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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仙問道》三十六飛舟渡恰聞禹海事 錯手殺反促心境改一
  第二十七章:飛舟渡恰聞禹海事,錯手殺反促心境改  秦悅在房門口擺出一個陣法後,才坐下慢慢看玉簡裡的內容。原來天齊界是南域的一部分,界內有四座城池,分別是棲雁、懷風、落暉、飛雲。每座城池都間隔很遠,往來須乘坐特製的飛舟。四城以棲雁城為尊,重大事項皆在彼處商議。而飛雲城靈氣最為稀薄,留不住資質好的修士。

  難怪這裡人的修為多在築基期。秦悅並不想長久停留在此。墨宣曾言玉衡、開陽、搖光三峰在北川,天樞、天璿、天璣、天權四峰在南域。她想先找到南域的靈宇宗,說明自己的來歷,在那裡住上幾年,再搜集南域俗世的資料,尋找種靈陣下落。

  可惜這幾枚玉簡裡根本沒有提及任何宗派,只是事無巨細地講起了四大城池的情況。值得一提的是,修士間互結道侶之事在這裡很常見。南域中人認為“孤陰不生,獨陽不長”,覺得男女雙修順應天地,稱之“一陰一陽之謂道”。

  秦悅支著臉頰,心道:“玄道宗與南域來往密切,怪不得不反對門內弟子尋道侶。”

  又花了幾天時間,仔細研究了一番各城池的特點,她決定先去商業繁榮的落暉城。歷來商貿繁華之城都是消息靈通之處,秦悅想多多探聽關於南域的訊息。

  走出院門向季陽打聽乘坐飛舟的地點,季陽問道:“道友想去何處?”

  “落暉城。”

  “那你要去東城門搭乘飛舟。”

  秦悅道了謝,捧著地圖找路去了。

  季陽追了上來:“我正巧要去落暉城買些丹藥,與道友各付一半路費如何?”

  拚車啊……秦悅點了點頭。

  兩人坐上同一個小舟,季陽讓秦悅把靈石嵌入船身上的小孔。秦悅依言而行,靈石塞完後,小舟就自動朝著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這是什麽法術?”和傳送陣類似,但比過傳送陣舒適多了。

  “這是機關術,道友竟然不知?”

  “在下見識鄙薄,讓季道友見笑了。敢問閣下可是略通機關術?”她在青冥秘地時就被困於機關,認為此道精深晦澀。季陽提起時反倒是司空見慣的口氣,想來應是知曉其中奧妙之人。

  “機關是大玄通,我如何能夠參悟?”

  秦悅遺憾地歎了口氣:“那你緣何一眼認出?”

  “道友不是天齊界人?”

  “……然也。”

  “難怪。道友有所不知,天齊界四城往來一直都用飛舟,也不知是哪位精通機關術的前輩手筆。”季陽道,“道友可是從升都界而來?”

  秦悅傻笑一聲:“正是。”

  “兩界相隔禹海,非元嬰修士不得安然過也。道友竟能平安穿渡。”季陽隨口接了一句,也沒細問具體情形。修仙之人,誰沒有自己的秘密?問多了反而不好。

  秦悅驚道:“你說禹海?”

  “禹海怎麽了?”

  “沒……沒怎麽。”她須要一個四品藍鮫妖丹煉製本命法寶,原先也打算去禹海一尋。北川是有個海域名為禹海,沒想到南域也有。秦悅把信息串起來,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沒準兒穿過這裡的禹海,就能到達彼岸——北川。

  不過聽季陽話裡的意思,到了元嬰期才可一試橫渡……還是先把這事擱下吧。她如今不過結丹初期,能不能結嬰都說不準。

  過了小半天,才看見了落暉城的城門。飛舟在距離城門十裡的半空中停下,兩人從舟中躍下。

季陽告辭,先走一步。秦悅抱臂緩行,忽然感覺身後有一絲靈力波動。  她下意識地躲開,回頭一看,竟是顧恩義和那個給自己辦玉牌的藍袍男修。二人手上都拿著攻擊的道器,滿面凶狠之意。

  秦悅震驚得語無倫次:“素無過節,你……你們,為何……”

  顧恩義皺眉:“廢話少說,交出你手上的乾坤鐲,我哥倆興許能饒你一命。”

  原來是想殺人奪寶,秦悅了然地搖了搖頭。

  這個搖頭的動作被兩人誤以為是拒絕交出玉鐲。顧恩義和苟時對視一眼,同時使出了凌厲的殺招。

  秦悅一個結丹修士對付兩個築基後期自然不在話下。她擋住一道又一道攻勢,遊刃有余地說道:“顧恩義,我原本還當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竟會這般作為。”

  “好人?哈哈,道友沒來過飛雲城,不知我還有個諢名兒叫‘顧不顧’。我顧恩義,名為恩義,但從沒顧過恩義!都怪小道友看著身家頗豐,教我難做‘好人’!”

  苟時見秦悅不慌不忙,應對有度,早就生出了一分疑惑,招式不自覺地慢了下來。而顧恩義卻毫無所察,見她次次都恰好避開攻擊,還當她身具什麽秘寶,不由更加眼熱起來。

  秦悅用羽扇護身,信手一指木蓮。可歎木蓮自從上次修補後就威力大增,秦悅沒能把握好力道,那顧恩義被一片青光包裹,不敢置信地向後倒下。

  苟時見狀連忙飛速遁走。秦悅一副嚇傻了的模樣:“你還活著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完了完了,防衛過當。

  “我道侶回了飛雲城,必定……”顧恩義瞪大眼睛,“必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就沒了聲息,雙眸還睜著,可謂死不瞑目。

  秦悅捂住怦怦跳的心口,慢慢地朝城門走去。守門的修士見她腳步虛浮,臉色又難看得很,有意放大了音量:“身份牌拿來!”

  秦悅猛地一停,仿佛被這聲大喊喚醒了。拿出那塊玉牌遞給守門的人,後者接過,將裡面的信息錄入一枚玉簡,然後把玉牌還給秦悅,揮揮手:“你可以進去了。”

  城內處處可見商戶。秦悅失魂落魄地走進一家驛館,挑了一個院子住下。進了院門,依舊循規蹈矩地在房門前布下一個陣法。一人獨處,終於趴在床榻上小聲地哭了出來。

  媽媽,我殺人了……

  這究竟……對不對?

  她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淪為顧恩義之流,做著平白傷人的勾當。但現實本就殘酷,總歸會有為了利益相爭之人,要麽我死你亡,要麽兩敗俱傷。她本心向善是不假,可難道還要對窮凶極惡之人以禮相待?可見笑面善者、諷對惡行方是正道。若後者能痛改前非,自然再好不過;若是固執己見,也與她無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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