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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雄霸天下》第358章
在清風陽光中,太史慈的心聲一片空靈,就好似佛祖座下的蓮花靈台,不會染上一絲塵埃。

 無數個關於自己槍法和人生的明悟紛至遝來,好似萬道清泉歡快的流過自己的自己疲憊不堪的心底,那晨風的清新令自己好似焦灼大地的心靈再一次活了過來。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後過頭來留戀地看了一眼這間自己昨晚避難的殘破小屋,然後迅速而又堅定地回過頭來,向門外的那個新鮮世界走去。

 過去只是一種人生經歷,而非是沉重負擔。

 有時忘記乃是最好的記憶。

 化悲痛為力量正是人類生命勃勃向上的本能。

 提槍、上馬、出村。

 太史慈此時已經戴上了特種精英為自己精心製作的面具。

 多年的特種兵生活使得太史慈早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多種偽裝的技巧。而且太史慈身上本身也帶著一些偽裝時的必備工具。

 比如現在,太史慈已經化身為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自己的肩頭和腰間已經墊上了一些不影響自己行動的墊子。

 至於嘴巴上則帶上了假胡須,額頭則出現了一些假皺紋,眉毛加粗了一些,鬢角頭髮都染得花白一些,看來年紀大上十年左右。

 自己胯下的那匹戰馬則已經被太史慈有特殊的染料弄成了黃白相間戰馬,手中的銀槍則被分成了諒解,藏在了馬匹的身上。

 身上的武器從表面上看只有一把普通的長劍。不過那又如何?什麽武器到了太史慈的手中不是殺人的利器?

 可以說太史慈現在的形象再普通不過。

 太史慈當然知道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任務是什麽,第一要保命,第二就是找回漢獻帝。

 問題是現在太史慈失去了自己一向最引以為豪的情報來源。

 在以往的日子裡,太史慈早就已經習慣了謀定而後動行動方式,來自後世特種軍隊的太史慈比這時代的任何人明白情報的重要性。故此太史慈才在青州建立了這時代強大無比的情報系統。

 可是現在太史慈卻幾乎已經和外界隔絕了,沒有半點消息來源。

 在戰爭這等風雲變化的期間,一個晚上會發生很多的事情。

 自己雖然已經化過妝了,但是自己卻沒有辦法向別人詢問長安城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為一般的百姓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若是尋問官兵的話,立時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不知道為什麽,太史慈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史阿一定會把漢獻帝安全的帶出來,絕對不會令漢獻帝再一次落在王允的手裡。

 若是漢獻帝落到了王允的手裡的話,只怕王允立刻就會以皇帝的名義宣布自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亂臣賊子。到那時,在這個注重聲望的時代,不要說自己失去了獲得“皇命”的機會和資格,只怕天下的諸侯都會趁勢攻擊自己。

 漢獻帝是個無能為的人,而且絕對不會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姓名和皇位,他什麽事情都能乾的出來,這一點在逃亡的路上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77nt.]

 所以王允若是找到漢獻帝,只怕不用王允威脅,他自己就會主動向天下宣布自己是叛逆了。

 歷史上的王允不就是在李?和郭汜攻打長安的時候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嗎?

 漢獻帝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長期的宮廷生活已經讓這個原本大有前途和希望的孩子變得猥瑣不堪。所以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落到別人的手裡成為打擊自己的工具。

 趙雲那裡也令太史慈擔心,太史慈現在無法肯定趙雲到底在幹什麽,自己這麽長時間沒有消息,趙雲肯定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若是趙雲夠聰明的話就不應該回去救援自己。

 只要一天王允不抓住自己,找不到漢獻帝,青州方面就可以把自己劫走漢獻帝這件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反正死無對證。

 若是趙雲回兵救援的話,那等於不打自招。

 不過太史慈對趙雲深具信心,知道這三國有名的智將絕對不會令自己失望,在歷史上,劉備要興兵為關羽報仇,趙雲就進言阻止,可惜劉備卻沒有聽。所以太史慈知道趙雲一定會分析清楚眼前的形勢,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幸好帶兵的是趙雲,若是換了許褚那個莽漢的話,現在只怕早已經回兵不知死活地去攻打長安城了。

 所以說來說去,只要自己不死,還有漢獻帝在手,這場戰爭就算是勝利了。

 才出了村子,就碰上了一隊官兵,那是一對裝備精良的騎兵,看穿著打扮和武器裝備便可知道乃是長安城中派來的軍隊。不問可知,他們的目標就是自己。

 太史慈當然不會把這幾個蝦兵蟹將放在心上,問題是太史慈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收拾完這群官兵自己將要奔向何方都是一個問題。

 還有自己在這小山村中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可是這群尋找自己的官兵一早就已經到了這裡,臉上談不上風塵仆仆,看來長安城裡這裡並不遙遠,想到這裡,太史慈心中不由得暗自警覺。

 莫要因為自己露了馬腳,一個不小心引來了呂布這個瘟神,把自己回青州的大計可就變得更加困難重重了。

 看著逐漸接近的官兵,太史慈連忙裝出因為迷路而焦急的樣子,迎向了這隊官兵,快到近前時,更從馬上下來,快步向前,裝出驚喜的樣子,喊道:“天,可算是遇見人了,要不俺都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太史慈這個彪形大漢的突然出現當然引起了這群官兵的注意,原本個個暗自戒備,結果卻看見太史慈下得馬來,這才稍微放松了一下警惕。

 為首的一名騎兵打著十足的官腔道:“前面的人給我停下來,否則我便要下令放箭了!”

 到哪裡都有拍馬屁的,這個小頭領才一發話,他的身後就有一人縱馬上前,立馬拉弓,還裝腔作勢地搭上了弓箭。

 太史慈心中大罵: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裝腔作勢,簡直就是魯班門前弄大斧,不知死活。

 表面上卻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一下子停了下來,還把身上的佩劍從腰間解下,用顫抖的聲音道:“官老爺饒命。”

 一眾官兵見到他這般模樣更是放下心來,紛紛縱馬來到他的身邊。看是凝神觀察眼前這個滿臉胡須的漢子。不一會兒便紛紛搖頭,表示失望。

 太史慈暗暗運氣,準備隨時動手,但是身體從外面看卻是極為的放松。

 那名官兵的首領神氣十足地看著太史慈,提著自己的聲調、慢條斯理道:“你是什麽人?要到哪裡去?”

 太史慈連忙把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答案老老實實奉上,裝出誠惶誠恐的樣子道:“回老爺,小人乃是汝南人,因為家鄉日子太苦,所以就出來謀生路,可是因為沒有出過遠門,來到這裡迷路了,這裡又沒有人煙,正沒有法子時,您老人家就到了,您可帶給我指一條明路啊!”

 太史慈的樣子笨拙滑稽,引得眾官兵為之莞爾。

 看著裝的似模似樣的太史慈,那官兵的首領突然瞪起了眼睛,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還不從實招來!”

 太史慈大吃一驚,不知道自己那裡露出了馬腳。

 太史慈心頭一寒,差一點拔出佩劍殺掉眼前的官兵,“先下手為強”。

 可是太史慈卻看到這些官兵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頭領的一句話就拔刀相向,馬上恍然大悟,知道原來這些官兵是在無事生非,想要對他進行勒索。

 問題是太史慈身上並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若是自己照實說了,對方肯定是不信的,最後的結果就是動手搜身,搞不好還要把自己的戰馬牽走,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藏在馬身上的銀槍一旦被搜出來馬上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沒有戰馬,自己又怎麽逃命呢?

 自己身上倒是有一塊劉璿送給自己的玉墜,問題是這塊鳳形玉墜乃是稀世奇珍,不僅僅造型高古,而且放在手中就會有一種溫涼從那玉墜上傳遞而來,令人在心情煩躁時可以靜心調氣,乃是劉璿在嫁給自己的時候送給自己的定情之物,這許多年來一直戴在身上,這東西意義非凡肯定是不能送給這些官兵的,最關鍵處是若是這麽名貴的東西從自己的身上拿出的話,肯定是不符合常理的,一定會被這些官兵懷疑。

 心念電轉下,太史慈心中毫無辦法,唯有在表面上故作慌張道:“青天大老爺,冤枉啊,小人就是一個難民,又怎麽敢騙您呢?”

 那官兵的頭領一見太史慈如此的不識相,一瞪眼睛,喝道:“住嘴!你難道還想騙過本老爺嗎?哼!你說你是難民,哪裡來得如此神駿的戰馬?還有,你身上的佩劍又是怎麽回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太史慈聞聽此言,心頭馬上一震,這人說得有道理啊!

 自己現在的身份又怎麽會有佩劍和戰馬呢?自己雖然把戰馬的顏色作了改變,但是這匹戰馬的高大神駿卻是有目共睹,只要是個人就可以看出來。

 想到這裡,太史慈連忙故作害怕道:“大人明鑒,這匹戰馬是撿來,俺們那邊總是打仗,經常有無主的戰馬跑到俺們的村子裡。這把劍就是撿來的,俺們這種常年在外的人當然要弄把家夥防身的,其實俺是什麽都不會的,上次跟人家吹牛還用這把劍割了自己的手。”

 太史慈這一番話說得對方有一點不耐煩了,才要說話,太史慈卻話鋒一轉道:“官爺,俺知道您老人家是大好人,可是俺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孝敬你老人家的,要不俺把這把劍孝敬給老爺行不?”

 官兵頭目看了看太史慈,知道這家夥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看著太史慈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又見太史慈一付聽話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知道不該在難為太史慈。於是點了點頭道:“看你也不像是叛黨,這就放過你了。”

 太史慈心中一動,表面上故作錯愕道:“啥?叛黨?”

 這官兵頭目沒好氣道:“說了你也不懂,對了,你來的道上有沒有遇見一個身上有傷,騎著白馬,戴著銀槍的年輕人?”

 太史慈知道是在詢問自己,表面上繼續愕然道:“怎的了?這年輕人有啥不對頭嗎?反正我是沒有看見這種打扮的人。”

 這官兵頭目實在沒有心情和眼前這個鄉巴佬廢話,不耐煩道:“問那麽多有什麽用?不過你要小心一些,並不是所有的官兵都像本大人這樣通情達理的,看你走的方向就知道待會一定會碰上很多撥官兵,你還是老實點的好。”

 太史慈誠惶誠恐的點頭。

 這官兵頭領又想起一事道:“對了,除了那個年輕人外,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青年漢子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這裡經過?”

 太史慈心頭一震,知道這官兵是在問自己有沒有看見史阿和漢獻帝,知道史阿沒有事情和漢獻帝還沒有落到王允的手裡,太史慈心中大喜。更從這官兵的話裡聽出史阿突圍的方向和自己一樣。

 若是自己可以找到史阿和漢獻帝的話,三人一起回青州,實在是再理想不過的事情。

 看樣子不是史阿藏身處極好,就是史阿已經帶著漢獻帝走到了更遠的地方,不過第二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要知道昨天晚上了下雨,而且電閃雷鳴,現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有十分的偏僻,在這樣的天氣裡,史阿是不可能帶著漢獻帝走太遠的,也許史阿不在乎,但是漢獻帝自幼長在深宮,細皮嫩肉的,正如溫室裡的花朵,哪裡經得住風吹日曬?身體一向不大好的漢獻帝在經過昨天的一番顛簸和驚嚇後,哪裡還可能趕得了太長的道路?

 如此一來,自己找到漢獻帝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至少范圍被縮小了。

 想到這裡,太史慈搖頭道:“稟報官爺,小的也沒有看見這樣的人經過。”

 這個官兵頭領早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點了點頭對太史慈道:“總之一旦見到我們詢問的這幾個人,你就一可頂要盡快地告知官兵,到時候有很重的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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