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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狂戰將軍》第1972章 女人啊
貂嬋擺出個算你識相的表情,也不管那麽多就直接在桌旁坐下,伸手取過甄宓的酒杯一飲而盡。甄宓看在眼裡,微笑道:“秀姐姐,你這是……在生義兄的氣嗎?”

貂嬋冷哼了一聲,眼珠轉了轉道:“宓妹子,你不是想找人作伴嗎?回頭收拾間房間給我,我去陪你。”

“啊!?秀師母,你和師傅夫妻一場,床頭打架床尾和的,不必如此吧?再說……韻師妹她才兩歲多啊。”

貂嬋慍道:“怕什麽,反正請了『奶』娘,我想韻兒的時候就回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帶出來。哼,若不是看在韻兒的份上,我這會兒只怕早就不在夷州了。”

甄宓偷偷笑過,想吩咐酒保再加上一副碗筷時忽然看見了自己杯上貂嬋留下的唇印與自己的唇印合在一處,再看看貂嬋不輸給自己的絕世容貌上卻又有著自己所沒有的英武之氣,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動,繼而笑著應道:“秀姐有命,甄宓不敢不從。要是秀姐不嫌棄的話,今夜就和我同榻而眠吧,秀姐的房間也要幾天時間好好布置一下。”

貂嬋想也不想就應道:“好啊!以前他不來陪我的時候我也常常和小蘭一起睡的,可惜……算了算了,不提這些。哦對了,我生氣出來的時候身上沒帶錢,這酒得你們作東。”

甄宓笑道:“自當從命。”

貂嬋又轉了轉眼珠,目光卻移向了趙雨:“我現在不想回去,可也不能就這樣混吃混喝……小雨,雨丫頭——”

趙雨被貂嬋的這兩聲喚給喚出一身的雞皮疙瘩,硬起頭皮問道:“秀師母有什麽吩咐?”

貂嬋道:“我聽說精靈營不久前擴編,從原先的兩百『射』手擴編到三百『射』手與三百劍士……”

趙雨道:“不是這樣。『射』手是‘精靈營’,劍士營師傅他命名為‘越女營’,此外還有一個‘百草營’。都是三百人,另有一百人駐留營區專司日常雜務。反正現在咱們夷州共有一千女兵。”

貂嬋道:“哦——精靈營在香兒回吳後一直是你在主理,聽說這越女營還沒有統領之人。既然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我去!”

趙雨啞然。甄宓強忍住笑開口勸道:“秀姐姐,你生義兄的氣也不用這樣吧?需知官員的任命權盡在義兄手中,義兄他會讓你去任職嗎?”

貂嬋慍道:“他敢不讓我去試試!”

趙雨又想開口相勸,甄宓暗中止住趙雨道:“雨丫頭你先照辦吧。義兄那裡……我去和他說說。”

數日之後,貂嬋順利的拿到了越女營都尉印綬,並且自己一個人離開家與甄宓住在一起。張仁知道貂嬋生起氣來就不是鬧著玩,隻好先由著貂嬋。不過話又說回來,夷州的女兵營擴編之後,這劍士的越女營統領最合適的人還真就是貂嬋。本來張仁都打算在合適的時候請貂嬋出山,現在攤上了這檔子事索『性』來個順水推舟,順便還能哄哄貂嬋。

當然,張仁暗中也沒少往甄府跑,避開眾人後對貂嬋又是賠禮又是『亂』哄的,幾天下來貂嬋的氣也就消了。只是不知為何貂嬋幾乎是『逼』著張仁訂下了個不平等協議,那就是貂嬋想來甄宓這裡住幾天就住幾天,張仁不得干涉。甄宓少不了對張仁又是一番勸慰,說這些不過是家事,沒必要的話不要鬧到明面上去。等貂嬋氣完全消了甄宓自然會勸貂嬋住回去。

張仁也有些無奈,他現在實在分不出什麽心思去處理這些事,隻好聽之任之。好歹和貂嬋在一起也那麽久,張仁知道貂嬋一生氣後果很嚴重,不過生完了氣之後也就沒什麽了。

只是說來也怪,貂嬋氣張仁卻不氣糜貞,張仁跑去甄府的那幾次,貂嬋對張仁愛理不理,與糜貞卻親熱非常,秀姐姐貞妹妹的聽得張仁差點想吐血。這一日坐在理事樓裡處理著公文,手上正好是有關女兵營給養供應的報告,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貂嬋,沒來由的長歎了一聲道:“唉,thisisthe,女人啊……”

同在樓中的趙雨與甄宓同時偷笑,被張仁狠狠的瞪了一眼後各自以本掩面。

裝模作樣的凶完二女,張仁甩了甩頭心道:“現在可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手上可有好幾件大事要辦。泉北這一杖隨時隨地會打起來,不管劉曄計成與否我都得在夷州作好支援的準備;趙雷和高順回夷州沒多久就被我派去了珠崖(海南島)開辟新的領地,有甄誠的親家為輔立足是不難,可我要的是珠崖的鐵礦,單憑夷州本土的產量還有從河北貿易來的怕會出問題,再說夷州的煤不好挖,還是擴大商隊從河北一帶買比較好,夷州本土的煤應該作為戰略儲備;馬上就要起西北季風了,甄誠這小子差不多也該回來了,除了要把郭弈帶回來之外,我還想知道曹『操』南下的準備作得如何,我必須趕在曹『操』南下之前就把劉備這條線給搭好……看來得把新船調一批出來用,糜貞當完新娘子就得出發。”

閑話少說,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張仁與糜貞辦了個不算太大的婚禮,至此張、糜兩氏的聯姻算是正式完成。

新婚之夜,蔡琰安頓好四個孩子之後,拉著婉兒同床而眠;貂嬋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硬拖著甄宓去自己的房間同榻。洞房之中,張仁坐在桌前,糜貞坐在床沿,四目相對許久卻同時一笑。

“世清,你在那裡發什麽傻?”

張仁搖了搖頭道:“說真的,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更喜歡聽你叫我義兄。以前每每你嬌滴滴的喚我一聲義兄,讓我全身發麻,然後又在我身邊撒嬌總是會讓我哭笑不得。現在卻不太可能了。”

糜貞笑著站起身走到張仁的身後,像以往一樣趴在張仁的背上道:“其實你我都知道,我們成親完全是為了張、糜兩氏聯姻,為的是今後更大的利益。只不過我不會像別的女子那麽悲慘,因為你不會那樣去做。我們隻當對方是玩伴吧,想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聚聚,不想在一起的時候就像以前一樣各忙各的……世清,你不會介意吧?”

“我……不介意。”

說著張仁心裡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算什麽?夫妻還是情人?還是真如她說的那樣,彼此間是玩伴一般,而且玩的不僅僅是床第間的魚水之歡,還有……事成之後被玩弄於指間的幾方諸候!”

正楞神間,張仁忽然發覺糜貞正在他的耳邊輕輕廝磨,耳邊還有糜貞誘人的聲音:“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我們都是豪商,任這千金從指間流走可太不劃算了。我都二十四歲了還****,你一會兒可得溫存一點……”

溫柔?頭兩天還好,第三天開始,張仁早上醒來險些下不了地!

“唉……女人啊!”

建安十二年八月末。

夷州碼頭上一片繁忙,因為幾個時辰之後糜貞便要帶領船隊出發。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船隊主要目的地是江夏,而不是柴桑。雖說兩地之間不過是隔江相望,但意義上卻完全不一樣。

小茶樓中,張仁正在和糜貞作臨行前的細談。

“別嫌我羅嗦,你到了江夏馬上和令兄說清楚,張、糜兩氏既然已經聯了姻,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令兄的仕途。這次的船隊中有兩千多刀槍兵器、一千弓弩、一千套盔甲,我可是把夷州府庫裡的存貨都調動出來了,算是向令兄表一表我的誠意。你口齒那麽伶俐,應該能讓令兄完全放下心來……記得和令兄好好說,別再吵架。”

糜貞初為人『婦』不過十余日,今天是婚後在人前的頭次『露』面。現在既然嫁了人,她的裝束自然是有所改變,一頭秀發也挽起了『婦』人頭。輕輕拂去耳畔的幾絲『亂』發,糜貞悠悠然的端起了茶杯道:“我知道。另外我再去柴桑落一下腳,把我們兩氏聯姻的事給散布出去。同時再向劉皇叔說清楚,你幫的是我大哥,而不是他……世清,是這樣吧?”

張仁也端起茶杯細品了一口,點頭道:“沒錯,是這樣。事情就是這樣,我幫你大哥和幫劉備原本並沒有什麽分別,但在旁人看來卻會是兩回事。我與劉備非親非故,如果是直接與劉備經商互市,劉表那裡我們不去論他,孫權那裡肯定會出問題。換句話說,我這個張氏宗主把軍需器杖直接賣給與孫權為敵的劉備,等於是給了孫權一個‘柴桑張氏私通敵國’的借口,鬧不好孫權會借此直接對我的柴桑張氏下手。而現在我們兩氏聯姻,有你大哥這個中間人在裡面,孫權他就找不到什麽合理的借口,就算想對我張氏下手他也得在暗中行事,不敢鬧到明面上來——我賣東西是賣給自己的大舅子,既然是親家我不幫他誰幫?這個道理在哪裡都說得過去,孫權他要是敢胡『亂』動手就等於是有違人倫常理,百姓們要罵的也會是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宗族也會因此而自危,現在的宗族有幾個沒有與其他宗族聯姻取利的?”

糜貞微笑著斜倚到了牆上道:“要不要再放出點風,柴桑張氏如果出了什麽事就會直接越過長江去投奔我大哥?就當是隱隱約約的警告一下孫權,張、糜兩氏既然聯了姻就互為依靠,他想滅是滅不掉的。而且現在的柴桑張氏產業之豐、影響力之大,如果孫權不能打下夷州除掉現在的張氏根基,柴桑張氏又有我大哥那裡可以避禍而滅不掉,對他來說可是會後患無窮的。”

張仁道:“你看著辦吧,反正底我都交給你了。還有,子真那裡讓他想辦法和周瑜接觸一下,婉轉一點的告訴周瑜與孫權,只要孫權不來惹我,衣甲器杖這一類的生意我也會和他們做。可惜啊,魯肅這回是帶了兵來打泉州,不然我和魯肅說這些事最容易說得通。”

糜貞笑道:“那你去一趟泉北,和魯肅談談不就是了嗎?”

張仁哂道:“你認為會有那麽容易嗎?”

“我當然不會這麽認為。”

“那你還說!孫權命魯肅帶了兩萬多人馬,名為討伐山越, 實則是為了泉州而來。他如果能打下泉州,夷州這裡就會有危險。魯肅這個人雖然是商人出身,但領軍之才與周瑜不相伯仲,而且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魯肅也很想借此一仗來證明自己的才乾。總之孫權也好,魯肅也罷,這一仗是肯定要打的。如果這一仗不能漂漂亮亮的把他們打回去甚至是打怕,我們想和孫權也談生意的事根本就是一紙空談。武力這東西雖然有些令人討厭,但卻是不可欠缺的。”

說到這裡,張仁卻感覺到一陣陣的頭痛,在中國的近代史上,中國原本封閉了數百年的國門,就是被歐洲列強用武力給打開的。其實不僅僅是中國,世界上被武力強行打開商路的地區數不勝數。張仁雖然並不願與人為敵,但也清楚如果沒有強大的武力作為後盾,什麽都是空話。軍閥混戰的時期,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想滅了你就滅了你,你再有錢、商路再廣、影響力再大也是多余的。

糜貞皺了皺眉道:“行了,行了,你說的這些我不怎麽懂,反正你交待給我的事我會辦妥便是了。”

張仁笑了笑:“你辦事,我放心。”

糜貞將一塊點心納入口中,又緩緩的喝了一口茶,忽然又皺起了秀眉道:“世清,我突然覺得我不喜歡現在這樣。我們雖然已經成了親,但現在這樣面對面的坐著,反而好像生疏了許多一樣。若是換在以前,這會兒我多半會趴在你的背上撒嬌吧……”

張仁抓了抓頭皮道:“是啊,我也有點這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我們心裡都清楚,我們是為了一個利字才成的親,心裡面當然會生出來一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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