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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仙問道》失而復得啟涵寄書 益反再損木蓮降品二
費了些許時間,在腦海裡把整個傳送陣推演了一遍,尚有幾處不甚明晰。秦悅打算再去一次靈宇宗,看看能不能把陣法解開。

 “擇日不如撞日,”秦悅心想,“我現在就去找靈均。”

 正打算帶上翡翠一起走,忽而瞥見了丹爐上方升騰起來的靈氣。秦悅一拍腦袋:“完了,隻記得陣法,倒把爐子裡面的木蓮給忘了。”

 自己方才演算傳送陣的時間不短,秦悅估摸著少說也用了三四個時辰。一直忘了控制火候,木蓮……不會已經被燒成飛灰了吧?

 硬著頭皮把丹爐啟開,朝內看了一眼,只看見了一團黑乎乎的瞧不出究竟的東西。

 秦悅皺著眉,伸手把那團辨不清形貌的靈材撥開,底下焦黑的木蓮露了出來。

 秦悅呆呆地看了好幾眼,才顫巍巍地伸手,把木蓮提了起來。後者光華盡失,顏色也不複耐看的青翠色,轉而變為了一層厚厚的焦黑。

 現在木蓮已降為下品中階,勉強還算一件道器。若再晚半刻鍾,這朵伴她百年的木蓮就要淪落為一件凡品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只是可惜了那顆稀世珍寶九玥珠……秦悅找了塊帕子把木蓮包好,仍舊依照先前的想法,帶上了翡翠,前往靈宇宗。

 靈宇宗又換了一個守門人,雖不認得秦悅,但好歹能看出她深不可測的修為。恭謹一拜,問道:“這位道君可是來訪友的?”

 “正是。”秦悅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靈均道君可在?”

 那守門人露出了抱歉的神色:“道君來得不巧,靈均師祖剛剛外出了。”

 “那奉衍掌門可在?”

 “晚輩一介普通弟子,何以窺知掌門行蹤?”

 “罷了……”沒想到自己撲了個空,秦悅搖搖頭打算走,回首道了一句,“等靈均回來之後,你同他說一聲,就說墨寧來過。”

 守門人拱手應承下來了。

 秦悅踩著畫卷飛回木搖宗,又想起了那個損在丹爐裡面的木蓮,哀哀地歎了一聲,竟有些“諸事不順”的錯覺。

 回洞府的時候,

遠遠看見葉荷正和一個男修相談甚歡,男修背對著她,她看不到正面,只知道此人修為頗為高深,已是元嬰中期。

 這時葉荷看見了她,面朝她的方向拜了一拜:“墨寧前輩。”

 秦悅本不想打攪他們二人的談話,不過葉荷既已喚了她一聲,她順道過去打個招呼也好。

 走近才知,這個男修不是旁人,而是啟涵。

 啟涵先行了個禮,然後一臉訝然地看著秦悅:“前輩竟已化神了?”

 還不是拜你父親所賜。秦悅有些憂悶地想道。

 葉荷亦驚道:“前輩化神了?”

 她區區結丹期,自然看不透秦悅的修為,本以為她還在元嬰期徘徊,沒想到她已登臨化神之境了。

 “前輩果真是天之驕子。”啟涵笑道。這麽快的修煉速度,即便他夜以繼日地修煉,也不可能追趕上。

 “修為攀升過快,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秦悅想起自己所剩無幾的元神,“還是踏踏實實地修煉比較好,時機到了,自然會進階。”

 說完瞥了一眼葉荷,有些教誨的意味。

 可惜葉荷根本沒有看她,而是盯著她懷裡的翡翠發呆。像是感覺到她看了過來,下意識地抬眸回望了過去,正好對上了秦悅的視線,連忙別開視線,慌亂地行了個禮,悄悄地走開了。

 “前輩說的是。”倒是啟涵回了秦悅一句,“我年幼之時,母親便常說,修行若要一帆風順,一是根基要穩,二是心境要好,三是機緣要足。”

 秦悅笑著點了點頭。

 啟涵拿出一個乾坤葫蘆遞給她,道:“這便是五行水,前輩惠存。”

 “你取走它的時候,它便已經是元品了嗎?”秦悅打開葫蘆看了一眼,隱約看見了微不可見的彩光,正是元品五行水的特征之一。

 “非也,我見到它的時候,它才只是上品。我找了一件法器將它封存了,埋在虔正宗靈脈之底,這才將它升到了元品。”

 “原來如此。”秦悅輕輕頷首。借以靈脈之力滋養,五行水中蘊含的靈氣自然會大幅增加,等它再也容納不下這般磅礴的靈氣的時候,就會升品。

 “前輩怎麽這樣問?”

 “說來也巧。”秦悅一笑,把自己當初如何得覓五行水,如何設陣,如何添置機關之事大體說了說,最後道了一句,“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圈,又回到了我手裡。”

 “那前輩彼時怎麽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秦悅沉默了半晌,恨恨地說道:“為一惡人所擄,受困而不得脫。”

 啟涵見她的神色不太對勁,也不再多問了。轉而笑嘻嘻地抱怨道:“前輩還說近日閑於木搖宗,讓我速來造訪,結果我在此等了幾天,才等來了歸來的前輩。”

 秦悅深感歉意:“是我考慮不周,讓你久等了。”她只顧著去解那個傳送陣,倒把同啟涵的約定忘了。

 “無妨無妨。”啟涵懂事地擺了擺手。

 秦悅認認真真地看著他的眉眼,眸間閃著思索。

 啟涵愣愣地摸了摸臉:“前輩這般看我作甚?”

 “你修行數百年, 可曾聽聞過關於你父親傳聞?”秦悅斟酌著詞句,慢吞吞地問道。

 啟涵一臉疑惑:“前輩怎麽問起了這個?”

 秦悅眨了眨眼睛:“我好奇。”

 啟涵低頭思忖了一會兒,然後十分篤定地答道:“人人都說,他是整個南域最為驚才絕豔的人物。”

 他看了一眼秦悅,很是謹慎地添了一句:“是與前輩一般無二的天縱之才。”

 “你不氣恨他拋棄了你同東笙?”秦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就這麽貿然問出了口。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萬一不慎揭開了旁人的傷疤,戳中了人家的痛處,那可如何是好?可惜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母親從未為此傷懷,啟涵亦是頂天立地的修行之人,何須執念於此?”啟涵一臉坦蕩,“前輩也不必為我憂慮,再如何……我也順順當當地修至元嬰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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