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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陽光別樣暖》下部 第42章 過去
落凡從白淺悅那裡出來後,心煩意亂地急速開著車,漫無目的的...他想到夜色酒吧,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他還是想把自己灌醉。突然一個急轉彎,向夜色酒吧駛去。

 在酒吧吧台上,他一杯杯的往自己的肚子裡灌酒,一杯杯地把自己的杯子灌滿。

 心煩意亂的他此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他隨意撥通了一個電話,“過來,陪我喝酒。”

 電話那邊問,“在哪?”

 “夜色,快點。”落凡不耐煩地說完,掛了電話。繼續大杯大杯地喝酒。

 過了沒多久,那人穿著打著領帶的白襯衫、黑西褲和一雙錚亮的皮鞋,左手上搭著一件黑西裝外套,一眼就望到了正在借酒消愁的落凡,坐到他旁邊,問服務員要了一個杯子。

 那人看到一直在低頭悶喝的落凡,把他叫過來,又把他晾在一邊,“喂,叫我過來,就是讓我看你醉酒的嗎?”

 落凡抬頭看向旁邊,帶著酒意,“哦,你來了。”然後繼續喝。

 那人看不下去,搶過他手中的酒,一口喝下,“你怎麽了,喝酒喝得這麽凶。”

 落凡看到自己空著的水杯,不理會,拿著酒瓶子,繼續喝。

 那人不耐煩,直接搶過他的酒瓶,“你再這樣,我走了,我還有一大堆業務要做的,沒閑工夫看你買醉。”

 落凡看了一眼他,“阿岩。陪我喝。”

 那人便是楊岩。

 阿岩看著失意的他,歎氣,把酒瓶放到桌上,“你一向光鮮華麗,怎麽落得如此狼狽,竟要喝酒買醉了。”

 落凡看了一眼許久沒有見面的阿岩,自嘲著,“呵?光鮮華麗?在白淺悅面前,我算哪門子光鮮了。哪裡華麗了?”

 阿岩聽到白淺悅的名字,表情多多少少有點僵硬,自從和陳薈恬分手後,他們之間的友情窮途末路。幾乎沒有了聯系。

 畢業後,他通過了司法考試,成了一名律師,結了婚,有著在外人看似美滿幸福的家庭。

 阿岩口氣淡淡地問。“你們怎麽了。”

 落凡低頭,玩弄著酒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著我,還說我愛的人是月荷,她明明愛的人是我,她竟然和我說她已經愛上了顏雲軒,我給她四年的時間讓她考慮,她竟然用四年的時間將我遺忘,我等了她四年了。四年啊。”

 阿岩聽到落凡的吐槽後,冷笑。“難道不是嗎?”

 落凡不可置信地盯著他,大聲呵斥著,“連也你這樣認為?”

 阿岩撇了他一眼,喝了一杯酒,不緩不慢地開口,“感情的事情局外人看得最清楚。”

 落凡聽後,心痛著,繼續猛灌酒。

 阿岩並沒有阻止,“落凡,趁現在迷途知返。你才不會錯失月荷。過去怎麽樣都只是過去了,不要讓悅悅的心思白費了。”

 落凡依舊喝著酒,無動於衷著...

 “落凡,你別裝可憐了。真正可憐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月荷,而是悅悅,你想過她的處境嗎?她痛苦難過並不比你們少。”阿岩氣憤地說。

 阿岩想起高一的時候,和白淺悅同桌,那時候他看出白淺悅對落凡的感情。只是她掩藏得很深,他也知道月荷也喜歡落凡的,因為她表現得特別明顯。

 有一次他聽見白淺悅和月荷的對話。

 那次落凡因闌尾炎住院,課間的時候,月荷和白淺悅在走廊上聊天。

 月荷表情有些擔憂,開口道,“悅悅,落凡他什麽時候出院啊。”

 白淺悅心不在焉地搖搖頭,“不知道。”

 月荷擔心著,心情不愉悅著。

 白淺悅安慰著,“別擔心,闌尾炎手術很快就好的,手術後要吃些清淡的事物,飯堂的食物比較油膩,所以他手術後,應該得呆在家幾天吧。”

 月荷聽後,表情稍微放松了些,“那就好。”

 白淺悅看了月荷一眼,心裡有些痛和愧疚,她也擔心落凡,她也喜歡落凡,可她卻不能像月荷一樣表現出來,“月荷,你不打算和他說嗎?”

 月荷緊張地看著白淺悅,拚命地搖搖頭,“不行,他那麽優秀,而我...”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他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心意。”白淺悅忽略著心裡的不快,鼓勵著月荷,或許月荷早點和落凡表白的話,她就可以早點斷了對落凡的感情。

 月荷搖搖頭,“還是不行,我就這樣默默地守護著他好了,這些感情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白淺悅點點頭,“月荷,沒有配不配得上的說法,只有合不合適與敢於不敢。”

 月荷點點頭,但因為身份地位,成績不夠優秀,怕被拒絕而選擇了沉默...

 回到課室後,白淺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阿岩認真地打量著白淺悅。

 白淺悅感受得到他的目光,不滿地皺眉,“怎麽了。”

 “剛才我聽見你們的對話了。”阿岩漫不經心、不在意地說。

 白淺悅哦了一聲,“你怎麽那麽八卦啊。”

 阿岩無辜地抱怨,“我在午睡,你們就在窗外的走廊說話,我想避嫌都難啊。”

 白淺悅聽後,看了一下窗外的走廊,的確是她們剛才聊天的地方,自認倒霉,“既然你知道了,你應該知道沉默是金吧。”

 阿岩點點頭,“想要我保密也行,不過我有一個好奇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白淺悅無語地看著他,“既然知道了不該問就不要問,讓它爛在肚子裡。”

 阿岩緩緩地點點頭,“好吧,問題可以讓它爛在我的肚子裡,當剛才你們之間的對話,我怕我不能做到守口如瓶。”

 白淺悅歎氣,“怎麽你們男生也那麽八卦的。”

 阿岩得意地壞笑。

 白淺悅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問吧,要是讓我知道了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阿岩好奇,“既然你都鼓勵她去向他表白了。如果讓第三個告訴他,不是更好嗎?”他並沒有點名她和他具體是指誰,但提到她的時候就看向月荷,提到他就看到落凡的座位。

 “月荷她有自己的擔憂。如果她連自己都克服不了的話,我怕我們這麽做會造成適得其反的結果。”白淺悅歎氣。

 阿岩點點頭,表示理解。

 白淺悅問,“你那好奇的問題是什麽?”

 阿岩看著白淺悅說,然後看向落凡的座位。“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白淺悅聽後,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臉害羞地紅了,臉頰有些熱,她一直以為自己藏得很深,沒想到還是被其他人發現了,不知道月荷有沒有發現,她曾經和月荷說過,落凡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的,希望她沒有發現...

 白淺悅承認著。點點頭,“你不能告訴他。”

 阿岩點點頭,“因為月荷?”

 白淺悅搖搖頭,“不是。”

 “那是...”

 “知己,他當我是知己。”白淺悅眼神肯定地看著阿岩。

 “那你不去爭取?”阿岩問。

 白淺悅搖搖頭,“我答應過月荷。”

 阿岩無語,“你真傻,感情的事情是最不能控制的,你就這麽心甘情願地拱手讓人。”

 白淺悅苦笑,“他並不屬於我。何來讓人一說。”

 阿岩點點頭。

 白淺悅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阿岩,語氣淡淡的,“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包括他。”

 阿岩笑。“我才不會吃飽了撐著沒事乾瞎摻和別人的感情呢,你自己不後悔就行了。”

 白淺悅點點頭,笑。

 自從知道了白淺悅的秘密後,阿岩一直有關注他們三個,他總能在一邊看到暗自神傷的白淺悅,他明白了白淺悅為什麽不去爭取了。一來是因為她真的是一廂情願,二來,落凡是月荷的全部,三來,在這段感情中,她選擇了友情。

 經過和落凡的三年相處,他也發現落凡只是把白淺悅當作紅顏知己而已,而落凡會為白淺悅做那麽多貼心的事情,僅僅是為了得到白淺悅,他覺得一直為他打點好一切的月荷,平庸賢淑;能為她排憂解難的白淺悅,聰慧可望不可即,再加上白淺悅本身就長著姣好的臉蛋,瘦削的身材更能勾起男生的保護欲。

 所以,卓越優秀,家境富裕的落凡,只要他想要的,要麽家裡能給他,要麽只要通過自己的聰慧努力便可得到,而白淺悅卻例外,這更勾起了落凡的佔有欲,他一直理所應當地認為,白淺悅是他努力便可得到的,他卻忽視了一個道理,任何一個你不愛的她,只是因為純粹的佔有欲而想佔有她的感情,是最容易無疾而終的。

 好在白淺悅看清了這段感情的實質,並沒有因為感情而迷糊了自己的心讓自己沉淪,她一直是這麽理性,理性得讓人心疼。

 落凡氣,怒視著阿岩,“你和勝鈞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阿岩點點頭,“我們是知道,但我們也勸過你。”

 落凡雙手撐額,眉頭緊蹙,為什麽當時他會聽不進他們的話呢?現在他到底應該怎麽做。月荷?月荷?為什麽每個人都說我愛的人是你啊,為什麽我就看不到自己的心呢?

 落凡陷入沉思中,記憶中的高中,他們六個玩得那麽的鐵;記憶中的初中,他和白淺悅、月荷三個相處的是那麽的和諧。

 無論哪個時候的月荷,落凡都能感受得到她奇異的目光,有好幾次她問白淺悅,為什麽月荷看他的目光是那麽的不同,白淺悅隨意地笑著說,“我覺得那是愛慕的目光,她喜歡你唄。”

 落凡無奈地回答,“我們才初中好不好。”

 白淺悅無語地說,“誰說初中就不能萌發愛意的。”

 “肯定是你們錯覺。”落凡極力辯解著。

 白淺悅切了一聲,“她崇拜你是因為你成績優越;她喜歡你,大概是你陽光俊朗,你不信你可以問問她。”

 落凡鄙視了一下白淺悅,“我就當她是朋友,她家境不好,她得努力學習才行,要不然獎學金就沒有希望了。”

 白淺悅笑,點點頭,揶揄著,“哦,原來你是在為她考慮啊。”

 落凡沒有應。

 高中的時候,他們經常一起吃飯,每次他晚到的時候,月荷總會幫他打好飯、點好菜,她比他更加了解自己的愛好;每次籃球比賽的時候,他總能看到站在一旁的月荷拿著毛巾和礦泉水,會在書包裡準備好創可貼,而她旁邊永遠都能看到白淺悅一副慵懶的態度打量著周遭的一切;

 上大學的時候,他們同個學校,不同專業,月荷還是會和落凡一起吃飯,會幫落凡打好飯菜;會一起去圖書館看書,幫他佔位置......這些看似不起眼的一切,都是月荷濃濃愛意的體現,已經讓落凡認為理所當然了,把月荷當作習以為常的存在,可從什麽時候起,她已經不再享受著她為他所做的一切了,大概大學畢業以後吧。

 在出國留學的時候,他一個人孤軍奮戰,想要在異國從來自世界各地的優秀人才中脫穎而出,不是只是靠自己的聰慧就可以了,他還得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才能取得與其他人相平行的成績。

 這讓他想起了白淺悅,無論在哪個舞台上,她都能閃閃發光,他想要配上白淺悅,所以,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白淺悅回到他身邊。

 這也讓他想起了月荷, 一個本來就不聰敏的女孩,只能靠辛勤地付出才能取得別人不屑一顧的成績,留學的日子使他更加想念月荷,而心不甘情不願的自己,仍然苦苦追尋著應該匹配得上自己的人,而那個人的不二人選就是白淺悅,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尊心和佔有心態作祟,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面吧。

 在反省中,落凡慚愧後悔著,如果當初他能夠聽從白淺悅的話,好好地珍惜眼前人,或許就不會造成今天友情和感情破碎的局面了吧,是他當初固執地追求早該放棄的人,才造成大家的傷害的,現在他已經失去他們了嗎,月荷、白淺悅...

 阿岩看到落凡失意狼狽的模樣,實在是難以想象以前那個陽光俊朗的少年竟是他,不過他又何嘗比他好呢?只是落凡還是幸運的,他現在迷途知返還可以挽救他所錯失的一切。

 而自己呢?自己不是因為見異思遷、喜新厭舊而放棄了對他不離不棄的陳薈恬了嗎?現在就算他迷途知返了,陳薈恬還能回到他身邊嗎?他現在的家庭怎麽辦呢?就算陳薈恬能夠回到身邊了,他又拿什麽給她幸福呢?想到這些,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拿起桌上的酒,一杯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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