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本人領著三千親衛入駐宛城,其余八萬人馬則分駐在宛城周圍,一連數裡的大營,連綿不絕,甚是壯觀。
一連數天,張繡和賈詡天天都宴請曹操,吃飽喝足,又沒什麽飯後娛樂,比如脫口秀或者鋼管舞什麽的。
當時是很無聊,怎麽賈詡也會想不到這檔子事?如果正史的話本人也會很懷疑。
曹昂早早回房睡去了,房中隻留下了三國第一倒霉的皮條客——曹安民。這小子拉了估計是一生中唯一一次皮條就掛了。
曹操隻覺得渾身上下似有一團火在燒,燒心騷肺的難受,又加上酒精作祟,醉眼朦朧的問:“安民,可知此處有妓民否?”
曹安民答:“此館側有一婦,美貌之極,向問之,乃張繡之叔張濟妻也。”
曹操精蟲上頭,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手一揮:“與你五十人,將此婦取來。”
片刻後,曹安民引一婦到,站在曹操身側說道::“這位是當今曹丞相!這位便是鄒氏。”
想來鄒氏孀居已久,加上是張濟的老婆,應該正是虎狼之年。所謂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公死了後就一直守空房,正愁往後沒人焐炕,正好曹操送上門了。
兩下一拍即合,曹安民拉皮條成功,很知趣的掩門而出,只有許、典二人聽窗根。
典韋:“老許!你說這女人叫聲怎這麽大?我家婆娘象死人一樣,怎麽弄都不吱聲,還是主公有手段!”
許褚:“……”
典韋:“老許!你家婆娘呢?叫不叫?”
許褚:“……”
典韋有些不耐煩了:“老許!問你話呢?怎麽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樣不吱聲?”
許褚終於開口了:“你煩不煩啊,閉嘴好不好?沒見我正聽著嗎?”
典韋:“……是我打擾你了!繼續,繼續!”
一番初收,久曠的怨婦遇到曹操這絕世悍男,自是火柴烈火,一燒而不可收拾。
鄒氏輕整衣衫,雖然在曹操眼裡這是個暗示——那衣服已經被性急的曹操撕得如破布條一般,當丐幫裝還嫌露了。
行房後的鄒氏臉上一面霞紅,久久未退,閃耀著一片興奮過後的光芒,使得徐娘半老而又風韻猶存的鄒氏,看上去更是有一種青澀少女難於企及的成熟媚態。
“丞相果然勇猛,小婦人甘拜下風。”眼波流轉,哪裡有半點甘拜下風的樣子?
曹操又豈是個初哥?一生沙場、歡場征伐無數,當然知道鄒氏只是在刻意討好他,男人誰不希望女人在完事後說自己好棒?
“夫人,不若與我同回許昌,安享富貴?有本相在,保得夫人一生無憂。”曹操說著,手已經又滑入鄒氏幾乎不設防的衣衫內。
技巧性極強的揉捏了幾下,加上鄒氏刻意的曲意奉承,又是氣喘籲籲,嬌羞不勝的樣子倒在曹操懷裡,媚眼如絲,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燒起來。
“丞相欲觀賤妾出醜耶?”鄒氏輕咬著下唇,眼睛半張半合,長長的睫毛不停的輕輕抖動,鼻翼也微微翕合不止。
兩條保養得如少女般光滑細膩的長腿,也難受的交纏在一起,不時的扭動一下,看著曹操更是鼻息粗重。
“賤妾得侍丞相,自是歡喜無限,自是人言可畏,四周張繡耳目眾多,不如尋一僻靜之處,安得侍奉丞相。”
鄒氏早過了無知少女的年紀,為了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著想,自然不會裝什麽純,說些“人家不要的啦”之類言不由衷的話。
“也是,夫人果然慮事周全。明日夫人便隨本相自營中居住,以便與夫人雙棲。”曹操說著,又一次撕開鄒氏本已不能蔽體的衣衫,。
“丞相如此神勇?賤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雖然心裡極度渴望,但鄒氏很明白要怎麽樣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韋:“老許,怎麽又叫起來了?”
許褚:“……”
典韋:“噢,我忘記了,你一定是在聽,是不是?”
許褚:“……”
典韋:“老許,你到底是不是在聽啊?是在聽你就說一聲啊,我就不打擾你了!”
許褚:“你這人有完沒完?明知我在聽你就閉嘴不要再做聲!”
典韋:“看來你婆娘平時也肯定是不叫的!”
許褚:“•#¥%……”
………………
第二天一早,曹操便帶著鄒氏徑直去了城外的中軍大營,夜夜笙歌不休,加上鄒氏也是高手,老曹樂不思兗。
這種事當然瞞不過張繡,鄒氏的家人自然有人告訴他的。
“老賊欺人太甚,辱我嬸嬸!是可忍,孰不可忍!文和,可有妙計除此老賊?”張繡一張曬得黃的臉漲得通紅,自己家的女人出了這種事,都會覺得丟人,更何況是北地槍王。
雖然張繡也知道鄒氏久曠。
賈詡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雙目渾濁得象是黃河裡的水,眯得小小一條縫,每當這個時候,就表示他在腦筋,出點子了。
“計可!此時曹操必因鄒氏而覺得愧對將軍,只要將軍將中軍也移至曹營之中,則可趁夜間曹賊行苟且之時……”
賈詡作為一代名軍師不是沒道理的,他能深刻的揣摩人的心理,曹操作了對不起張繡的事,自然現在心裡有些愧疚,對於張繡的警惕也會比平時要松懈。
果然,曹操同意了張繡的請求,張繡將自己的軍營在曹操帥帳外設了四個,一字排開,這樣曹操的帥帳就夾在宛城和張繡之間,自己的大部隊被隔了開來。
“啊…啊…嗯…丞相還請憐惜賤妾,莫要如此用力!”鄒氏兩手撐地,滿頭秀隨著曹操每一次如同衝車一樣沉重的撞擊下,而甩得紛飛。
鄒氏果然是極品尤物!
看她明明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卻偏偏叫得如泣如訴,同時還不時迎合自己,哪裡是不堪伐噠的樣子。
還真能裝!
曹操聽了更是用力撞擊不休, 將身前的鄒氏頂得四肢酥麻,輕顫不已:“丞相……丞相……”
突然帳外一片馬嘶人叫之聲,兩個人一下停下來,鄒氏隻覺得原本火熱飽滿的腔內空蕩不少。
“丞相……”
“噓,噤聲!”曹操豎起耳朵聽,又大聲喊道:“帳外何事暄嘩?”
許褚一連聽了幾夜,已經受不了,今天該典韋一個人守夜。
“回主公,張將軍在調動人馬!”
老曹剛放下心來又覺得不對,什麽時候調動軍馬不好,非要在深夜?莫非?
曹操忙從鄒氏的身上爬起來,急急尋找中衣穿戴起來。
“丞相……”鄒氏的語調又軟又酥,要不是老曹心憂有變,肯定又強壯了。
“本相去去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