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思對這隻慫羊好笑之余,巴黎東邊塞納河北岸的一家酒店裡,伍德站在落地窗旁俯視河岸風景。零點看書
房間裡有四個手下都在忙碌著,電話聲此起彼伏,這個團體就是負責開拓法國市場的販毒人士。
伍德望著風景沉思,他對化名為蔡樂接觸過自己的何邦維已經有所猜測,在華夏廬州地帶自己當天火速鋪貨後立即遭到當地警方的打擊,無非就是行蹤泄露。
那個在酒吧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極有可能是警方的人。
不過,當天晚上自己只是隨意挑了一家夜總會,會有這麽巧合麽?
伍德燃了一支無嘴香煙,濃鬱的尼古丁香味沉入肺裡帶來一片麻痹的舒適。
“伍德,不要大意,你的個人愛好不要跟工作混在一起。”一個混血聯系完畢,看到伍德站在床邊無所事事的樣子,提醒道。
因為大老板是華夏人的緣故,這群人都會相對流利的中文。
混血就是大老板陳海陽的人,他並不懼怕地位在自己之上的伍德。
當毒販的經常遊走在生死邊緣,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可以理解,但不能把那些混雜在工作裡,不然只會是嫌死的太慢,他只是好心提醒。
優雅的吸了口香煙,煙氣掛喉感十足,伍德瞥了這個混血一眼,沒有動怒,笑道:“請相信我。”
混血不話了,每一行都有尖人士,從資歷上來,伍德是值得信任的。
熄滅香煙,伍德把目光投向另外三個手下問道:“鋪貨鋪的怎麽樣了?大麻這玩意在法國的市場真的很足,怪不得老陳瞄準這裡。”他按照華夏習慣稱呼大老板陳海陽為“老陳。”
“除了第五、十二、十三、十四區。其他地方都不錯。警方那裡反應很微弱。”
伍德眼裡閃過異色:“這幾個地區相互挨著,都是那些華人的輻射區域,我來負責。”
三個手下應下,繼續聯絡其他地方。
過了幾分鍾,三℃★℃★℃★℃★,m.⌒▽om人先後出了房間,只剩下混血與伍德兩人。
混血在與大老板陳海陽通過電話、匯報了一番情況後。扭頭問伍德:“你準備怎麽處理?”
“和氣生財。”伍德眯著眼睛,一看不出毒販的暴戾。
“噢?”
“當利潤達到10%的時候,他們將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50%的時候,他們將鋌而走險;當利潤達到100%的時候,他們敢於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當利潤達到00%的時候,他們敢於冒絞刑的危險。”伍德引用了一段話,古怪的笑了笑。
混血不太明白,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這個因為個人愛好讓其他人都有隱隱保持距離的家夥。
“我們冒絞刑的危險,我們毫無底線。我們無所顧忌。”伍德嘴裡含笑,眼裡卻無絲毫波動。
混血看著伍德盯著自己、目光沒有焦距的樣子,暗自咽了咽口水,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底線的。
要不怎麽他是領導呢,都是販毒的,這思想境界還真不一樣。
……
何邦維一路上鼓起勇氣準備跟喬媽媽要帶喬思去瑞士看看。
結果到了咖啡館門口,他還是慫了。
是能出來,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對話過後的效果沒有一信心。
喬思表示一番鄙視後,親自去跟喬媽媽解釋。
也不知道女孩是怎麽的。反正何邦維安靜的坐在咖啡館裡,感覺到喬媽媽數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最後真就同意了兩人出門去瑞士首都蘇黎世看看。
從巴黎到蘇黎世很方便,連飛機都不用坐,有直達的火車,只要四個時的車程。
喬思買了第二天上午從裡昂火車站出發的車票。因為買的比較晚的緣故,幾乎沒有打折,兩個人一共4歐。
當天晚上,何邦維先回了陳樂樂家中,約好第二天一早從咖啡館那邊一起走。
吃完晚飯。何邦維坐在客廳中邊看國內的頻道,邊刷著圍脖。
因為談了戀愛的原因,他現在刷圍脖開始注意那些感情方向的東西。
像戀愛中必看的十條忠告,像愛情裡的禁忌,像男默女淚之我們的結局……
何邦維不是全都信,但興致盎然是真不假。
一直到了晚上九多,陳樂樂與孫女陳寧才回到家中。
陳樂樂衝他打了招呼,有些疲憊的先去洗漱休息。
陳寧上樓轉了一圈,下樓到零食室裡拿了幾袋薯條、心出來,她瞥了眼窩在自家沙發上的何邦維,忽然舉了舉手裡的零食問道:“你吃嗎?”
何邦維對吃的東西比較沒有抵抗力,欣然接受。
陳寧走近,扔了兩袋薯條到這個男人懷裡,順勢坐在沙發的另一邊。
撕開包裝,何邦維嘎嘣嘎嘣嚼著薯片,覺得還不錯。
陳寧用遙控器換了個頻道,見這個男人衝著手機屏幕傻樂的樣,不禁懷疑之前上去比武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喂,你功夫跟誰學的?練多久了?”陳寧忍不住問道,她受爺爺的影響,對功夫比較好奇、看重。
“二十多年了吧。”何邦維回答的是另一個世界的時間。
陳寧不話了,她打量這個在沙發上窩成一團的家夥,手指很修長,皮膚看著也挺細膩,這是練了二十多年?
“你是大陸人?”她撕開一袋心,挑了一塊塞進嘴裡。
“廬州。”
陳寧眨眨眼睛,對遙遠的大陸有些好奇:“大陸是什麽樣?”她隻從電視網絡偶爾見過,但能感覺到華夏到巴黎的人越來越多。
“漂亮的地方很多,好吃的東西很多,人也很多。”何邦維用了三個多來形容, 這是這段時間他對華夏的感覺。
陳寧不出聲了,開始靜靜的看電視。
到了十鍾,何邦維準備休息,明天還要與喬思坐火車呢,他對陳寧了頭便回了房間。
陳寧繼續看電視節目,只是從國內頻道調到了巴黎當地的電視台。
接近十一的時候,陳夏從外面回來了。
見到妹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神色動了動,問道:“爺爺睡了?”
“嗯。”
“那個何邦維呢?”
“也睡了。”陳寧答道。
陳夏沒有再問,只是看了眼何邦維房間的方向,慢慢走上二樓。
ps:多謝技術員斯帕1、殳灣、名字不好想啊嗎、散光不足道、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