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剛剛躲過這大漢朝著面門的一拳,心中估量這個大漢僅僅是有一身的蠻力,倒是不用忌憚,於是曹衝便戲耍起了這大漢。曹衝不斷的變換著身形,躲避著這大漢的攻擊,不時的抽冷給上這大漢一巴掌。雖然殺傷力不大,不過俗話說的好,這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這大漢受到曹衝這般羞辱,奈何不過曹衝身體輕盈,自己抓不住,大怒之下便說道:“兄弟幫我一起抓住這臭小子,我定要讓這小子當閹人!”
另外三名大漢聽到兄弟召喚,自是趕緊上來幫襯著,毫不客氣的對著曹衝撲了過來。曹衝眼見情勢不妙,便趕緊躲開,臨走時瞧到這被自己扇臉的大漢露出空檔,便猛地一腳踹到這大漢的襠部,口中得意的叫道:“讓我當閹人?小爺我送你一腳斷子絕孫腿!”
曹衝踹完這大漢一腳之後,便趕緊翻身要跳開,沒曾想竟被一旁的一個大漢一把抓住自己的右腿根部,那大漢用力的一拽,將曹衝直接甩飛出去,曹衝一時不備便被這大漢摔在地上,身上一陣吃疼。還沒待曹衝反應過來便有一直腳朝著曹衝這邊踹來,曹衝就地打滾,躲開好遠。
一旁的周不疑見曹衝已經招架不住,開始吃虧,這便趕緊出聲製止道:“你們還有規矩嗎?竟然敢動起手了,也不怕傷著了貴人,你們擔待不起?”
那幾名大漢被周不疑喝止住,便又一人問道:“這窮酸小子乃是何貴人?”
周不疑趕緊上前將曹衝扶起,這便淡淡的笑道:“丞相家的公子便是穿著再寒酸也是貴人!你不認識我家衝公子不妨事,速速去喚畢管事來,他認得我,你便說丞相府的公子曹衝和伴讀周不疑請畢管事來接我們。”
那大漢聽到周不疑說出畢總管的名字,這便遲疑的說道:“請二位公子,在這兒稍後片刻,小的去去就來。”
周不疑趁著空檔對曹衝說道:“公子沒來過這裡,自是不知曉此處的規矩,這裡都是官奴婢,因此只允許朝中官員或者地方貴紳才能進來,公子面生穿著打扮寒酸了,這又不曾報上出處,恰巧畢管事此刻不在這裡,這才動起手來。”
曹衝聽著周不疑的話,不禁疑惑的問道:“元直兄,聽你這麽說,你是存心看我出醜?”
周不疑淡淡的說道:“公子,你心中鬱結,不若動手一番,心中也能發泄個痛快!”
曹衝聽著周不疑的話,心中不禁感慨道:是啊!剛才心中還頗為不爽利,這會動了一番手竟是感覺暢快多了!只是這趙茜的事情讓自己頗為煩心,也不知她緣何會對自己如此這般決絕……我真特麽沒出息,一個女人而已,管她喜不喜歡自己?我喜歡她便是了,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啊!至於這司馬遺,又不是司馬懿擔心什麽?再說這司馬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要是將來繼承大位了,這司馬家遲早要收拾!
曹衝想到這一節頓時心情豁然開朗,於是便笑盈盈的對周不疑說道:“元直兄所言,言之有理!我此刻心情大好,既然已經來了這明月樓,便好生放縱一回!”
不一會便有一人出來了,曹衝瞧著樣子便猜想這應該便是那畢姓的管事,果然這中年人趕緊出來親熱的對著周不疑招呼道:“元直先生,今日怎有性質來這兒了?我聽下人稟報今日和衝公子一起來的?還請為我引薦一下!”
周不疑趕緊恭敬對著這個畢姓管事回禮道:“畢管事,這便是丞相的公子,曹衝曹倉舒。”
那官家一眼便瞧見曹衝身上尚未完全拂盡的灰塵,便趕緊問道:“小的畢頑見過衝公子,不知公子緣何而來,怎落得這一身狼狽?”
那一旁的大漢瞧到這模樣,撲通一身跪在地上,叩頭討饒道:“畢管事,都是小的等不查,和公子動了手,不過小的們本事不行,被公子揍了一頓!”
畢頑聽到這大漢如此說來,當下便了然如心的說道:“公子,想必您第一次到這裡來,不知曉這兒的規矩,因此這幾個下人無意間衝撞了公子,還請公子見諒則個,不若公子先請跟我移步,小的為公子換一身乾淨的衣物,今夜有幾個新調教好的官奴婢初承雨露,若是公子瞧得上,小的便為公子安排。”
曹衝聽著這畢頑這番說,也不知曉該如何答話,倒是周不疑笑著說道:“畢管事,今夜還請替我家公子好好挑選個好位置,我家公子今夜便要仔細挑選一二。”
那畢頑聽到周不疑這般說便給了曹衝一個“放心,我懂得!”的眼神, 這便趕緊領著曹衝等人進了這明月樓。曹衝剛進這明月樓便覺得這院落歲比不上相府那麽恢宏,但是勝在通幽曲徑,頗為雅致。只見這畢頑將曹衝待到一個小院之中,便對著一旁一個三十余來歲的長相頗為標致的婦人囑咐了幾句,這便對曹衝一行告辭道:“衝公子、元直先生我這邊先離去了,我已經支會蓉娘,她會安排妥當的。”
這美婦人待畢頑剛剛離去,便趕緊對曹衝說行禮道:“妾身見過衝公子、見過元直先生。衝公子想必是頭回來咱這明月樓,公子且放寬心思,妾身會為公子安排好一切,保證讓公子今夜盡興!”
這美婦人說完話,便領著曹衝來到一處獨立廂房,美婦人笑盈盈的吩咐左右道:“春華、秋露且為公子寬衣,換一身貼身的衣服。”
曹衝沒想到這美婦人一進門一開口就是吩咐丫鬟幫自己換衣服,而這叫春華秋露的兩個丫鬟竟是直接動手來脫自己的衣服,曹衝不禁有些害羞的說道:“那個蓉娘,不若由我自己來換身衣服吧?”
蓉娘聽著曹衝這般說,不禁想道:這個曹衝倒是面皮薄的緊,難不成還是個雛兒?便是周不疑、曹植這等風流的人物都不若他這般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