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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狂戰將軍》第235章 檄文
初時曹操還只是勉強打起精神看,越看越心驚,越看眼睛睜得越大,末了,居然一翻身從躺椅上跳將起來,看那身手,比沒病時還要強上許多。

 “奉先,這檄文乃何人所作?”

 呂布給曹操呈上的,就是陳琳為袁紹所作討曹的檄文,跟史上那篇差不多。

 只不過少了一條“殘暴嗜殺”,沒了呂布攻兗事件而導致的大量官員背叛,也沒了彭城屠城,給他再強行安上這條罪名,只會讓人覺得矯揉造作。

 聽呂布回話是陳琳所作,曹操道:“有文事者,必須以武略濟之。陳琳文事雖佳,其如袁紹武略之不足何!”

 呂布道:“此檄文被袁紹傳於各州郡,並各關隘之上,相信此時已為天下所知曉。”

 曹操大笑道:“無妨,曹某所為,無愧於天下,何懼之有?”

 呂布現在已經跟以前那個動不動就容易生氣脾氣,動怒的溫候不動,往往總是遇事一臉平靜,簡直判若兩人。

 聞言道:“主公所言極是,只是恐皇上及朝中百官知袁紹欲用兵,難免心懷叵測也。”

 曹操都為呂布的改變感到驚訝,能想到這一層,已經不是一個隻懂得彎弓提劍的普通武將,所能達到的層面了。

 這種思緒,已經跳出了普通武將所能達到的戰術層面,而達到了戰略層面,統觀全局了。

 “奉先,這段日子不見,似有所不同了?”曹操為呂布的這種改變有些心喜,也怕他失去了往日那種威震沙場的威風。

 “主公,白門樓之後,布曾經很消沉。二弟勸我以平常心度事,凡事皆跳出此身中觀之,以局外人心態論之。”

 “自此,布常覺往日種種功名、征伐皆是過眼雲煙,待到繁華落盡,一切歸為虛無,不若珍惜眼前人,平淡度日即可。”

 曹操微微點頭,心裡卻不以為然,這種說法明顯有道家所提倡的“無為”精神在裡面,但張鋒才多大年紀?能體會到這麽深的一層?

 換成老子自己來還差不多。

 “奉先,此番與袁紹交鋒,你還須呆在許昌,若是百官跟皇上那邊有任何異動……”

 曹操不放心,還是提醒了呂布一番,千萬別又犯了老毛病,又被人給說反水了。

 呂布微微一笑,眼角的皺紋深度已經基本上和心理相平齊了。

 “丞相隻管放心,布自會省得。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有所不為,有所必為。”

 呂布頓了頓,搖了搖頭自慚道:“這也是二弟常跟我說的。”

 “呵呵,那就好!”曹操心裡一陣鬱悶,這張鋒的心裡年紀到底有多大?

 “還煩奉先差人將奉孝他們請來。”

 “啊?郭先生他們?”呂布雖然改變不小,但是對郭嘉這些天生只是出壞點子的家夥們,還是覺得跟自己比差距太大了。

 “可他們昨天來相府至離開才剛二個時辰……”

 曹操也覺得這樣拖著人加班有些不厚道,黑臉上浮起一層愧色:“無妨,非常時期,相信奉孝他們也會理解。”

 …………

 一刻鍾後,所有在許昌的謀士們全都聚集在曹府,除了遠在徐州的戲志才之外。

 屋裡一片東倒西歪,郭嘉和張鋒共枕著一個扶手打著盹;滿寵和劉曄兩個人頂著四個黑眼圈,不停的手捂著嘴打呵欠;只有荀氏叔侄還算好,他們的職位是朝官,有些事平時曹操不會叫他們。

 只有賈詡象老僧入定似的端坐不動,兩眼眯著,讓人很難搞清楚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清醒著,反正他睡不睡著都是這樣子。

 曹操看了看一屋子的瞌睡蟲,無奈的搖搖頭,這幾天的確是辛苦大家了,連葳兒串門的時候也抱怨父親太不近人情,這小妮子心疼老公了。

 “好了,大家再堅持一下。”

 醒木重重在桌上一拍,張鋒條件反射的跳起來大叫:“葳兒拿衣服來,要早朝了。”

 眾人一片哄笑,張鋒不好意思的搔搔頭,端起手邊一杯冰水喝得精光。這時候有的冰,全是硝石投入水中所製,不用說,又是張鋒的功勞。

 曹操把那篇檄文給各人傳閱後問道:“袁紹此番是來真的了,眾位說說,如何迎敵?”

 話音未落,一家兵報到孔融、種輯聯袂來見。

 郭嘉暗笑道:“必是為袁紹作說客也!”

 孔融在北海漸漸被臧洪、曹昂架空了權力,索性把他調來了許昌。

 二人齊至,見滿屋全是謀士,心知曹操定是在為袁紹定計,施一禮後道:“聞聽丞相欲對袁紹用兵,某二人直覺不妥,特來相勸!”

 “噢,有何不妥?孔北海試言之?”

 孔融的名聲比種輯大得多,雖是二人一同來,但凡事都是以孔融馬是瞻。連站都是孔融往前多站了半個身位。因此曹操只是問孔融。

 “袁紹勢大,不可與戰,隻可與和。”簡直與老羅說的話一模一樣。

 荀彧馬上反駁道:“袁紹無用之人,何必議和?”

 “何其言也!袁紹四世三公,聲望廣布於四海之內,振臂高呼,天下從之者急如雨駢。袁紹士廣民強,其部下如許攸、郭圖、審配、逢紀、辛評皆智謀之士。”

 “田豐、沮授皆忠臣也;顏良、文醜勇冠三軍;其余高覽、張郃、淳於瓊等俱世之名將。——何謂紹為無用之人乎?”

 孔融被荀彧一言激得有些忘乎所以,居然說出這種給袁紹戴高帽子的言論來。

 難道不怕老曹不高興?

 張鋒偷眼往上看去,曹操面色如常,其實就他那張黑臉,除非動怒,否則有不高興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來。

 荀彧還欲多言,張鋒已經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張鋒遠遠還沒有虛懷若谷的地步,當年孔融在北海給他穿小鞋的事,他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既然你是自己伸出腦袋準備給石頭砸,我就不客氣了。

 “簡直可笑之極!此迂腐之論也!袁紹小兒僅仗著祖萌,強搶幽、並之地。若是以祖萌論資排輩,孔北海乃孔仲尼之後,不是要將當今皇上將天下拱手相讓?”

 “袁紹小兒在虎牢為盟軍之主,可有一兵半卒與董賊交鋒?丞相在谷城浴血之時,欲奪回漢家天子,袁紹又在後方忙著做什麽?飲酒做樂?”

 “公孫伯圭為大漢守衛北疆,胡人聞之喪膽;袁紹小兒卻罔顧民族大義,滅之全族;丞相西征迎回皇上,袁紹卻抗旨不遵,這不是欺君罔上是什麽?”

 “河北甄家家資豐碩,袁紹就起了覷覦之心,強娶其女,以達染指其家業之目的。此不仁不義不忠之徒,居然逞論聲望?”

 “紹兵多而不整。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智,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無用:此數人者,勢不相容,必生內變,顏良、文醜,匹夫之勇,一戰可擒。其余碌碌等輩,縱有百萬,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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