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到來投軍,又有過人的本領,陳削非常高興,當即提拔陳到做了自己的偏將,如今,幾乎所有的兵將都在戰場上浴血廝殺,可是,也有幾個比較另類的,甚至說有些作死的人。
男人的話題,就算是在血腥爭霸的漢末,依舊離不開女人,在這個節骨眼,作死的代表有兩個。
算是比較典型的,一個是張飛張翼德,一個是郭嘉郭奉孝。
算起來,關羽也算半個,在曹操的帳下,關羽算是春風得意,曹操對他的器重,很少有人能夠比得上,但是,秦宜祿的女人杜氏卻讓關羽大為喜歡,一個從敵將手中搶來的女人,自己厚著臉皮向曹操索要,曹操居然沒有應允。
最近一段時間,關羽的心情著實不爽,就連一直精心搭理的美髯,最近也沒心思梳理了,看起來,都變得乾枯打了卷,就臉那張本來就棗紅色的臉膛,最近更是沒了笑模樣,每次都曹操的府門前經過,關羽總是會下意識的扭頭往裡面瞅上幾眼,一想到杜氏那豐腴迷人的身子,關羽的心裡就一陣躁動。
之所以提到關羽,就是為了跟他的兄弟張飛做個比對,關羽索要未能如願,張飛就比他乾淨利落的多。
這不,奉命前往徐州的路上,張飛就闖禍了。
甘寧敗給了孫策,讓曹兵闖過了渡口,不過,甘寧似乎並不在意,畢竟,軍師徐庶要下一盤大棋,張飛暫時無所事事,聽說軍師要派人去徐州,他就主動將軍令討了過來.
畢竟,一來張飛閑不住,二來,他是徐州的姑爺,三來,對要見的人,他又比較敬重,甘寧稍微沉吟了一下,就把這個光榮而又關鍵的任務交給了張飛,張飛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不負軍師厚望,保證順利完成任務。
換上便裝,帶著王成還有幾個親隨扮成過往的商旅,一路順順利利進入兗州,這一日來到譙縣,走的累了,找了個山坡停下來歇息,張飛一把扯開身上的衣袍,半露著膀子在樹下乘涼,閑著沒事,就跟一旁的王成閑聊“王成,你說這一次咱們去見陳登父子有勝算嗎?他們會答應幫咱們嗎?”
王成搖了搖頭,“不好說,陳登父子,謀略不俗,看似反覆無常,卻真有實才,不過,他們的心計實在難以猜測,還是見一面再說吧,跟這種人打交道,可別太樂觀了,你還吹噓一定能完成軍師的托付,我看,到時候,事情辦不成,看你如何收場。”
張飛也不在意,依舊滿臉的自信,“我義軍現在今非昔比,就算陳登父子不幫忙,曹操也休想染指冀州一寸土地。”
“哎呀…”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忽然身後的山坡上傳來一聲女人的叫喊聲,似乎是不小心跌了一腳,張飛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沒等身旁的親隨前去查看,他就猴急的竄了過去,不多時,等再返回時,張飛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女人。
少女十一二歲,長的楚楚動人,身形嬌俏,雖然穿的很樸素,但是,不施粉黛,卻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關鍵是,實在太小了,還沒有長成,身子骨還非常瘦削,見到張飛,這個少女徹底嚇壞了,自己只是來山上砍柴的,這是什麽人啊,自己摔了一腳,就被他給掠到了山下。
“翼德,你要做什麽?”見張飛抓了個少女,王成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張飛銅陵大的眼珠子一轉,“王成,剛剛我們倆商談的可都是機密大事,絕不能被外人聽了去,這個女娃偏偏在我們身後出現,一定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你甭管了,我先盤問一番。”
王成一愣,隻好點頭,畢竟,張飛說的不假,若被曹操知道,事情可就不妙了。
其實,張飛的路上無聊,見這女人張飛水靈,他動了邪念。
人都有糊塗的時候,比如關羽自己身邊已經有了甘夫人為什麽非要去打杜氏的心思,張飛也是,自己家裡也有女人,可是,張飛就是控制不住,同樣的,關羽對杜氏也是一見傾心恨不能搶到自己懷裡。
張飛,生的豹頭環眼,虎背熊腰,壯的跟個猩猩一樣,一瞪眼,一咧嘴,臉上的胡子都立了起來,加上又斷了一條胳膊,對一個十一二的小姑娘來說,甭提多嚇人了,“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偷聽我們講話,快快如實招來?”瞪著面前的小蘿莉,張飛就像是在審犯人一樣。
小姑娘早就嚇壞了,怯生生的低著頭,嚇的都不敢抬頭,“我是來山上砍柴的…真的沒有偷聽你們講話,我家就在附近…我姓夏侯!”
“嗯?夏侯…,那麽,我來問你,夏侯淵夏侯惇是你什麽人?”沒想到還有意外的驚喜,一聽到夏侯兩個字,張飛的眼珠子登時瞪的溜圓,小姑娘沒有隱瞞,竟然是夏侯淵的親侄女。
提到夏侯淵的侄女,不得不說一下,夏侯淵跟夏侯惇並不是親兄弟,夏侯惇的兄弟是夏侯廉,夏侯淵的弟弟死的早,當時夏侯淵家裡很窮,但是孩子卻很多,足足生了八個,而且全是兒子,可是,為了撫養兄弟的女兒,也就是這位夏侯蘿莉,夏侯淵不惜含淚將自己的小兒子丟在了路邊,為什麽,家裡太窮,吃飯的人太多,養不起!
可是,就算把自己的兒子親手丟棄,夏侯淵也沒有讓侄女受半點委屈。
夏侯淵是個爺們,但是,此時的張飛,一聽對方是夏侯淵的侄女,卻是一肚子的壞水。
夏侯淵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含辛茹苦,不惜舍棄自己親生兒子養大的侄女,竟然便宜了張飛,張飛的做法,很黃很暴力,面對一個沒長成的小女孩,齜牙咧嘴,凶相畢露,表情那叫一個貪婪,夏侯淵的侄女,就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一樣。
“張飛,你要做什麽?”見張飛一臉的壞笑,兩個大眼珠子不住的在這個女娃身上掃視著,王成忙起身呵斥。
張飛對王成的話,好像沒有聽到,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夏侯淵的侄女,就像是書法家在欣賞一個好字,就像畫家在欣賞一副好畫。
“你要做什麽,我真的沒有聽到你們說的話,要不,我把我砍的柴給你們,求求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