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瀚送白淺悅回家後,叮囑她在家好好休息,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白淺悅回家洗完澡後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想起這幾天的事情,偶爾淚濕枕巾;或許是淋雨的緣故,頭暈沉沉的,不會便睡著了。
陳薈恬同阿岩說起了白淺悅他們三人的事情,不禁陳薈恬感到有點遺憾,“他們最終是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嗎?”
“都已經鬧成這樣了,按照悅悅的性格,她是不會接受落凡的。”
陳薈恬歎氣。
“勝鈞知道這件事了嗎?”陳薈恬問。
“知道了,剛才他告訴我,落凡找他訴苦了。”
“嗯,落凡那邊有勝鈞,那月荷那邊怎麽辦啊。”陳薈恬擔心著,雖然她和白淺悅玩得要好,但也和月荷的感情也不菲啊。
阿岩感慨,7年的暗戀,月荷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和落凡表白,如果她早一點,或許今天的局面有可能不會發生了吧。
“我也挺擔心月荷的,要不我去安慰一下她吧。”陳薈恬擔心地說。
阿岩點點頭。
“你不是說悅悅今天找月荷了嗎?”
“嗯,不知道怎麽樣了,希望她們不要鬧翻才好啊。”陳薈恬擔心著。
阿岩搖搖頭,“不知道。”
“怎麽他們之間的愛情那麽錯綜複雜啊,愛情本來就應該簡簡單單的,執一人之手,與之一路白頭,多美滿啊。”陳薈恬感慨。
阿岩笑,緊緊地握住陳薈恬的手,“你以為大多數的情侶像我們一樣可以終成眷屬啊。”
陳薈恬笑,“所以說,我們是眾多眷侶中幸運的一對。”
在夜色酒吧,落凡猛給自己灌酒,勝鈞在一旁勸,“落凡,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喝酒嗎?你倒是說說你和悅悅到底怎麽了?”勝鈞氣急,短短的一天,怎麽發生了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悅悅她拒絕了我,她竟為了月荷...她明明是對我有感情的?”落凡滿臉毫無生氣,估計是昨晚沒有睡好吧。
勝鈞疑問,“等等,你說什麽?悅悅拒絕你和月荷有什麽關系?”
落凡自嘲,“在悅悅的心中,我竟連月荷都比不上,她為了所謂的友情,拋棄了她愛的人。”
勝鈞聽到這,懂了,白淺悅這個傻丫頭,知道她很看重友情,但沒想到落凡會成了兩者之間的犧牲品,落凡在男生的心目中可是神一樣的存在,無論走到哪裡,他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其他的人都成了陪襯,這樣卓越的人,在白淺悅的心中難道真的成了一文不值了?
“或許悅悅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呢?”勝鈞找個借口安慰著。
“苦衷,有什麽苦衷是連我都不能說的嗎?有什麽難事,不是有我嗎?她只需要默默地承受我為她所做的一切就可以了。”
勝鈞皺眉,“落凡,其實你應該是最了解悅悅的,你越是這樣為悅悅鋪好路,悅悅她就越難接受,這或許是她在意的地方,你怎麽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呢?”
落凡聽後,恍然大悟,想起了白淺悅那天生氣的時候所說的話...他怎麽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呢?
勝鈞歎氣,“那你打算放棄嗎?”
落凡輕笑,“你覺得呢?這點挫折對我來說不算什麽?悅悅這麽做無非是想給我和月荷一個機會而已。”
落凡目光如矩,有種勢在必得的,“我不會放棄悅悅的。”
勝鈞搖搖頭,“那月荷怎麽辦。”
落凡愕然,
月荷?“時間久了,她會忘記我的。” 勝鈞現在有點擔心白淺悅,不知道她做出這樣的選擇,得承受多大的煎熬,一邊是自己多年好友,一邊是自己愛的人。她選擇了一種讓三個人受傷的方式,最痛苦的應該也是悅悅吧。
芸萱今天本來和阿恆在一起的,阿恆發現她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芸萱和同阿恆坦白了自己擔心白淺悅的事情,阿恆便悻悻然地讓她回去陪陪白淺悅。
芸萱回到家,看到一直躺著床上的白淺悅,面露擔心之色,“悅悅,你怎麽樣?”
白淺悅沒有應,緊緊地裹著被單,額頭上一直冒汗。
她摸摸白淺悅的額頭,出奇的燙手,她著急地打電話給剛離開的阿恆。
“喂,阿恆,你快過來,悅悅發燒了。”芸萱著急地說。
阿恆本來和顏雲軒他們四個說好今晚有飯局的,便打電話給顏雲軒。
“雲軒,晚上我去不了了。”
“怎麽了。”
“萱萱說白淺悅發燒了,得送她去一趟醫院。”
“哪家?”顏雲軒想起她今天全身濕漉漉的樣子,不發燒才不正常吧。有些擔心。
“濟仁”
“嗯,我也過去。”顏雲軒說。
阿恆橫抱起白淺悅,將她放到後座上。芸萱坐在她旁邊,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心裡著急著,“阿恆,快點。”
阿恆點點頭,“萱萱,你不要擔心。”
芸萱拿著紙巾幫她擦汗,芸萱知道白淺悅很少發高燒的,但她有個陋習——一發高燒就會做噩夢,現在看到她睡得不安分,她應該是在做不好的夢吧。
芸萱搖搖她的肩膀,“悅悅,你醒醒,別睡了。”
阿恆從後視鏡看到著急的芸萱,“萱萱,讓她睡會吧。”
“不行啊,悅悅現在肯定是在做噩夢,得叫醒她。”芸萱著急得不理會那麽多。
被叫醒的白淺悅,暈頭轉向地看著周圍,肩膀有點顫抖,“芸萱。”
“悅悅,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芸萱關心地問。
“嗯。”白淺悅身體顫抖著,“夢挺恐怖的。”
白淺悅拍拍頭,“但我想不起我到底做什麽夢了。”
芸萱握住她的手,“嗯,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發高燒了,咱們去醫院看看。”
白淺悅點點頭。
“再躺一會,等下就到了。”芸萱扶著白淺悅的肩膀。
白淺悅將頭放到芸萱的肩膀上,貌似覺得冷,雙手抱在胸前。
到了濟仁醫院,芸萱小心地扶著白淺悅,阿恆幫忙掛號,護士看到她們,忙著上前服務。
“護士,她發燒了。”芸萱著急著說。
護士點點頭,伸手摸了白淺悅的額頭,“嗯,確實有點高燒,量體溫了嗎?”
“38.8度”
“嗯,扶她到病房來。”
護士幫白淺悅診斷了一下,“她是受寒引起的感冒,扁桃體發炎,需要住院輸點滴,等燒退了再出院比較好?”
芸萱點點頭,“好,能請盡快給她安排病房嗎?”
“你們掛號了嗎?”護士面不改色地按說。
芸萱點點頭,看到阿恆將掛號單遞給護士,護士將白淺悅帶到病房,“換上病服吧,我去拿幾瓶點滴。”
芸萱將換好病服的白淺悅扶到床上,護士將幫她輸液。
護士熟練動作一氣呵成,“晚上最好家屬陪,這瓶輸完後,按床頭的按鈕,護士會給你換點滴的,還有最好不要再受冷了。”
護士盯著完便離開了。
芸萱終於放下心了,“阿恆,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悅悅。”
阿恆拍拍她的肩膀,“沒事,再陪你一會。”
芸萱感激地看著她,白淺悅喉嚨腫痛,聲音嘶啞,“謝謝你們了。”
“悅悅,你真嚇死我了。”
這時顏雲軒已經到了她們的病房,敲敲門,走進病房,“沒事吧。”
白淺悅搖搖頭,“感冒而已。”
阿恆和芸萱先撤,在走廊上的椅子坐著。
“什麽叫做感冒而已?”顏雲軒反問。
“字面意思。”白淺悅喉嚨痛,不想和他貧。
顏雲軒伸手摸了她額頭,有點燙,“看吧,受累的是自己吧。”
“我知錯了。”白淺悅委屈著。
“知錯了,說明還有得救,以後要接著改。”顏雲軒囑咐著。
白淺悅應付地點點頭。
這時,手機響了,是勝鈞。
“勝鈞,怎麽了。”
“悅悅,你在哪啊,你聲音這麽變得這麽粗獷啊。”勝鈞在電話那頭聽出些許異樣。
“落凡在你身邊?”白淺悅不答反問。
“沒,剛才他那邊回來,想看看你這個傻丫頭怎麽樣了。”
“你知道了?”
“嗯,打算瞞我多久啊。”
“我沒想瞞你。”白淺悅表情委屈,但是粗獷嘶啞的聲音卻少了這點韻味。
“那好,還有得救。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你明天沒事做嗎?”
“沒,怎麽了。”
“那你來一趟濟仁醫院,不要告訴落凡。要不然後果自負。”
“你怎麽了?誒不說了,我馬上到醫院,等下你給我好好交代。”
說完,勝鈞便攔了出租車。
白淺悅掛了電話,問顏雲軒,“對了,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邊啊。”
“阿恆說的。”
“哦,那等下你們送芸萱回去。”
“那你呢?”顏雲軒關心地問。
“等下勝鈞會過來,他可以陪我。”白淺悅解釋著。
顏雲軒放心地點點頭,“好”
“把手機給我。”顏雲軒伸手要白淺悅的手機。
白淺悅茫然,遞給他手機,“你要做什麽。”
顏雲軒沒有回答,拇指在屏幕上點著,然後把手機還給她,“我的手機號碼和QQ都給你了,無聊的話,給我發信息。”
白淺悅點點頭,“好。”“沒想到你也玩這個?”
顏雲軒無語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對我又有偏見啊,為什麽我不能玩這個啊。”
白淺悅笑,“因為我覺得你會認為玩這個很無趣的人。”
顏雲軒斜眼看著她,“我原諒你的無知。”
白淺悅氣結,“你才無知呢。”
“好了,你少說話。”
不會有位年長的護士進來了,看到顏雲軒,有點吃驚,“顏少爺,你怎麽在這裡?”
顏雲軒看了眼護士,很不滿意這個稱呼,“看看朋友。”
年長的護士點點頭,看了眼病床上的白淺悅,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好的,那我不打擾你了。”
將一張被單放到白淺悅的床上,囑咐著,“別再受寒了。”
白淺悅說,“謝謝!”
顏雲軒等護士走後,看向白淺悅,“我幫你。”說完,便走近一點。
白淺悅拒絕著,“現在還不能,等下睡的時候,我再蓋。”
顏雲軒點點頭。
“你的魅力無窮大呀,連護士都這麽迷戀你呀,誒,你和我說說你們怎麽開始的?”白淺悅開玩笑地說。
顏雲軒氣結,“你先告訴我,你是在吃醋嗎?”
白淺悅噗嗤一笑,“你別拿我開玩笑行嗎?我會和大嬸較真?而且我為什麽要較真啊,你又不是我的誰。”
“那不就結了。你管那麽多幹嘛。”
“我不是好奇問問,無聊打發打發時間麽?”白淺悅抿嘴。
顏雲軒解釋,“我爸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我哥是這裡的外科醫生,有時候我媽派我給他們送飯,經常就碰到這些護士了。”
白淺悅點點頭,開玩笑著,“哦。那你應該能夠豔遇幾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天使吧。”
“誒,誰規定白衣天使就一定是美若天仙的,天上的仙子,難道就沒有長得醜的嗎?”
白淺悅笑,自嚼舌根,“原來你嘴皮子也這麽厲害的,我以後一定不找你這樣的男朋友。”
顏雲軒問,“為什麽?”
“話太多。”
顏雲軒語塞,真不知道她小小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麽,“那你以後就找個惜字如金的男朋友吧,不把你氣死。”
白淺悅笑,“我樂意。”
這時勝鈞出現在病房了,“悅悅,你怎麽了。”
白淺悅看著勝鈞,“你來了,勝鈞,和你介紹一下,這是顏雲軒,雲軒,這是廖勝鈞,我好朋友。”
勝鈞看到顏雲軒,對他禮貌的點點頭。
顏雲軒禮貌地回應,“既然你朋友來了,我先走了。”
“好,謝謝你了。”
“不用,注意點。”說完便離開。
顏雲軒出來,看到走廊上的兩個人,“我們走吧。”
芸萱說,“我和悅悅說一下。”
“悅悅。”芸萱小聲喊著。
“芸萱,你們先回去吧,有勝鈞陪著呢,叫小恬不用擔心。”
芸萱點點頭,“好,你注意點啊。”
芸萱又對勝鈞說,“勝均,照顧好悅悅。”
勝鈞點點頭,“好。”
“悅悅,怎麽一會不見,你就被送醫院了,你怎麽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啊?”勝鈞著急著。
“不小心發燒了。”白淺悅不好意思地說。
勝鈞拉開椅子坐下,微慍,“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你看,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嗯,頭腦還正常吧。”勝鈞摸摸她的頭。
白淺悅拍掉他的手,“落凡不知道吧。”
“我沒有告訴他。”
“那就好。”
“悅悅,你這樣做真的好嗎?”勝鈞關心地看著他。
白淺悅委屈,“你是不是也想像她們一樣,怪我這麽做不對啊。”
勝鈞無語,擔心地說,“你怎麽能這麽想呢?她們不理解,難道我也不理解嗎?我只是覺得心疼你,真是個傻瓜,在這裡,最難受的應該是你吧。”
白淺悅感動,“你是第一個會站在我身邊的人。”
“雖然我認識你的時間沒有落凡和月荷久,但我知道我所認識的白淺悅是個什麽樣的人。”
“你不問我這麽做的理由嗎。”白淺悅嘶啞的聲音透露出好奇。
勝鈞笑,“你的理由不就是那幾個嗎,我猜都猜得出來。”
白淺悅笑,心滿意足,這大概是自作出選擇後,第二次這麽覺得開心的瞬間了,第一次是顏雲軒的關心。
“勝鈞,謝謝你。”白淺悅感激地看著他。
勝鈞搖搖頭,“真是木頭人,怎麽樣,心還難受嗎?”
“相信我,很快就會好的。”白淺悅積極樂觀地說。
“好,要是覺得難受了,和我說,想哭的話,肩膀借你。”
勝鈞很疼惜白淺悅,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樣。他以前有個妹妹,他非常寵她,比他小兩歲,活潑好動,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很漂亮,但不幸的是,她因為一場意外去世了,那時候她才16歲。
勝鈞上高一的時候,第一次看到白淺悅笑的時候,就被她的笑吸引了,他以為他看到他妹妹了,於是便因為這樣的一個微笑,他們成了好朋友,並下定決心想像妹妹一樣照顧疼愛她,他有時候覺得,白淺悅就是她那個妹妹呢。
白淺悅開心地點點頭。
“晚上我陪你守夜。”勝鈞說。
白淺悅點點頭,“好。”
“悅悅,你打算怎麽面對落凡啊。”
白淺悅想了一會,“最近我不想看到他,不過我會和他當面說清楚的。”
勝鈞點點頭,“好,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嗯,你和落凡也是好兄弟,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了你們。”白淺悅叮囑著。
“好,你們之間的感情事情,我不插手。”勝鈞表明自己的立場。
“嗯。”
“勝鈞,講個笑話給我聽唄。”
“好,從前....”
陳薈恬回到家後,看到白淺悅她們都沒在家,剛好看到芸萱回來了,“你回來了。”
“嗯,悅悅發燒,住院了。”芸萱說。
陳薈恬著急,“在哪家醫院,現在怎麽樣了。”
“濟仁,現在有勝鈞陪著他守夜,讓我先回來了,讓我轉告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明天我去看看她吧。”陳薈恬關心著。
晚上,陳薈恬收到白淺悅的信息,“小恬,明天去看看月荷吧,她需要人安慰,不要說是我說的,拜托了。”
陳薈恬若有所思,回答,“好,你自己注意點,明天我去看你。”
“嗯,不要告訴阿岩、落凡我感冒的事情。”
“好。”陳薈恬心想,真是個倔強到讓人心疼的家夥。
陳薈恬第二天搭車去月荷家,趙大海夫婦看到後,帶她去園子。她看到月荷在園子裡忙活。
“小恬,最近月荷心情不好,昨天見了悅悅後,更不好了,現在雖然看個跟沒事人一樣,但是我們都擔心她都憋在心裡了,她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陳薈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伯母,不用擔心,我就是來陪她聊聊天,解解悶的。”
月荷媽媽點點頭,“嗯,那就太好了,那你們聊,等下留下來吃飯,今年的菠蘿很多,等下你那拿些回去,悅悅也喜歡吃,昨天也想拿給她的,但她匆匆道別後就走了。”
“謝謝伯母。”
陳薈恬走到園子,“月荷。”
月荷聽到聲音,看到陳薈恬,“你怎麽來了。”
陳薈恬走到月荷旁邊,輕聲說,“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悅悅和你們說的。”月荷繼續摘菜。
“嗯。”
“你過來也是看我笑話的。”月荷口吻淡淡的。
“月荷,你不要這麽說,我知道你心裡也很不好受,想哭就哭出來吧。”陳薈恬心疼著。
“哭,我哭得夠多了,哭就能解決問題了嗎?”月荷反問。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們的可憐。”月荷下逐客令。
“月荷,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陳薈恬擔心著。
“會的,我月荷怎麽會那麽容易被打倒呢?一切都是時間的問題。”月荷閉著眼睛,不想眼淚再流出來了。
“那就好。”陳薈恬放心著。
“月荷,你還在怪悅悅嗎?”陳薈恬輕聲的問。
“不怪,就是有點恨而已。 ”月荷輕聲的回答。
“月荷,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在為你考慮....”陳薈恬輕聲地解釋著。
“呵,為我考慮?是想讓我內心受到譴責吧!”月荷心痛的說,“但凡她有當我是她的好朋友,她就不應該欺騙我;要是她有為我考慮,就不應該退出與我之間的競爭。現在呢?我成為拆散他們之間的第三者,我備受良心譴責。”
“月荷...”
“是悅悅讓你過來的吧。”
“不是,是我自己想過來的。”陳薈恬老實的回答著。
“看也看完了,你走吧。”月荷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
陳薈恬擔心地看著月荷,抬頭又看到胡翠蘭在看向這邊,“月荷,很快會沒事的,你不要讓伯父伯母擔心了。”
“嗯。”
“有什麽難過的事情可以和我說,我既是你的朋友,也是悅悅的朋友,相信我,你們之間的感情我不會插手,希望你能夠好好的。”陳薈恬真誠地看著月荷說。
月荷點點頭,“謝謝。”
“那我走了。”陳薈恬擔心著。
月荷看著陳薈恬,若有所思著...
陳薈恬和胡翠蘭說了幾句,找了個借口拒絕了拿菠蘿,便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陳薈恬想了很多,心裡祈禱著,希望他們能夠早日和好,她不忍心看著多年建立起來的友誼就這麽散了,但感情的事情,最忌諱的是第三人的插手了,當事人的恩恩怨怨就交由他們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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