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繡繡一開始催促曹八妹的時候,曹八妹還沒聽清楚。
旁邊人更是沒有。
眼見曹八妹還站在自己面前一個勁兒的抹淚,繡繡急了,又推了曹八妹一下。
“娘,你別杵這兒了,快些去跟我爹他們說一聲啊。”
曹八妹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不由抬起眼看向繡繡:“跟你爹說啥呀?”
繡繡正要張口,一旁的綿綿將繡繡往旁邊拉了幾步,並壓低聲說:“這種事兒你就別操心了,自然有人去整,馬上就是出閣了,你趕緊的跟你娘說幾句話吧!”
繡繡看著綿綿這副嚴肅的樣子,不由得想笑。
“小姑,你怎搞這副嚴肅樣子呀?我嫁去李家村,跟咱村就隔著一段河壩,兩碗茶的功夫就回來啦,有啥好道別的呢?”
綿綿張了張嘴,看到繡繡這副歡欣雀躍,一副小鳥即將飛出籠子的興奮感,綿綿到了嘴邊的話竟然啥都說不出來了。
而繡繡,也趁機甩開了綿綿的手,重新往曹八妹那邊去,繼續先前的催促。
三丫頭來到綿綿跟前,抬手按住了綿綿的手臂,並朝綿綿輕輕搖頭,示意她算了,不要再勸繡繡了。
而綿綿,只能輕歎了口氣。
三丫頭悄聲說:“今個是她的好日子,覓到如意郎君,滿心眼裡都是未來夫唱婦隨的甜蜜日子,”
“你沒瞧她整個人都跟喝了蜂蜜似的麽,隨她吧,她顧慮的也對,落下了嫁妝終究不好。”
綿綿輕輕點頭:“姐姐說的是,只要她高興就好。”
綿綿的目光忍不住再次投向繡繡,此時的繡繡早已貼著曹八妹的耳朵交待了一番。
然後,還拍了拍曹八妹的後背,曹八妹不知對繡繡說了句什麽,然後轉身往屋外急吼吼去了。
繡繡被喜婆子拉著坐了回去,並在她腦袋上遮蓋了一塊紅帕子。
“新娘子蓋上了喜帕子,不可以再隨意走動了哈!”
大家夥兒接著說各種吉利話。
但綿綿還是忍不住朝屋門口張望了一眼,眼底盡是對這段婚姻的擔憂。
繡繡這是一頭扎進去了,卻不知道李偉的本質。
但願,但願這麽多嫁妝,還有繡繡這炙熱真摯的感情,能夠讓成婚之後的李偉安分守已,看清繡繡對他的好,一門心思的對繡繡好,把日子好好的過下去。
“綿綿,你坐下來吧,挺著這麽大的肚子我擔心你受累。”
三丫頭溫柔體貼的聲音又傳進了綿綿的耳中。
綿綿對自己的堂姐笑了笑,“累倒是不累,就是月份有點偏大,孩子沉,老是壓得我想去茅廁。”
有些感覺真是做少女做黃花大姑娘的時候沒法體驗的。
只有當自己到了那個年紀,要懷孕生子的時候才能真正體會到,譬如這種頻繁的想要上茅廁的感覺,又譬如夜裡睡覺,平躺著不舒服,孩子在肚子裡動來動去,側躺著才舒服。
可老是一個姿勢側躺也不舒服,得經常調換。
再比如,你睡著的時候孩子醒了,在裡面踢打,都能將你弄醒。
而當你醒了的時候,他在肚子裡呼呼大睡……
甚至有時候,他(她)還會打嗝!
真的很有意思。
盡管累,但卻很滿足很快樂。
……
三丫頭陪著綿綿一塊兒溜出了繡繡的閨房,結伴往後院的茅廁去。
到了茅廁附近,有一位面生的女性客人拽著褲子從後面風風火火跑過來,趕在他們前頭往茅廁那邊去了。
三丫頭和綿綿腳步頓住,姐妹兩個面面相覷了三秒後,突然都掩面笑了。
笑完後,三丫頭提議道:“今個二哥家這茅廁怕是忙得很,咱不如換個茅廁吧!”
綿綿也覺得是,於是點頭道:“去我家茅廁吧,肯定清閑。”
三丫頭讚同,於是姐妹倆手拉手從後院門出來,在後面走了一小段土巴路。
因為楊永進家的院子跟五房的院子是緊挨著的,所以兩家的後門之間相距大概百來米的樣子。
這百來米的土路一側是水溝,水溝旁邊是大片的田地。
土路的另一側則挨著兩家的院牆。
莊戶人家閑不住,但凡有泥土的地方都喜歡種上東西。
這不,土路的另一端挨著院牆跟下,全都是鮑素雲和曹八妹種的菜。
挨著院牆還搭了母架子,絲瓜條,有藤蔓的蔬菜沿著那搭的木架子一路往上攀爬,最後爬上了牆頭。
於是,牆頭上便掛滿了絲瓜條,瓠子,長豆角啥的。
而牆根下的草叢裡,也躺著老大的冬瓜和熟透了的大南瓜。
姐妹倆邊走邊一路欣賞過來, 綿綿指著那熟透了的紅皮大南瓜對三丫頭說:“那南瓜熬粥,做南瓜餅,都好吃極了,姐,回頭你回倉樂縣的時候,帶兩隻回去,你自個吃,或是給你家寶寶熬粥喝,都很不錯呢!”
三丫頭笑眯眯的說:“那麽沉的東西,帶著也累,我花幾個子兒去瓦市買得了!”
綿綿說:“外面買的,哪裡有自家種的吃的放心呀?”
“就算我姐夫會掙錢,可咱能省幾個子兒就省幾個子兒嘛!”
三丫頭看到綿綿這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
捏了捏綿綿的鼻子說:“你這越來越有當家主副的樣子了啊,論起掙錢,你姐夫還是比不上你家夜一的。”
三丫頭的臉微微一紅:“我家那就是個武夫,不懂掙錢,他手裡那點錢,也是他拿命換來的!”
三丫頭說:“你姐夫也是武夫呀,他的錢也不容易!”
姐妹倆互相望著對方,突然,都暗暗在心裡心疼起各自男人來了。
三丫頭稍微好一點,因為如今的劉雪雲並沒有上戰場,而是回到當地在衙門裡任職。
而綿綿,那就真的是……只要一想到遠在戰場的夜一,心就懸起來了。
三丫頭又問她:“夜一這陣子捎信回來過沒?”
綿綿點頭:“有的,每個月都有一封信,還有大箱的禮品。”
三丫頭眼睛亮了下,笑了笑說:“那還蠻勤快蠻頻繁的嘛,可見妹夫那樣一個寡言少語的人,心思還很細膩,也曉得體貼人呢!”
綿綿羞紅著臉說:“他哪懂那些呀,八成是被駱姐夫帶的。”
“怎說?”三丫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