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越發沉的表情,總是這樣,威壓示人,讓人不寒而栗,卻恰恰,對她一點用也沒有,沒有用,他卻也只能這樣,從來就對她,毫無辦法。
還作死的總是來違抗她。
她坐起身來,看著沉沉站立在床邊的男人,手伸向了他,傾過去,拉著了他的領帶,他著裝很正式,卻壓根就是昨晚的衣服,這個男人,她這樣消彌著,他只會更不好過,卻……彼此總是這樣……折磨。
他有絲怔愣的看著她。剛剛,她還在鬧。
“既然不發火不滾,那就到床上來!”她的貓眸閃亮,拉著他的領帶,把他的人要拉向她。
他看著她,任著她拉著帶動,直至壓向了她,整個身體壓向了她,手撐在她的身側兩邊,她放開了領帶尾,卻是伸手上去,把領帶解開,然後抱住他脖頸,把他更壓向她,吻向她的唇。
兩名女傭愕然嚇得趕緊迅猛收拾了,趕了出去,並把門帶上,在外面呼了口氣,拍拍胸脯。
“先生與夫人,還真是看不懂啊。”一名女傭搖頭歎道。明明以為是鬥的最狠的一次氣,先生似乎好生氣,夫人似乎也好生氣,卻……
“不過先生,真的好拿夫人沒辦法。夫人太厲害了!”另一名女傭也歎著。
夫人要他做什麽的時候,完全被動著,任著她。
那麽冷到讓人發抖的人,夫人卻可以完全不在意,甚至挑釁著,更想觸動他怒火般,先生,卻對她,除了讓她能好好吃飯睡覺,別無他法。
到底是先生強大,還是夫人呢?
顧小雨吻著他的唇,又去扯他的衣服,他就怔在在上頭,任她動作,任她胡來,她乾脆把他給推倒在床上,跨坐在這個男人身上。
她也看著身下的男人,胸前的紅印還在,可能要許久才會消,她勾唇一笑,低過身去,再一次……在那個牙印上咬下,再一次,很重很重的咬下。
他一絲聲音也沒發出,沒有動作,任她咬著。
她是狠心的,對於他,對於這個男人,她有時,比誰都心狠,比誰都心疼,卻也比誰都心狠。
那句話,一直都沒錯,世上,有一個男人,生來就是為受你折磨而存在的。她是折磨他的,無論他在外翻雲覆雨隻手遮天,多麽強大。
他的心傷,永遠都只有她能給。
她再一次嘗到了血腥味,松開來,抬起身,看著她剛剛的傑作,很滿意。再抬頭,看著那依然表情也未變過的男人,舔了舔唇瓣,唇瓣上還有血跡。
傾身,又吻了下去,分享口裡的血腥味。這一次,他攬住她,狠狠的壓製,帶著血腥味,更是如吸食人心魂般。
顧小雨不甘又這樣被他要去主動權,又把他給推開。
兩人的角逐,又已經沉淪癡迷的男人,顧小雨最終於只靠在他身上,無力軟綿,空氣稀薄,得好好呼吸一下。
“先吃飯。”他帶著有絲暗啞的聲音說著。
“我要先吃你!”她又撲過來,在他的唇邊說著。眼睛近距離的看著他,誘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