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聽說像你這種高手都會劫富濟貧?”喬思坐在山洞裡,用食指揉了揉小狐狸,問道。【全文字閱讀..】
何邦維面無表情的看了女孩一眼:“怎麽可能?我有錢。”
“噢對,你能賺錢,你會寫曲子。”喬思把羊羊賺錢的本領給忘記了,“你還沒告訴過我你教給我的小語種是哪國語呢。”她舊事重提。
白天時間,何邦維還是在山洞口點燃了一堆篝火,這樣洞中溫度會上升不少,喬喬在裡面不用套著鹿皮,行動上會方便很多。
用樹枝挑動了下篝火,何邦維轉了轉頭:“忘記了。你該練功了。”這是強行轉移話題。
女孩斜了斜眼,把小白狐放在枯葉堆上,站起身:“你小時候一定是遇見了高人,然後習得一身武藝,這個高人可能是外國人,教會了你他國家的語言。”她毫無責任的猜測。
啪!
何邦維順手一樹枝抽在女孩左臂上:“左臂往下彎一點。”
絕壁是對剛才話的打擊報復啊,喬思心生明悟,卻依舊按著羊羊說的去做。
誒,沒法子,吃得苦中苦,方成女劍客。
女孩現在把自己的人生目標從悠閑文藝咖啡女店長調整為長劍高手女劍客。
一套《喬喬練功》的動作悠悠做完,她身上已是出了一層薄汗。
何邦維見她停了,沒說話,默許女孩休息一會。
過了會,他說道:“我想了想,覺得現在這個階段捉隻猴子來給你練功,效果應該不錯。”
女孩重複了一遍:“猴子?怎麽個練法?”
“回頭你就知道了。”何邦維心裡只是暫時有個想法,還不知道行不行。
又等喬思歇了一會,兩人就要出門去森林裡尋找猴子的蹤跡,可忽然之間,那隻小白狐掙扎著叫了起來。
嗚,嗚,小白狐的聲音有點微弱,嗚哇之中帶了絲尖銳。
喬思止住腳步,回頭走到小白狐身邊蹲下,用食指翻了翻它。
“是不是餓了?它還這麽小。”女孩皺著眉頭,見它翻了個身用兩隻前爪抱住了自己的食指。
何邦維讚同:“可能是。”那隻大狐狸的屍體還正在山洞裡放著呢。
小白狐前爪抱著喬思的手指,叫聲愈發急切了。
“這怎麽辦?怎麽喂它……”喬思有點鬱悶。
“再去捉隻狐狸就好了。”何邦維的辦法很簡單,反正森林這麽大,總能再捉到狐狸。
“那趕緊走。”喬思站起身,披上鹿皮,整個人圓了一圈。
歪了下腦袋,何邦維有點無奈,先滿足女友與這隻小狐狸的要求吧,猴子等回頭再抓。
喬思給篝火添了添柴火,把小白狐放的距離火源近了些,就隨著羊羊出了山洞。
“往哪邊找呢?”女孩望著羊羊問道。
何邦維一攤手,他雖然有在森林生活的經驗,但那是上個世界的了,並不完全適用這裡,更何況物種習性自己並不了解。
“憑直覺找個方向吧。”何邦維有點湊趣。
自從進了森林,羊羊教自己的東西就越來越不靠譜了,以前好歹還能教個語言、音樂什麽的,現在開始教練功有美顏效果、直覺能辨認方向……
喬思認命,隨便選了個方向,手持昆侖劍,當先開路。
何邦維從地上撿了兩塊石頭,跟在她後面。
許是運氣太差,或者直覺出錯,喬思選的這個方向竟然一路上沒看到什麽動物的影,更別提母狐狸了。
走了一陣,女孩長劍空砍,倒是又開辟了一條通向小湖的小路。
“你有看到動物嗎?”喬思鬱悶的回頭問羊羊,他的眼神一向比自己好。
何邦維搖搖頭,還真是沒看到一個生物的出現。
女孩轉了九十度,重新換了個方向前進。
這次大概是人品問題了,她這一路上還是沒有絲毫發現。
“羊羊,你來選個方向,憑直覺!”喬思揮舞了一路的長劍,有點累。
何邦維點頭,依舊是手夾兩塊石頭,走在前面用手掌開路。
他用手掌比女孩用長劍還要快很多,樹枝灌叢猶如被鋒利的砍刀砍過一般整齊倒下。
換了個方向,沒走出二十步,兩人面前就出現了一隻生物——一隻個頭不大的灰狼。
喬思往何邦維後面靠了一步,她雖然學了功夫,但直面叢林裡的野獸還是會害怕。
“這個行不行?”何邦維打量了一下這隻從灌叢裡出來警惕盯著自己兩人卻緩慢往後退的灰狼。
“是母的吧?”喬思在羊羊後面看了看半個身子已經退回灌叢的狼。
“先留下再說,不是的就嘗嘗狼肉。”何邦維右手一揮,灰狼倒地。
“你這手飛石的功夫也會教給我嗎?”喬思對羊羊這手能用飛石擊碎監控攝像頭的功夫早就很感興趣了。
“只要你能學會,教什麽都行。”何邦維對喬喬自然不會藏私,事實上,他對兩個徒弟同樣沒藏私,都是教給他們最適合他們身體資質的功夫。
暈倒的灰狼被何邦維從灌叢裡拽了出來,略微檢查了下,對兩步外的女友說道:“運氣還不錯,母狼,好像有奶。”
喬思納悶了,怎麽自己走在前面找了一圈連個鬼影都見不到,羊羊這一走前面,沒幾步就能碰到帶奶的母狼。
這什麽狗屁直覺真的有效?
聽起來真的不太科學……
女孩眨眨眼睛,困惑不解。
她看著羊羊從腰間撕了一條長條狀鹿皮綁住了母狼的嘴巴,然後把它扛在肩膀。
“走吧,滿載而歸。”何邦維扛著母狼的形象有點逗。
喬思走在羊羊身邊, 用手摸了摸母狼的皮毛。
“狐狸喝狼奶吧。”她不太確定。
“餓了肯定喝。”何邦維邊走邊道,“你要不要給那隻狐狸起個名?”
“嗯……要。”喬思跟著羊羊走在回山洞的路上,“叫什麽好呢?”
狐狸,狐狸,女孩本質有點文藝,心裡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關於狐狸的詩詞。
杜甫好像有一首說,“狐狸何足道,豺狼正縱橫”,嗯,不好不好。
白居易的“頭變雲鬟面變妝,大尾曳作長紅裳”,嗯,不太應景。
一時間,女孩有點起名困難症。
走了一會,眼看快到山洞了,她忽然眼睛一亮,“有了,就叫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