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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仙問道》身承雷罰迫結虛嬰 手持玉佩送歸木搖三
誠如李雁君所想,周浩然確實用了整個宗門的資源照料秦悅。木搖宗有一個專門放寶物的密室,珍藏著各式各樣的奇珍。所有補養靈元,修複經脈的天材地寶,只要密室裡有,全都被取出來給秦悅用了。這種待遇,恐怕她回到自家師門靈宇宗都不會有。

 靈元和經脈,只要耐心調養,便可恢復如初。但秦悅的丹田也碎了。修補丹田,既需要大量的靈材,又要看自身的機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養好的。偏偏這還是修煉的根本,不能出半點差錯。

 周浩然給秦悅試了不少靈藥,可她就是不見醒。二人男女有別,周浩然自然不好意思用神識探查秦悅的身體狀況,隻好叫來席昭和承影,讓她們看過之後描述一番。諸如靈元受損幾何,經脈斷在何處,丹田有無裂痕。

 細一盤問,才知道秦悅受了多重的傷。整副身子都被摧殘得破爛不堪,幾乎毀了修煉的根基。內傷深重也便罷了,還有不少皮外傷,胸前有一道深深的傷口,似為天雷所致,至今仍在淌血。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經脈沒有斷在手腳,而是斷在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若手腳經脈斷了,她此刻連靈力流轉都做不到,更別提好好休養修補丹田了。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秦悅回來兩年後,葉荷才知道了這件事。倒不是有人故意瞞著她,而是她整天躲在屋子裡修煉,哪會知道外面出了什麽事?是日,她邁出房門,看見來來往往的人送來各種靈丹妙藥。多嘴問了一句:“這是給誰的獎賞?”

 旁人答道:“是給墨寧前輩養傷的藥。”

 葉荷這才知道秦悅已然歸來,且重傷在身。

 秦悅的屋子就在洞府的另一側,於情於理,葉荷都是要去看望一番的。她也沒有遲疑,當下就走了過去。

 結果她到了房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那人冷冰冰地說:“掌門有令。閑人勿擾。”

 葉荷不相信自己也屬“閑人”的范疇。理直氣壯地反駁:“墨寧前輩於我有再造之恩,如今她身負重傷,我怎能不在側照料?”

 守門的人見她年紀小。又長得好看,好心勸了一句:“席昭承影兩位師姐在內,自會照顧妥當,你且回去吧。”

 葉荷愣了一下。心裡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見待在此處無益,便轉身離開。恰見周浩然並一個長者迎面走來。連忙行禮避讓。

 周浩然點了一下頭,繼續往前走。葉荷猶豫了一下,喊了一聲:“周掌門留步。”

 見周浩然果真停下了腳步,葉荷連忙跑上前拜了拜:“我想進去探望。掌門可否應允?”

 “也可。”周浩然仔細想了想,才憶起葉荷是誰,“你進來吧。”

 他身旁的長者問道:“這是誰家孩子?生了一副好顏色。”

 “墨寧帶回來的。一直放在身邊教養。”周浩然大概講了講葉荷的來歷。

 “墨寧的孩子?”那長者又細看了幾眼葉荷,“想來其母也是傾城殊容。”

 “不是她的孩子。她還沒結道侶。哪兒來的孩子。”周浩然毫不客氣地貶損,“她也沒有什麽傾城之姿,頂多有一身高華的氣度而已。”

 長者訝然:“還沒道侶?”精明的眼中閃過算計。

 “師尊其實見過她的。我繼任掌門那天,敬盧長老帶來的那個女修,正是墨寧。”

 這位長者正是周浩然的師尊,道號鴻一。他回想了一下數年前的情景,撫掌笑道:“我憶起來了。她生得端莊妍麗,氣度也確然不俗。甚好,甚好。”似是極為滿意。

 周浩然請鴻一過來,是想讓他看看秦悅的傷勢。現在見其對秦悅讚不絕口,自然樂見其成。

 鴻一見到秦悅後,倒把眉頭一皺,道:“怎麽傷成了這樣?”

 其實來之前周浩然已經跟鴻一說了大概的情形,尤其說了丹田碎裂之事,問詢有無補養的秘法。鴻一先前還不信有人能傷重到如此程度,現下卻親眼看見了。

 “說是被邪道所傷,好在人還活著。”周浩然歎了一聲,“就這麽將養著,不知道十年能不能恢復如前。”

 “什麽邪道,這般猖狂?”鴻一暗自惋惜。原本活蹦亂跳的人,現在只能病怏怏地躺在這裡。

 “具體隻好等她醒來再探問。”

 慢慢跟上來的葉荷看清了秦悅的情形,連忙走近幾步,眼眶都變紅了。沒想到這般善良尊貴的人物,也會為人所害,傷重如斯。

 “當務之急,便是讓她醒來。”鴻一做著決斷,“她只要清醒了,就能自己運靈修養。我們也好問清傷她的是何人,替她報仇雪恨。”

 周浩然亦深以為然,可還是搖了搖頭:“幾萬年的撫靈丹都給她喂下去了,半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尋常丹藥論品階,只有撫靈丹論年份。此丹有起死回生之效,幾千年的年份已經極為難得,更別提數萬年了。

 鴻一聽了這話就立馬反應過來:“你把密室裡面的靈寶全給她用了?”他就說秦悅枕著的玉石怎麽那麽眼熟,敢情是密室裡珍藏多年的養息玉。

 “師尊覺得不妥?”

 鴻一撚須,眸間盡是思量:“你身為掌門,處事自有分寸。密室靈寶本就為木搖宗掌門所有,你想給誰用,自然全憑你的心意。”

 周浩然聽這話裡的意思,像是有幾分不讚同。遂出言解釋道:“師尊莫怪。我當初能登上掌門之位,全賴墨寧相助。後來,她又幫我掌管木搖宗多年。如今她遭逢大劫,我盡力襄助實屬應當。”

 “我不是怪你……”鴻一欲言又止,最後甩袖長歎了一聲。

 周浩然挑了挑眉:“師尊有話不妨直說。”

 鴻一張口欲言, 就聽身後傳來兩個女修的見禮聲:“拜見掌門。”

 來人是席昭和承影。周浩然給她們引見:“這是我的師尊,鴻一道君。”

 鴻一是木搖宗十大長老之一,席昭和承影規規矩矩地行禮:“拜見鴻一長老。”

 然後席昭走上前,看了看秦悅的狀況,客客氣氣地對葉荷說道:“勞煩讓一讓,我要給前輩喂服丹藥。”

 葉荷聽話地避讓,退到一旁,看了許久席昭的背影。

 近兩年來,席昭行事越發穩妥,常涉宗門要事。但為人謙遜溫和,從不對人頤指氣使。周浩然曾讚她有墨寧之風,席昭遂美名遠揚,闔宗皆知。

 同在一個屋簷之下,葉荷的存在卻常常被人忽略,甚至很多人都忘記了秦悅曾經帶回來一個孩子。葉荷自知,論穩重,她比不過席昭;論討喜,她比不過承影。她可為之事,不過是勤奮修煉,以期有朝一日比過她們二人的修為心境。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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