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捏的形狀好醜啊!”傅清淺看著二哥手裡的棗糕,毫不猶豫的打擊他。 主要是最基本的形狀,在二哥手裡都捏不出來。而二哥捏出來的形狀,讓傅清淺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
“啊!”傅清文聽到淺淺的話,有些無奈的看著手上的棗糕。再看了一眼淺淺捏的,實在是不想再看自己的第二眼。“還是淺淺來捏吧!二哥,二哥實在不擅長這個!”
傅清文為了不讓自己被淺淺嫌棄,直接放棄了捏糟糕。
“好。”傅清淺覺得為了自己明後兩天看著那糟糕能過吃得下去,還是不讓二哥來捏比較好。主要是二哥捏的那樣子,實在有些影響食欲。
要是到時候被嫂子和張大哥看見了,傅清淺覺得那完全是在為難自己啊!
捏好一定數量的棗糕,傅清淺將早就洗乾淨的紅棗放在上面蓋好讓二哥準備開蒸。而自己,則磨刀霍霍向大魚。
她昨天從山裡回來的時候,就提了兩條肥魚回來養在家裡準備今天晚上在二哥面前大顯身手。
“我來,淺淺你去燒火吧!”
傅清文看到淺淺拿著刀要出去,立刻明白她要做什麽了。趕緊起身,向她走去。
傅清淺聽到二哥的話,停住了腳步。笑著搖了搖頭,說。“二哥不知道怎麽弄,我去就好了。”
“可是,水很冷的。”傅清文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淺淺,一想到現在水的溫度就有些擔心。
“我又不是一直在水裡,將魚撈出來就好了。”聽到二哥的話,傅清淺十分隨意的說道。
“那好吧!那你小心些。”傅清文見淺淺堅持,而且確實如淺淺所說他也不知道要怎麽弄。只是心裡還是不放心,叮囑她一定要小心。
“好,我一定會小心的。”見二哥那樣子好像她要上戰場一般,傅清淺笑著點頭。
拿著刀出去,傅清淺看著在木桶裡面悠然自得的兩條魚。
伸手進去桶裡,發現這水還真有點刺骨。
這魚養在空間裡面,已經很大了。只有她和二哥兩人,隻一條就夠了。
幸好她的動作非常熟練,幾下就把魚的腮和魚鱗去掉了。外面的空氣實在有些低,傅清淺動作飛快的將魚處理好拿進廚房去。
“這麽快?”傅清文見淺淺不過出去一會兒就進來了,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看到手上已經發生變化的魚,實在有些驚訝。
“很簡單的!自然就很快!”看到二哥那驚訝的眼神,傅清淺笑著解釋道。
傅清淺在二哥驚訝的目光中,動作飛快的就將一條魚變成了魚片魚頭和魚尾。
“淺淺,你這刀工,都可以去酒樓當大廚了!”傅清文收起驚訝的下巴,一臉呆滯的說。
他上次在酒樓裡面看到過那些大廚的手藝,現在一看淺淺的。覺得淺淺的技術,和那些大廚比都差不了多少了。
“我就是和大廚學的!以後就可以做很多好吃的該給二哥嘗。”看到二哥呆滯的樣子,傅清淺笑著說到。
在酒樓裡面的時候,傅清淺確實特意跟大廚們學了一些基本的東西。當時是因為她需要把菜譜上的菜的做法交給大廚,順道也就學了一些基礎的。
以前她就參加過這種廚藝的培訓班,現在又跟著這裡的廚師們學過。傅清淺覺得,以後她要是找不到事情做還是可以去當廚娘的。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她做菜只是為了興趣和自己吃,可沒有興趣去專門做別人吃。
為了慶祝第一個新年,傅清淺可是準備多做幾道好菜來犒勞自己和二哥。
依舊是二哥燒火她掌杓,速度很快就將菜上桌了。
“幾個月前我根本不敢想象,我們今天的新年會是這個樣子。”傅清文看著滿桌的菜,有些感慨的說道。
幾個月前,那時候淺淺還在生病。他連給淺淺治病的錢都沒有,每天也需要去做苦工。
那時候他擔心,他和淺淺會過不了這個冬天了。
可是,現在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樣了。他之前所擔心的都沒有發生,而他們現在也有了錢。不用再為溫飽擔心,他還可以去讀書!這些,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但現在,它們就這樣真切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敢想沒有關系,只要它們現在確確實實的存在就好了!”聽到二哥的話,傅清淺笑著說道。
她知道二哥內心的感慨,也明白他之前的擔心。但現在他們的生活已經不一樣了,她也不會再讓二哥過那樣的生活。
聽到淺淺的話,傅清文笑著點了點頭。“對啊!只要它們現在存在就好了。快吃,等會兒冷掉了!”說著,立刻拿起筷子給淺淺夾了一塊肉。
傅清淺見二哥想開,便也救放心了。
看著滿桌的菜,有些遺憾這個時候沒有一瓶好酒。 有想到自己空間裡面那堆積如山的果酒,也不知道它們什麽時候才能重見天日。不過沒有關系,等她進空間去寵幸它們就好了!
兩人心滿意足的吃了今年最後一頓飯,也算是對今年的一個告別。
“二哥,你快去洗澡。”
除舊迎新,自然少不了大清理。屋子她和二哥早就從裡到外都清理過了,現在剩下的就只有人了。
不過她自從有了空間,早就養成了每天都要洗澡的習慣。只是現在天氣很冷,在外面她也不敢洗得太勤。但是每天睡覺後,她都會去空間裡面洗。
二哥到是比平常的那些孩子愛乾淨,一般三天就會洗一次。
“好,”傅清文放下手上原本要燒的木柴,起身去找木桶。
洗了澡,兩人舒舒服服的窩在被窩裡面準備守夜。
傅清淺可不打算真的守到十二點才睡覺不,打算意思一下就好了。
不過已經很久沒有和二哥一起好好地說說話,傅清淺可是打算今天晚上和二哥一起聊聊人生,聊聊理想的。
“你說大哥現在在做什麽?”傅清淺忽然間想起他們還有一個大哥,只是因為她是半路來的已經對他沒有什麽影響了。
隻記得聽二哥提過,大哥已經去參軍好幾年了。而且去的時候,也不過才他們這個年紀。
本來對那個沒有接觸過得大哥,她並沒有什麽想法。只是忽然覺得,一個才九歲的孩子就去參軍了。不知道他,現在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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