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說完之後,這便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眾虎衛營的護衛和少年軍的軍卒準備前往許昌城,剛走了一小段路,便在路上遇上了另一隊二三十人的差役隊伍,曹衝定睛一看,發現竟是章帆,這便趕緊追問道:“章右監,你為何竟在此處?”
章帆也瞧到了來人居然是曹衝,這便趕緊上前施禮道:“下官見過公子,昨日廷尉府得了消息,有一夥強盜想要搶劫卸任回鄉的張公仲景,昨天夜裡倒是左監一直遠遠的埋伏在這夥盜匪打算動手的山林附近,今日一早,下官便想著去換回操勞一夜的左監……”
曹衝聽到章帆的話,起初並未太在意,只是突然間聽到這張公仲景的稱呼不由得追問道:“章右監,這張公仲景是否乃是醫聖張仲景?”
章帆聽著曹衝的話疑惑不已:“醫聖?這張公的確擅長醫術,只是這醫聖二字恐怕當不得吧?”
周不疑聽著章帆的話,這便趕緊說道:“公子說的是否乃是之前任長沙郡的太守的張機?”
曹衝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便要詢問此人是否乃是卸任的張機張仲景!”
章帆聽著曹衝的話,便肯定的說道:“此人的確是人稱張長沙的張公仲景,因為張公淡泊名利,因而卸任返鄉之後竟是只有家眷以及小廝仆從若乾人,因為張公醫術高超,雖然家資平平,不過卸任之時,倒是有不少士紳百姓,饋贈了大量錢財供張公返鄉養老,不知這夥盜匪如何得了消息竟然膽大包天的竟敢動了劫掠張公的心思。”
曹衝本來還想著不知道鞠邰這老頭何時才能將張仲景給引見了給自己認識,沒想到此時竟是意外的從章帆口中得知這張仲景竟然已經返鄉了而且還有這等機會讓自己可以讓張仲景欠自己的人情。若是自己今日在張仲景危急之中施以援手,這等救人性命的恩情,可是對於自己招攬張機有莫大的作用。
既然已經這般想著,曹衝這邊感覺說道:“章右監,既然是有人企圖對張長沙不利,那麽我勢必要管上一管,如今我這裡有十余名虎衛營的護衛和四十余少年軍的軍卒,想必助章右監一臂之力!”
曹衝興衝衝的說完話,瞧著這章帆臉色不定,心中知曉這章帆定是怪自己多管閑事,想必這章帆定然是已經安排妥當,自己這樣強行插手此事,不是擺明了要分章帆的功勞麽?
曹衝這邊感覺說道:“章右監且放寬心,我只是仰慕這張公仲景,想要藉此和張公見上一面,此次我不會表露身份,只是手下軍卒只是充作章右監的兵馬便是,定不會脫了章右監的功勞。”
章帆見曹衝一眼就看出了心中遲疑所在,這便趕緊施禮道:“公子說的哪裡話,下官又怎會在乎區區的一點功勞了?既然公子想要助下官一臂之力,下官自是歡喜的緊!”
曹衝見章帆都已經這樣說了,也不遲疑,這便趕緊說道:“既如此,還請章右監帶路,我們且跟著章右監一起前去捉拿這夥盜匪!”
章帆也不廢話,這便趕緊帶著曹衝一行人前往自己一行人前往自己埋伏的地方!待到一行人繞到這附近之後,不曾想趕到之後,這裡竟是人去樓空,有一個差役遠遠的瞧見了章帆一行,這便趕緊從山林之中跑了過來,趕緊向章帆施禮道:“章右監,小的終於盼到老爺你來了!”
章帆瞧見這人乃是自己留在此處的親衛,這便趕緊追問道:“徐左監如今在何處?為何此處只有你一人?”
那差役趕緊說道:“啟稟右監老爺,徐左監就在一刻之前聽到消息,賊子襲擊了張公的車隊,因為賊子勢眾,我們埋伏在張公車隊之中的兄弟被死死圍在一個小山坡之上。一旁遠遠綴著的弟兄瞧到了賊子眾多,這便趕緊來稟報徐左監,徐左監便趕緊帶著一眾兄弟前去救援了,小的這才趁機留在此處等候大人到來。”
章帆聽到賊子竟然動手,不禁在心中暗道一聲晦氣:沒想到這功勞還是給徐左監給沾上了,不過幸好自己趕得早,不然此次的事情就斷然和自己沒有乾系了!
還不待章帆開口,一旁聽到張仲景遭遇到敵襲的曹衝這便急切的說道:“章右監,我們感覺去援救張公吧!”
章帆聽到曹衝的吩咐,這便趕緊說道:“趕緊帶路,我們趕去營救張公。”
說罷,曹衝便趕緊吩咐這差役坐到自己的馬車上和車夫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在前面帶路!約莫過了一刻曹衝便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喊殺聲,曹衝感覺從馬車之中鑽出來,向前眺望。
只見這夥盜匪分成兩撥, 一撥人數約莫在一百人,與此相對的便是遠處一個小山坡上被圍困著約莫三四十人,依靠著馬車不斷的向著這撥盜匪射箭抵抗,曹衝猜想這夥人便定是張仲景的無疑了。而另一撥盜匪約莫有五百多人,一夥明顯差役打扮的一百多官差正在被這撥五百多盜匪猛烈的圍攻著。
雖說這夥盜匪的站力平庸,抵不過左右監下面的官差善戰,但是五百多人的絕對優勢,憑借著三倍於敵的人數,死死的壓製著左右監的官差,顯然這兩方人馬和盜匪相比都處於下風!
章帆瞧著這麽多盜匪,不由得驚歎道:“這是何緣故,為何這盜匪的數量竟是如此之多?不是說僅有一百余盜匪麽?”
曹衝瞧著章帆疑惑的樣子,自是知曉這章帆定然是情報有誤,憑著這兩百余名左右監的緝拿盜匪的差役,如何能抵得過這幾倍於自身的盜匪?曹衝想著不管這盜匪人數如何,只是這張仲景這等寶貝人物,在這東漢王朝可就只剩下一個了,這華佗已經被自己的老子給宰了,雖說歷史上的張仲景並沒有說是死於盜匪之手,可是自己這個歷史上早就應該去世的人物,如今不也活的好好的?這張仲景的命運,又如何能說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