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元末期,福王奉命追擊蒙古余黨,但被萬裡荒沙所阻,最終不得固守古漢台築成抵禦蒙古騎兵。隨後與宋國公馮國勝匯師於嘉峪關並築起要塞,成為朝廷西北要塞。在此期間,漠北五兄弟東郭鳴、公都麟、周震、司徒登與安師流借大明與蒙古交戰無暇顧及來往商隊,便在漠北與西海之間做著攔路搶劫的買賣。 兄弟五人善使短劍利刃,月黑之時割人首級搶劫財物。惡名遠處在異域,被人稱之為“漠北五熊”。半月前,五人得到消息,西海王城重金追捕逃犯“阿史那”便又重新乾起攔路搶劫的勾當,在嘉峪關內遇到西海來的人統統抓起來。
此刻,五人見老大東郭鳴居然被一個年輕少年壓得無招架之力,便趕忙出手。老三周震率先以力道阻擋素衣少年的攻勢,老二公都麟從木桌旁提起雙刃巨劍也衝了上來,鬥篷男子司徒登則繞到素衣男子身後準備與老五安師流聯手偷襲。
“小心”樓梯上的阿史那提醒道,“多謝公子仗義出手。”
素衣少年在五人的圍攻下,輕松閃躲來去自如。五人被轉得滿頭大漢,氣喘籲籲。司徒登自知遇到高手,便大喊道,“住手!”其余四人右手控著掌中短劍,圍住素衣少年,無數寒光雖將素衣少年團團圍住,卻無法傷其分毫。素衣少年的十余名侍從一直站在店小二身後,隻待素衣少年一聲口令,便隨時出手。
“怎麽了,老四”安師流緊緊控著手中的短劍,回頭望著左側的司徒登。其余三人,雖是掌心控住短劍,但也自知無法拿下被圍住的素衣少年,便把目光投向司徒登。
“無妨,他們傷不到我”素衣少年從容應對五人的圍攻。
“這位公子,我們只是想拿些賞錢,你何必與我們苦苦糾纏。”司徒登收起手中短劍,對身其余四人低聲道,“你們也暫且把兵器收起來。”
素衣少年縱身飛出五人的圍攻,飄坐在木椅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冷冷道,“你們在漠北橫行這麽多年,手下沾滿了鮮血。”
“這...既然公子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細”司徒登雙眉緊皺,向前走出數步賠禮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今日算我們栽了,還望公子可以放過我身後的兄弟。”
“四弟”、“四哥”其余死人齊聲喊道,眾人臉色大變,東郭鳴大步來到司徒登身旁,臉色一團怒光一湧而出,怒喝道,“我們兄弟五人技不如你,要殺就一起殺。”
“公子...”素衣少年身後的銀裘男子正欲言語,被少年擋住,“家父在我外出之前,特意囑咐,不得殺生。”素衣少年淡淡道,目光注視著緩緩落入酒杯的酒水。“但你們作惡多端,這該讓我如何事好?”
阿史那在侍從的攙扶下來到素衣少年身側,低聲輕語道,“不如廢去他們的武功,讓他們做個平凡人,這樣就再也傷害不了其他人。”
“這個主意不錯,”素衣少年望著眼前的五人,冷笑道,“這樣吧,你們在這裡自斷經脈,廢去武功,我便饒了你們...不然...”
“不然...如何...”五人齊聲問道。
“不然,我把你們交予阿史那國師”素衣少年輕輕回頭看了一樣一襲紅袍的阿史那。 一側的阿史那心中一絲驚慌,自己並未表露身份,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公子是如何知道我身份...敢問公子怎麽稱呼”阿史那疾聲問道。
“這個嘛,在國師剛剛離開西海王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素衣少年伸出右手扶著一側的阿史那坐了下來。
阿史那緩緩坐下身來,望著面前這個一襲素衣如雪,相貌清秀的少年,眉宇間露出一絲喜悅和激動,“難道...難道...你是葉師兄的...”
“不錯,”素衣少年點頭應道,“家父在數月前便得知,師叔你會有劫難,特讓我們和柳叔他們一起在這裡等您。不曾想到,數日前居然在這裡遇到這五隻狗熊。”素衣少年又將目光回到漠北五熊身上。
“公子的意思是,不然就讓我們出手了結了你們”素衣身後的裘袍男子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們究竟是何人!”司徒登雙眉緊鎖,提起內力,身後四人也如臨大敵。
“不妨告訴你們,無劍山莊。”素衣少年輕輕一語,但在漠北五熊心中如晴天霹靂。令出無劍,天下變色,隱於長安。武林中人都知道東天香西無劍,是江湖中最強盛的兩大勢力。天香樓身後有武林正道,而長安葉門是武林中唯一可以接觸到天下盟的江湖世家。
聽到素衣少年口中的無劍山莊四個字,漠北五熊藍色煞白,顫聲道,“我們自斷經脈...自斷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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