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讓我抱一下午,我就出五萬給你做善事,好不好?我有付出,總要有點回報的吧?”許芸向來是吃軟不吃硬,周青峰也只能哀求。
五萬雖不多,卻不是個小數目!許芸聽得這個數字也是一愣,身子軟了下來。
“你...,你要給人家多少,自己看著給,可別因為我。”許芸低著頭,一副糾結的模樣,看到周青峰直樂。
“我就是喜歡你,就是看你的臉面才給,換旁人我才沒那麽好心。”他抓住許芸一隻手,又低頭輕輕的含住她的耳珠子,舔.弄調撥。
這話讓許芸心裡一酸,又是高興又是埋怨的說道:“你這壞人,總是這樣欺負人,那有你這麽臉皮厚的,我都一個結過婚的老女人了,你不去找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偏來撩撥我做什麽?你要真喜歡我,幹嘛不早十年來?”
許芸心思真是跟海底針似的,這會又心酸的想哭,可周青峰親的她耳朵癢癢的,她又哭又笑的不停捶打口裡的壞人。
兩人打打鬧鬧的折騰了一個鍾頭,周青峰算是佔足了便宜,揩夠了油,不但耳朵,脖頸等敏感點親了個夠,連小嘴香舌也數次淪陷,每當周青峰愛撫許芸的豐.臀時,便引來美人身體不停的扭動,看那眉角含春的模樣,周青峰那裡會不知道愛人的喜好?隔著衣服多不好,可每次周青峰要從裙擺下伸手進去,許芸卻是抵死不從,惹急了她直接張口在周青峰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算給我蓋個記號嗎?”看著深深的牙印,周青峰忍不住調侃道。
“不是,不是。“許芸已經是羞憤難當,有種就要徹底淪陷的感覺,只能將頭抵在周青峰胸口,死不承認。
好吧,翹臀不讓動,那豐乳呢?
周青峰轉移戰場,一把握住許芸胸前一團柔軟豐滿。
哇!果然是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啊!
許芸受此一擊,整個身子一驚,‘啊’的一聲跳了起來。抓起一個抱枕拚命的砸周青峰,
“啊...,哈哈哈...”周青峰放聲大笑起來,最後兩人還是抱在了一起,倒在沙發上。
玩鬧夠了,許芸坐在周青峰的大腿上,主動的摟著他的胸膛,枕在他的肩膀上,輕幽幽的說道:“我不會離婚的,所以不會嫁給你,我不想把自己的家搞的一團糟,我比你大十歲,我們不合適。你還是去找其他女人吧。別那麽傻,我也沒什麽好的,你聽見沒?討厭,每次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就到處亂摸。”
周青峰卻只是呵呵的笑,過不了多久,二×零八年就要過去了,他記憶中,許芸與其丈夫的離婚糾紛也該發生了吧?雖然他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現在有他參與進去,整個過程肯定不會在持續整整一年了,甚至可以提前,原本將獨自帶著孩子生活的許芸自然會要落到他的手裡,嗯...,許芸的女兒叫什麽來著?記得挺古靈精怪的,呵呵...
兩人靠在一起,隨意說些親密的話,直到天色將晚,周青峰才將許芸送走。臨走前,周青峰假裝上樓,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五萬塊現金,交給許芸帶給曲家母女。
“真給這麽多啊?我自己也不過送了三千塊過去而已。”
“沒事,我還有錢花,你放心好了。”
許芸也就不再多問,帶著錢離開了。
回頭再說曲雲花母女五人,坐上公車後,母女幾個坐在位置上隨著車子搖搖晃晃,四個女孩在別墅裡一直沒怎麽說話,這會大女兒何春梅抱著母親的胳膊,靠著她肩膀上,幽幽說道:“媽,那個人好有錢的樣子。住的房子好大好漂亮哦。”
曲雲花的四胞胎是按春夏秋冬,梅蘭竹菊來叫的,文青聽了要喊俗氣,可叫著還算上口。
“唉...,是啊,咱家命苦,這輩子估計也住不了這麽好的房子,你沒聽那個周先生說麽,一萬六一個月的房租啊,虧這些人怎麽就不心疼呢。那來那麽多錢啊!”曲雲花哀歎道。
後座的二女兒何夏蘭把腦袋擠到母親身邊,說道:“媽,你說...,你覺的,那個周先生跟許老師是什麽關系?看他們,總覺的怪怪的。”
“小孩子家,別想這些,媽到時候想辦法多賺些錢,還是要供你去上學,讀書才能有出息,以後啊,也能賺大錢。就算賺不了大錢,也能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到時候爸媽也跟著你享福了。”
“可咱家現在那裡還有錢啊?”老三何秋竹說到這句眼淚又掉下來。“爸那裡每天都還要用藥,媽你每個月的工資填進去了,可還是不夠用,剩下的這筆藥錢都不知道上那裡去尋。”
“唉...”母女幾個一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出來。
“媽,你說許老師是不是那人的情婦?”最小的何冬菊問道。
“也許是吧,這不關你的事,更不許亂講,許老師幫了我們不少忙,可不能給人家惹麻煩,知道嗎?”曲雲花厲色提醒自己女兒。
“這話我那會亂說?我的意思是,我是想...,媽,你說那個周先生會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冬菊問道。
“你問這做什麽?我那裡知道?看上去,許老師比他大不少的。”
“媽,你說他會不會喜歡年輕的女孩子?你說我要是去他家…”春蘭來了精神。
看著大女兒目光灼灼的樣子,曲雲花愣了半天,她那裡會不知道女兒想什麽?家裡的情況都已經到這份上了,那裡還有什麽面子裡子好顧及的,可是讓自己女兒去給人做...,當母親的怎麽忍心?
“媽,我不想你去賣腎,別去!爸都已經這樣了,萬一你再有個好歹,我可怎麽活啊?要不…,我去試試?反正以後也是要嫁人的,那個姓周的看上去人不錯,長的有帥氣,還很有錢,他要是看上我,女兒也不虧啊!”老三秋竹說道。
“要不我去,姐姐們學習都好,讓她們去讀書,我來想辦法弄錢。”最小的四丫頭冬菊說道。
“我去…”
“我去…”
得!四個小女生都天真的很…
“唉...”曲雲花都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歎了多少氣了,可是讓才十六歲的幾個孩子去為家庭做出犧牲,這實在不是一個母親可以做出的決定,“這事先別想了,媽再想想辦法,這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好好安撫了一番四個女兒,曲雲花卻陷入沉思,女兒的話將她的思維引向了一個過去從未想過的方向。
那個許老師也不比自己漂亮啊,也就白了些,身份好了些,年紀也就比自己小幾歲而已,自己也不差啊,雖說自己沒什麽文化,可男人麽,還不都是那個德性,自己的臉面反正也不值錢,許老師都可以,那...,換自己呢?咱也不要多少錢,能活下去就可以,總比孩子去強啊!
這個想法開了頭就無法結束,母女幾個一路搖搖晃晃的坐車回到家。
曲雲花母女為了省錢,租的是間地下室,可剛到門口,就見一群人圍在那裡,撥開人群,曲雲花就見自己丈夫被人從地下室抬了出來,扔在門口的路邊上。
“這是怎回事啊?”曲雲花撲了過去,卻見自己丈夫臉色慘白,僵硬的身子被人胡亂擺放,弄的很髒,僅有的一些自家東西被扔的到處都是。
見曲雲花回來了,房東婆娘從裡間走了出來,晃著滿身的肥膘,指著曲雲花說道:“你們家的人太晦氣了,這男人跟個鬼似的,壞我們家的風水,我這幾天打牌,連輸好幾千,我們不租房子給你們了,你們趕緊走吧。”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還有沒有點良心啊?”突然的變故讓曲雲花忍不住大哭起來,流著眼淚跟房東婆娘對罵,這麽長時間鬱結在心中的愁苦,讓曲雲花破罐子破摔般的上前撕打,發泄心中的憤恨。
房東婆娘那裡是曲雲花的對手,忙呼喊了幾個人出來幫忙,四個女兒也是農村長大,看著怯生生的,實則野性十足,不知從那裡找來幾根棍子,衝上去給自己母親幫忙,可對方人多,母女幾個終究是女人,打鬥中曲雲花躺在地上的男人不知被誰狠踹了幾腳,猛的吐了幾口血出來。
“啊...”見自家男人又受了傷,曲雲花和四個女兒狀若瘋虎衝到過去,哭的昏天暗地,房東婆娘也怕弄出人命,撂下幾句狠話,急忙忙也走了。
“老天爺啊!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折騰我們啊?”曲雲花也顧不上再去找房東婆娘的麻煩,又叫來救護車,將自家男人送去急救,一路上,母女幾個哭成淚人。
這時許芸打來電話,本想著跟曲雲花母女說個喜事,周青峰給的五萬塊錢也能讓這個殘破的家庭寬裕點,卻得知這一家被趕了出來,如今曲雲花丈夫又受了傷,正送往醫院。
許芸原本的好心情被吹的煙消雲散,也忙趕去醫院,問醫生才得知,曲雲花的男人之前縫合的傷口再次破裂,現在又送去做手術了。
“曲姐,你先別急,我也剛從周青峰那裡過來,他托我給你送來五萬塊錢,你先拿著用。不夠的話,我再去問他要。”
“許老師啊,你說我為什麽這麽命苦啊?我們家男人做了什麽要遭這樣的惡罪啊!老天爺啊!你不長眼啊!為什麽受苦的都是我們窮人?”曲雲花精神已經有些崩潰,整個人都顯的些恍惚,四個女兒年紀都不大,見母親一直這麽神神叨叨的,也是手足無措,嚇的直哭。
當天夜裡,曲雲花的丈夫最終沒有救過來,去世了。
曲雲花在生理心理承受巨大的壓力後,徹底病倒了,也住進了醫院,幸好四個孩子很懂事,照顧母親的同時,也給曲雲花以極大的安慰。
從許芸那裡知道這事後,周青峰也只能是再轉兩萬塊錢過去,其他的也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