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付了錢之後,就打算用切割機,“不好意思切割機都在切割石頭。”
沒有切割機?這不是欺負人嗎?薛博怒了,石頭的價格隨意漲價也就算了,還非要在他這裡切割石頭,好吧,開解就開解吧,竟然沒有工具。
“這麽多機器難道就沒有一台空的?”不是沒有空的機器,這不是太過分,擺明了欺負人?薛博不服氣的指指幾台閑置的機器。
夥計猶如混混一樣的站也沒有個站姿,抽煙的時候還往你臉上吐氣,“切割片壞了,沒有辦法切割。”
薛飛明白了不就是想讓他磨石麽,磨就磨,小時候不是沒有磨過,總之這事不會是他後悔,希望孫明誠之後不會氣的吐血,嗯,如果和喬志誠一樣氣的吐血那該有多好。
最好是能夠吐在一個大客戶的臉上,那樣孫明誠才會死的更快。
“薛博,那麽先去吃點東西,我在這裡磨就成了。”這麽大的石頭也不知道要磨到何時,薛飛也是沒有底,只能讓他們先去吃飯,沒有必要留在這裡陪著他一起聽孫明誠的冷言冷語的諷刺。
讓他留在這裡開解石頭,沒有任何的設備,那就是為了時刻諷刺他吧。
“不用,我們留下來。”羅成對孫明誠這等小人是各種的窩火,就算和薛飛有私怨,有必要做的這麽過分嗎?做生意的難道不知道開門做生意要懂得和氣嗎?
韓雪雅也想留下來,可是阿寶肚子餓,不過現在是在開解阿寶之前選中的石頭,不知道這個丫頭是否會同意出去吃東西。
“我也要看解石。”阿寶當然不願意離開了,她心裡有個念頭那就是如果她去吃東西,絕對會後悔。
阿寶堅持留在這裡,小寶和薛文濤他們更加不會離開,就這樣一群人都圍繞著看薛飛磨石,一些人也駐足看了起來。
薛飛拿起砂紙開始慢慢擦拭起石頭,幸好他們隨身還帶了幾把折疊椅子,所以女士和孩子有位置坐,至於男士那就站著吧,正好可以鍛煉下體力。
羅成還特別周到的讓人去買了不少水果來這裡吃,要知道沒有工具的情況下要開解石頭真的很是費時間,也不知道要守到何年馬月的。
韓雪雅看著薛飛一成不變的動作,都已經打了幾個瞌睡,此刻的她心裡只有念頭,不會和昨天一樣是縮在某個角落吧,那豈不是要等到頭髮發白?
“一塊破石頭,我真是不懂你怎麽會選中這塊石頭的。”
“這麽小,還有石頭的紋理就告訴你,不會出翡翠。”孫明誠把臉洗乾淨順道洗了一個澡,然後在身上撒了不少的香水,實在是不撒點香水,他總覺得有股血水的味道。
哼,為何他今天會出這麽大的醜,如果不是薛飛這家夥帶著這夥人來,那個小白臉會突然變成這樣嗎?他至於會給人一口痰吐在臉上,換句話如果不是薛飛在,他會來看熱鬧嗎?如果不看熱鬧的話,那口痰就算吐了也不是吐到他臉上。
薛飛繼續擦拭石頭,隻當沒有聽到孫明誠的話,就當狗在放屁。
“我說你是否可以離遠點,一個大男人噴香水就算了,竟然把香水當成花露水噴。”蘇雨菲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孫明誠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實在是濃的讓人的鼻子沒有辦法忍受,那個濃烈的讓人感覺香水是各種的廉價,真不懂這人是怎麽想的。
周佳是早就捏住鼻子,“會不會有狐臭啊,不然幹嘛噴那麽濃的香水。”
狐臭?哇,蘇雨菲一臉的驚訝,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把扇子不停的扇啊扇的,“也有可能,不然幹嘛噴這麽多香水。”
他有狐臭?他噴的是花露水?拜托他噴的是法國香水,一瓶要好幾千,還是上次去香港的時候,專櫃小姐說噴上去多麽的有男人味道,怎麽在她們的嘴裡是那麽的沒有好話。
“有瓶香水當然要顯擺一二,有這樣的機會不多,當然要好好得瑟一會,那個,這附近有藥店買口罩嗎?”韓雪雅覺得應該有必要買幾個口罩回來。
“口罩?”蘇雨菲伸出纖纖玉手(當然是她認為)搖搖,“我覺得有必要去買點防毒面罩,花露水這麽濃,不是口罩能夠擋住的,必須是防毒面罩才成。”
又是口罩又是防毒面罩的,不帶這麽欺負人,好不好,孫明誠都要跳起來趕他們走人,難道他們忘記他們待的地方是他的地盤嗎?
剛想開口趕他們走,可是看到他們的眼神,立馬把孫明誠的這個想法給咽了進去,如果趕他們走人呢,那不就是薛飛也能帶著石頭走人,要知道他可是費了這麽多的功夫才濃了一個局讓薛飛鑽進來,這次有這麽好的機會,可是以後再想要找這麽好的機會可就難了。
不成,他必須忍,不就是忍麽,這麽多多年他都忍了下來,沒有道理接下來那麽點時間他不能忍吧,“我走我離開成嗎?”
孫明誠以為他換個稍微遠點的位置就成,沒成想還沒有等他手下把凳子搬過來,更加沒有開口諷刺薛飛一二時候,蘇雨菲他們再次不停的扇扇子,“呀,防毒面罩,你不會換個下風口啊。”
坐在上風口的位置,那不是讓他們更多的人聞他身上的香水, 良心那是大大的壞。
韓雪雅也是覺得自己的胸口有點悶,實在是香水味道有點恐怖,戴旭岩看不下去了,“你這樣讓人如何做生意。”
周圍的人本來還不覺得香水味道多濃,可是坐在上風口後,那個香水味道順著吹進來的風慢慢的弄的這附近的人都能聞到,如果味道好聞也就算了,可是濃的猶如花露水,當然是聞著各種的不舒服,都紛紛要求孫明誠換地方。
一般人的要求也就算了,可是有幾個還是主顧提出抗議,想起他們拿的石頭可沒有好東西,孫明誠擔心他們過會會發飆,也就老實的坐到下風口。
對孫明誠來說只要能夠繼續刺激薛飛就成,其余的都可以接受,理想是美好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
不說機器開動後聲音那是一個大,都已經把他的聲音給擋住,還有就是切割石頭的粉末都往孫明誠的嘴裡飛,可把他給嗆的半死,哪裡還敢繼續說話。
只能灰溜溜的滾蛋,可把大家給笑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