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聽到那叫朱然小將竟然如此囂張,便提起偃月大刀怒氣衝衝的說道:“無知小子,且吃爺爺一刀。”
說罷陳虎便策馬疾馳過來,朱然見陳虎衝了過來,也不驚慌直直的站在原地勒住馬匹,等候著陳虎衝過來,在遠處的張昭倒是看得頗為揪心:別人衝過來,你站在原地不動哪能低檔的住這大漢的一擊了?
正待張昭頗為朱然掛懷之時,只見陳虎一刀向朱然砍了過來,朱然驟然間從馬背翻身而下,輕盈的躲了過去,隨後朱然從自己的馬肚下竄了出來,對著剛剛衝過去的陳虎的身後,直直一槍刺入了陳虎的戰馬的馬肚之中並極其迅速的從馬肚中將自己的亮銀槍抽了回來。
陳虎的坐騎吃了這一槍,嘶鳴一聲便驟然倒地,在馬上的陳虎,也被戰馬拽倒在地,朱然乘勢回到馬背,策馬衝向陳虎,待到靠近陳虎只是,朱然驟然發力,勒死韁繩,戰馬後蹄著地,前蹄高高抬起,猛地落地,馬背上的朱然也是高高舉起自己的亮銀槍,猛地刺下,陳虎來不及反應,便被亮銀槍刺了個通透,朱然拔出亮銀槍,右手平舉著亮銀槍英姿颯爽的指著當塗城方向怒喝道:“當塗可還有一人敢與我朱義封一戰?”
張昭這是才吐了一口氣,笑盈盈的對著朱治說道:“義封真乃足智多謀之輩。”
陳輝看到自己的族弟陳虎不甚墜馬,繼而喪命於朱然手上,痛惜不已拍著城牆邊緣,怒氣衝衝的問道:“可還有人敢去一戰?”
陳虎部下的將領紛紛請命道:“將軍我來!”
“將軍,讓我去取了這無知小兒的性命!”
“陳將軍且讓我牛達去取了這家夥的性命!”
“將軍,還是讓我老吳去吧,我且讓著小子知道我的長槍的厲害!”
陳輝聽著眾將紛紛請命,遂欣慰的說道:“好、好!眾位既然有心請戰,我便許了諸位,諸位務必去取了這張狂小兒的性命,定要挫了賊軍的銳氣!”
聽到陳輝的吩咐,吳章、牛達、徐峰、甘季四員戰將共計點了四百兵卒出城,朱然見當塗城中又出來數百兵卒和四名武將,這便趕緊笑道:“終於有人出來了?我還以為這當塗城全是縮頭烏龜了!”
牛達聽到這小子如此囂張,啐了一口痰,這便提著自己的春秋大砍刀衝向朱然,還在口中大喊道:“無知小兒,且看你牛達爺爺取了你的性命!”
朱然見這家夥像自己跑過來,仍舊像剛剛那樣佇立在遠處,靜靜等候著牛達衝過來。牛達心中暗暗譏諷道:呸,你這小兒,想著故伎重演?看我直接砍翻你的馬匹!
牛達衝過去之後,猛地用自己的春秋大砍刀砍向朱然,朱然隨即像剛剛那樣要順勢從馬背上翻身而下,沒想到牛達也不驚訝,大刀直直的向著朱然的戰馬的馬頭砍去。牛金在心中嘲笑道:嘿嘿小子,我將你的戰馬砍翻,然後像你結果了陳虎老弟那樣再來結果了你的性命!
張昭瞧著牛達竟然使詐刀鋒徑直朝著馬頭而去,驟然為朱然擔憂起來。只見朱然突然間從馬匹側身而去,大喝一聲,亮銀槍的槍頭攸的直刺入牛達的側身,與此同時牛達的春秋大砍刀,利用著巨大的慣性砍斷了朱然戰馬的馬頭,戰馬搖晃著頃刻間便要跌倒,朱然瞬間從馬鐙中掙脫而起,利用著插入牛達體內的亮銀槍作為支撐,一躍至半空中,猛然用力,將被亮銀槍刺死的牛達從戰馬上推落,自己躍上了牛達的戰馬之上。
隨後便從牛達的屍體上拔出了了自己的亮銀槍,
張昭看到朱然竟然來了這樣一手,遂欣喜異常的喊道:“好!義封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徐峰見牛達被朱然又是一槍挑落,這便對甘季和吳章說道:“兩位老哥,這小子武藝不凡,切莫輕視,我們一起上,先取了這小子的性命!”
甘季和吳章對視一眼這便齊齊對這徐峰點頭說道:“兄弟說的有理,我們這便一起去要了這小子的性命。”
說罷三人便一起策馬朝著朱然奔馳而去,朱然看到三人一齊向自己策馬而來,心中譏笑道:知道小爺的厲害了,這便想已重擊寡,呵呵!可惜小爺會告訴你, 武藝不精,莫說三人就是十人也不過給小爺殺個痛快而已!
朱然策動著胯下的戰馬,直直向著三人衝去。只見四人身後因為馬匹跑動,揚起了一陣煙塵,只見朱然偏著頭躲過了徐峰的一刀,也不管徐峰朝著甘季便直直的刺去,甘季趕緊提槍去抵擋。朱然用力撥動著槍杆,甘季隻覺得自己手中的長槍被朱然挑動,自己一時吃不住力氣,虎口痛裂,長槍便從手中墜落下來。
一旁的吳章見甘季危險便趕緊提戟向朱然刺去,想要替甘季解圍!朱然順勢會轉槍頭,挑開了吳章的這一擊,隨後眼疾手快的再次調轉槍頭,將亮銀槍從背後斜斜的朝另一邊刺去,徐峰面對著這驟然間的一刺,來不及躲閃,直直的撞了上去。
只見徐峰一開口鮮血便從口中湧出,朱然來不及管徐峰是否已經死透,便猛地將亮銀槍從徐峰的體內抽出,徐峰的鮮血濺到朱然的盔甲和袍衫山,自己便咻的墜落馬下。
吳章見徐峰被朱然刺死落馬,也不及多想便本能的提戟刺向朱然,朱然接連抵擋了四五回合,待瞅到一個空檔,便一槍掃在吳章的身前,吳章胸前的戰甲也被劃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吳章驟然間吃痛不已,怒火和疼痛驅使著吳章本能的用自己的長戟胡亂的向朱然刺去,朱然準確的挑開吳章的長戟,死死的將亮銀槍刺入了吳章的體內。
遠處甘季因為自己虎頭崩裂加上瞧見武藝不遜於自己的吳章和徐峰先後被朱然刺死,也顧不得去撿自己掉落的長槍,便忍著虎口的疼痛,勒緊韁繩,調轉馬頭便作勢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