我卻要擔心於吉因為懷疑這事情是我青州做的,進而對我們生出警戒之心,與我青州拒不合作,豈不糟糕。"徐庶故意裝出面色一變,低聲道:“主上,會否是什麽敵人猜到了我們的意圖。所以製造出這件事情來,就是以免我們更加做大?”

 恆范的面色也變了一下道:“徐庶先生說得很有道理,我看這件事情也未必是和於吉有仇地人做的,那些和主上有仇的人反倒更值得懷疑。”

 徐庶看了恆范一眼,心道這小子還真是懂得打蛇順竿爬的道理,和自己一唱一和,還真實配合得天衣無縫呢。想到這裡,徐庶冷然道:“桓范你說的話提醒了我,聽說前一段主上的貼身侍衛被人當場殺死,可有此事?”

 桓范逸拍自己大腿,冷笑道:“正式如此,當時主上的侍衛遭到襲擊的原因是因為主上扣押了渭南縣令丁雯,後來丁雯也死字了街道上,手段毒辣的很。”太史慈看著兩人,故作遲疑道:“難道你們的意思是這次刺殺於吉地人也是上一回的神秘敵人?”

 桓范沉聲道:“正是如此,上一回的事情弄得王子服跑到主上這裡興師問罪,這一回於吉被刺,更是驚動了聖上,兩回事情都弄得主上周身是蟻,我敢肯定,在長安一定有一個神秘組織,受雇於主上的某個敵人,然後在長安城內攪風攪雨,破壞主上的大業。”

 於禁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心說這兩人太能編瞎話了。殺死太史慈手下侍衛和丁斐的人明明就是於吉本人,而這一次於吉被刺,則是太史慈下的手,現在兩人居然把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聯系在一起,而且還說的煞有其事,嚴死合縫,真是天才。

 在一旁一直吃飯不說話的諸葛瑾抬起頭來,幫了一句腔道:“不對啊,上一次殺死丁斐的人乃是一個用槍的高手,可是剛才於禁將軍說這一次的賊子乃是一個手持鐵戟的人,這差的也太遠了吧?這兩種武器的用法完全不同。”桓范看了看諸葛瑾,心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個諸葛瑾輕易不說話,現在一張嘴,反倒是幫著自己和徐庶把這沒影兒的事情說得越發像是真的了。

 想到這裡,桓范出言故作反駁壯道:“此言差矣,上一回地用槍高手這次也許並未出手,而是換成了上一回在一旁觀望的同伴前來刺殺於吉,而那個用槍的人同時也是個弓箭高手。所以這一次定是他隱藏在高樓之上,暗中用弓箭協助那個使用鐵戟的人。換言之,這兩個人是輪番出手,目的就是為了迷惑我們的視線。”作為謊言,可以說恆范地分析是天衣無縫了。故此把眼前知道真相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就以為這是真的。

 徐庶苦笑道:“那這種高手就很有限了,會是誰呢?”

 太史慈也苦笑道:“不說別人,似乎我太史慈就符合這種標準,但問題是我總不會出手殺死自己的屬下吧。苦肉計這種東西我是最不讚成的。”於禁早就在一旁大搖其頭道:“主上這是在開玩笑吧,別說這種解釋的荒謬,就是說那個用鐵戟的高手,在我青州似乎還沒有這號人物吧?在我青州,槍和刀才是主流,主上、趙雲張郃、李嚴各位將軍都是當世的用槍名家,說到用刀,許褚將軍也是頂尖高手。在我青州會用重武器的人只有武安國將軍和徐晃將軍,但是他們用的兵器都很怪異,和鐵戟根本不是一路的,若是說到鐵戟,只有溫侯呂布和曹孟德手下典韋才有此功力。”聽到曹孟德三個字,太史慈終於察覺到了尹氏的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心中冷笑:若不是仔細觀察,絕對注意不到這一點。

 恆范凝聲道:“難道會是曹孟德?”

 徐庶大搖其頭:“曹孟德手下地典韋雖然是用鐵戟高手,但是雙手鐵戟和單鐵戟用法差得太多。而且於吉武功高絕,典韋隻用單鐵戟要刺殺於吉,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好半晌,太史慈才皺著眉頭道:“言之有理。”低頭又沉思了一會兒,太史慈長歎道:“這件事情還是茫無頭緒,我們只有慢慢暗中追查,哼!想和我太史慈作對,真是找死!”

 客廳中一片鴉雀無聲,顯然是被太史慈的樣子嚇到了。不過這是裝出來的。

 吃過飯後,眾人散去了。先走的自然是何琳,這小妮子受了委屈,自然要發些脾氣,不理徐庶,徑直走了。

 太史慈向徐庶眨了一下眼睛,徐庶便忙走了,今天晚上看來兩人定要有個不眠之夜了。

 桓范起身告辭,陳群和諸葛瑾還要到管寧那裡去。這些天管寧一直忙得腳打後腦杓,連司空府都沒有時間回去,陳群和諸葛瑾當然也要陪著,再過幾天,弄不好張宏也要去幫忙。

 許子將這些天卻住在蔡邑的府中,自然和太史慈見不上面。

 不多時,人都走得一乾二淨。

 太史慈站起身來,走到外面,看看天上地明月,歎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下了。經過今晚,於吉的神話地位被動搖了,這在製造輿論的戰鬥上取得了一個不小的勝利,怎不令太史慈高興。

 很自然的,想起了曹操的音容笑貌。

 造化弄人,沒有想到這在後世被自己全心崇拜的不世梟雄最後還是成為了自己的敵人,雖然自己是多麽的心不甘情不願。出奇的,自己沒有半點害怕和因為與曹操為敵而產生那種興奮的顫抖。

 一直以來,太史慈都希望自己把曹操從歷史上的“亂世之梟雄”變成“治世之能臣”,誰知道自己到頭來還是失敗了。

 因為這個時代是世家大族的時代,即便不是亂世,曹操也不可能成為治世之能臣,只會是治世之權臣。曹操,和漢獻帝一樣悲哀,根本無力從根本上解決世家大族地門閥弊病。的確,曹操可以屯田,避免土地兼並,曹操也可以唯才是舉,但是他自身就是世家大族,弄到最後,還是落到了九品中正製的俗套中。

 他開創了曹魏,卻最後被司馬家族謀權篡位,奪取了天下。

 強極一時又如何?還不是世家大族統治所吞沒。

 到頭來,因為西晉滅亡,少如民族入侵,後世百姓還是把責任推在了曹操的身上,完全忘記了若不是曹操,匈奴和鮮卑早就南下的事實。 正是因為如此,太史慈才堅定了與曹操對敵的決心。

 寧可曹操以一個忠臣的面目死在自己的手中,也不要曹操重蹈歷史上的覆轍。

 這片心意,曹孟德你可知曉?想到這裡,太史慈謂然長歎,仰無際天空,默數著浩瀚星辰,看著自己口中呼出的空氣在上空慢慢成霜,朦朧了一片如煙似夢的璀璨。

 “司空大人……”一把清脆性感的嬌柔女聲傳了過來,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美好體香也縈繞在了太史慈的鼻間。

 不問可知,正是那居心叵測的尹氏。太史慈心中生出警惕,轉過頭來看向尹氏。看著在沉醉的晚風中飄飄欲仙,宛如約宮仙子的尹氏,微笑道:“原來是夫人。天氣寒冷,為何不回屋去呢?”

 尹氏看著太史慈婉約道:“妾身原本就是晚睡之人。又在窗口看見司空大人肚子憑欄,不語沉思,那形單影隻的模樣和司空大人往日裡熱鬧非凡,前呼後擁的景象相差太多了,一想到自己的身世,便心有所感。覺得和司空大人同病相憐了。”太史慈看了看尹氏,心中驚訝這女子說起話來真是言之有物,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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