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的歡愉幾乎耗盡了蕭娜的體力,哪怕是被納米醫療機器人呵護的身體,也經受不起周青峰野獸般的瘋狂侵襲,當她的意識從睡眠中恢復清醒的時候,身體卻因為過於疲勞而顯得異常的慵懶。
“呵呵!瘋狂!昨晚確實夠瘋狂!”蕭娜美眸微睜,就看到一隻古銅色的強壯胳膊,正環繞著自己的身體,這條胳膊的主人昨晚表現的超乎尋常的勇猛和持久,讓她和,和女兒都吃不消。
自從恢復青春後,蕭娜就發現自己對於‘性’又有了新的需求,充滿活力的身體再次渴望被人疼愛,渴望被人進入,可團體中唯一的男人卻總是忙於他事,要想勾引,也有點難度。
男人會好色,女人也一樣的。
只不過她對於周青峰的能力有了錯誤的估計,本來想著,自己久曠之身,需求不小,怎麽也應該將那男人拉在自己身邊,感受一下獨享的滋味。
可是餓過頭的人突然被撐的太飽,也是很難受的事情!
‘撲哧’,蕭娜回想昨晚自己最開始的不停索取,到瘋狂迎合,到最後哀聲求饒,真是好丟人!
“醒了?”周青峰抬頭從蕭娜耳邊看過來,見她抿嘴微笑,不由得又緊了緊抱著她的胳膊,同時伸手摸那胸前一團豐滿的柔膩。
“討厭!”蕭娜想把周青峰的手拿開,可身子一動,渾身都酸,倒不是累的,而是昨晚GH過了頭,肌肉一直都是這種感覺,看著男人笑的得意,嬌嗔道:“滿意啦,這下我們家的人都是你的了,以後要好好待我們。”
“就對我這麽不放心麽?”周青峰的手在蕭娜胸口摩挲一會,又向下滑去,越過光滑緊致的小腹,探過一片茸茸的細毛,停在一團微微隆起的嬌嫩上。
“啊,不行,再碰我,就只能死給你看了。死人,昨晚還沒夠啊?”蕭娜嚇的不行,這身體可真是再禁不起摧殘了,只能低聲哀求。
許是兩人聲音大了,周青峰背後響起嚀的一聲,卻是溫嵐翻了個身子,又沉沉睡去,蓋在身上的薄被掉落,露出一具曼妙的嬌軀。
“你這狠心的家夥,一點也不知道憐惜女人,看把嵐嵐給弄的。”蕭娜見自己女兒睡的沉,微微心疼的說道,“就想一次玩個夠,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天可憐見,昨晚可是你們玩的比我還瘋,一直要的也是你們娘倆。”周青峰忍不住要叫屈。
“還說,撕了你嘴,人家都夠難為情了,能不瘋點嗎?”蕭娜伸手就去扯周青峰的臉皮,昨晚上的事情自己怎麽想都好,可被這混蛋說出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周青峰卻只是‘呵呵’一笑,低聲說道:“這小的嬌容嫵媚,柳嫩花嬌,風情妖嬈,叫人不舍;這大的白膚凝雪,鮮妍芳華,活色生香,叫人親近;我若不滿足你們,豈不是白白糟蹋這上天所賜的美人?”
“你什麽時候學的這麽貧嘴了?”蕭娜聽他說的文縐縐的,又是有趣,笑著橫他一眼,正色道:“算了我求你了,快起來,可別賴在我這裡,就算要瞞,也好歹多瞞幾日。
否則叫我如何去見佳雯,被她知道了,真是要被笑死的。你可不知道,佳雯作弄起人來,可是非常狠心的。”
有這美婦軟語相求,周青峰也知道不能強求交.歡,今後時日尚多,自然有時間在一起。
又將這美人兒渾身吻了一遍,叫她嬌.喘連連,再將那旁邊的溫嵐鬧醒,也如法炮製,讓這母女倆羞的抱被遮臉,死活不出來了。
這床榻情趣,多有益處,周青峰鬧了一番,隻覺著胸懷如火,精神百倍,隨意沐浴一下,穿好衣服後就離開了蕭娜的庭院,從‘妙香庵’離開,前往‘碎夢’開發區。
開發區裡自然有他的辦公室,許芸見他來了,還問他看見溫嵐沒,周青峰只是詭笑一下,湊到她耳邊低語幾句,倒是把這美人兒羞的臉色通紅,照著他胸口不停的捶打。
兩人嬉鬧一會,許芸板著臉將一疊檔案丟在周青峰懷裡,說道:“你這色鬼,老是乾這種沒臉沒皮的齷蹉事,真不想理你了。喏,這是林秀卿那邊給的一份報告,說是你要的。”
周青峰拿起那份報告,許芸就趁這個機會逃之夭夭,他只是作勢追了幾步,便翻看起來。
報告是一份份的人員檔案,全是女性,頭前第一份是個臉色凶狠的軍裝女人。
安東尼娜.馬卡洛娃,早期就讀於列寧格勒的加裡寧軍事學院,但她畢業後卻加入了克格勃,並且成為了C局訓練中心的一名後勤軍官。
蘇聯解體前,她曾經擔任克格勃‘燕子’學校的培訓軍官。按照她的履歷,其曾經參加過蘇聯的阿富汗戰爭,作為一名情報軍官,經常親自帶隊突擊阿富汗人遊擊隊的指揮通訊機構,她甚至為此成為蘇聯英雄,得過一枚金星獎章。
蘇聯人曾經為她而驕傲!無上的光榮籠罩在她的身上。
不過現在麽,蘇聯完蛋了,這名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女軍人已經年過六十,據說落魄潦倒的她居住在莫斯科的某個破舊居民樓裡,靠著政府時斷時續發放的救濟金過日子。
至少林秀卿的粗略調查是這麽寫的。
“真可憐!”周青峰翻看過相關資料後,合上扉頁,拿出手機通知許芸,“幫我訂張去莫斯科的機票,同時找個俄語翻譯,我就先從這位蘇聯女英雄開始吧。”
有錢好辦事,幾個小時後,周青峰就拿到自己的護照和簽證,登上前往莫斯科的飛機。他此行的目的,是為穿越團體的擴大收羅人員。
漫長的飛行一帶而過,三月份的莫斯科還是個冰天雪地的季節,氣溫基本在零下,國際航班大多在謝列梅捷沃機場起降,當周青峰裹著一身厚厚的羽絨衣從機場走出來時,就看到一塊紙牌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他的名字。
舉牌子的是個年輕的俄羅斯小夥子,看到周青峰的亞裔面孔朝他走過來,忙用英語叫道:“是雨果先生嗎?”
“是的,沒錯。”
“哦,航班有些延誤,我可等您好久。”
“我需要的車在哪裡?”
“哦,在這!”年輕人將周青峰帶到一輛老舊的豐田面前,很熱情的說道:“您可以叫我契科夫,我能帶您遊覽整個莫斯科。”
“我可不是來旅遊的。”
“哦,我知道,您是記者,你要采訪一名蘇聯時代的女英雄,我可以告訴您,只要您的目標還活著,我一定把您帶到她面前,哪怕她死了,我也把您帶到她的墓碑面前。”
周青峰算是明白,眼前這位是個自來熟,忙說道:“那就快走吧,我要找的人叫安東尼娜.馬卡洛娃,是個老婦人。資料應該都已經傳給你了。”
“呃!”契科夫從駕駛座上回過頭來,說道:“您似乎應該支付一點先期的費用。”
“我們應該有預支你的酬勞吧。”
“那是我個人的勞務費,但您要知道,如果想要辦事順利點,需要些額外的費用。”
周青峰直接丟給他一千美元,契科夫歡快的發動汽車上路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們去找警察,現在去市中心皮亞特尼茨卡亞大街的內務分局,哪裡的信息與社會聯絡局肯定能找到您要的資料。”
二手豐田開的飛快,周青峰靠在後座上休息,契科夫則像個話癆一樣說個沒完,等到了內務分局後,契科夫帶著周青峰進去找人查檔案。
一切幾乎都由契科夫搞定的,那裡面的警察基本上只要給錢就辦事。當然,契科夫少不了聯合警察多訛了周青峰一點錢,周青峰隻當不知道了。
作為曾經的蘇聯英雄,安東尼娜.馬卡洛娃還是有檔案保留的,兩人從內務分局出來,又開車前往莫斯科附近的一個衛星城——特維爾。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的社會發展就陷入停滯,城市建設還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契科夫按照花錢買來的地址,找到一棟老舊的普通居民住宅樓前。
“呃…,應該是這裡了。”契科夫從車內探頭向外看,這是棟磚混結構的住宅,類似天朝七八十年代的筒子樓。
進了住宅區,兩人下了車,由契科夫挨個找路人居民詢問,而周青峰的眼神銳利,很快就注意到一個身材高大,腰似水桶的老婦, 一手提著個油桶,一肩扛著一袋麵粉,正走在兩人的前頭。
周青峰用手捅了捅契科夫,目光朝那老婦一撇,示意他過去問。
“請問,您是安東尼娜.馬卡洛娃女士嗎?”當契科夫走到老婦人面前時,就確認眼前的人正是他們要找的,那張凶狠的眉眼可不是隨便誰都有的!
俄羅斯人都多少有些蘇聯情節,對於那個實力強大到足以懲罰地球的過去,有著深深的懷念。面對一名曾經的蘇聯英雄,小青年契科夫帶上了十足的敬意,甚至有些激動。
只是周青峰卻在這時將契科夫用力一推,毫無提防的小青年像塊木頭一樣撞向那名老婦人。
那老婦人還來不及判明眼前兩人的來意,看著契科夫撞了過來,很乾脆的伸腳一踢,倒霉的小青年被一腳踹到路邊的花壇裡,只是她肩頭的那袋麵粉沒拿穩,掉在地上裂了開來。
看著撒了一地的麵粉,老婦人滿臉的心疼,大吼道:“你們想幹嘛?小崽子們,胡鬧的話,我會打斷你們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