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眼中露出驚懼,可朱天將手中金箍棒一晃變成繩索從龍鼻子中穿過,一手拉住繩頭一邊轉身對嚇得下半截僧袍俱濕的唐僧說道:
“長老,這孽龍已經被抓,你看如何處置他?”
唐僧那看見過如此巨龍,單是一個眼珠就如房子般巨大,獠牙足有數丈長,兩條擺動的龍須往山頭一搭就如巨樹般鋪了大半。
駭然、驚懼,帶著這種感覺的唐僧顫巍巍扶著地面站起身,他左右一瞧馬兒連帶馬鞍都消失不見,他臉色蒼白著說道:
“護法,如何是好,我的腳力被這白龍吞下,西天如何去得?”
朱天笑道:
。”
“啊呀”
唐僧還沒作答,白龍已經從昏迷中醒來,他巨大的龍頭一擺,卻被長繩拴住了龍鼻無法移動,慘叫一聲,白龍駭然瞪著朱天吼道:
“你是何人,為何拿住我?”
朱天現在可是猴子樣,他撓了撓腮幫子嘎嘎笑道:
“我乃是花果山水簾洞美猴王齊天大聖孫悟空是也,旁邊這位是東土大唐皇帝陛下欽賜禦弟三藏法師玄奘長老,上西天拜佛求經路過此地,你卻吃了唐長老的坐騎,我正打算把你渾身值錢玩意兒弄下來去賣掉買一匹好馬。”
白龍急忙叫道:
“西行取經之人,大聖且慢,我是西海龍王敖閏之子敖烈,因為父親舉報我忤逆燒灰明珠險些被殺,幸好觀世音菩薩救下,說是等取經人到變作坐騎送往西天以得正果。”
朱天正是知曉此事這才玩這一出,他手一帶長繩看著白龍說道:
“敖烈,你所說可是真?如若所言不差,你可敢和我去一個地方麽?”
敖烈龍頭不斷點動,朱天微微一笑手一晃,巨大的白龍在原地消失數秒又再次出現,他手一收長繩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趕緊變成一匹龍馬,馱三藏長老準備出發,記住叫我大聖,其余之事一概莫要管。”
敖烈急忙在地上一滾變成一匹身高七尺長一丈二的白色駿馬,朱天從空間中取出一幅馬鞍裝上,這才扶著不知所措的唐三藏騎上馬背說道:
“三藏長老受精了,我們出發吧。”
“這這這真是那條白龍?”唐僧騎在馬上顯得有些不適應地說道。
朱天點頭說道:
“是啊,不過以後就是你的白龍馬了,我們趕緊出發吧。”
輕松收復小白龍敖烈,在附近監視的一群東西方修煉者皆沒有注意到小白龍消失那幾秒時間,所以當南海珞珈山紫竹林正在荷花池中洗腳的觀音得知白龍被朱天壓製收成白馬時,她也只是稍稍疑惑了一下便不再關注此事。
自從收了白龍馬,西行隊伍不緊不慢往西走了兩個多月安穩路,朱天和唐僧換著去化緣,朱天本不用吃東西,可每天卻依舊弄些水果乾貨啃著。
這一日兩人一馬到了一座山前,坐在馬上的唐僧遙看遠方顯出一片樓宇,他瞧了瞧日頭說道:
“護法,前方似乎有廟宇道觀,我們趕緊前去求個住宿,順帶也吃點熱乎飯菜。”
這兩個月朱天讓白龍馬壓住速度忽慢忽快,每日皆讓唐三藏路過住宿在荒郊野外住下,這一點小小磨難是無法增加什麽西方功德的,所以朱天就讓唐三藏過一下天天露宿郊外的生活。
不過今日他卻沒有折騰,他一拍白龍馬的屁屁,這白馬四蹄飛奔著就像前方衝去,不一會兩人到了山腳,順著階梯上了百步,兩人一瞧廟宇牌匾,觀音禪院四個大字燙金閃爍顯得極為華麗,他上前拍響廟門,不一會一個模樣已經和中原有著出入的和尚走了出來,
這和尚脖子掛著檀香佛珠,耳掛兩個紫金耳環;雖說是出家人,可這和尚僧衣是綢緞縫製,腳上百納鞋更是彩綢連接,手裡拿著一個金絲楠木木魚,看到朱天這和尚臉色一變就要嚷嚷,在朱天身後的唐僧早知如此急忙出來合什說道:
“額米豆腐這位大師有禮了。”
那富庶和尚看到英俊白嫩的唐僧這才緩過氣,不過他卻閃到另一旁避開朱天與唐僧合什道:
“額米豆腐, 長老從何而來,身邊這是何方妖怪如此嚇人?”
唐僧一聽急忙說道:
“大師千萬別如此說,我是東土唐皇禦命前往西方求經的三藏,他是領觀音菩薩之命護法之人,千萬莫要惹惱他,否則他可會殺人的。”
和尚嚇得臉色一變,他單掌一禮急忙說道:
“唐長老請進。”
朱天深深鄙夷了一下這個穿著打扮富裕的和尚,混世四猴還能說得上是妖,但是魔猿卻是超脫世界的生物,可以定性為妖族,卻也可以隻定性他是混沌生靈,說他是妖怪可就操蛋了。
他將白龍馬拉到觀音禪院後院一片草坪上一栓,這才在周圍巡視了番走進大殿,唐三藏是見廟燒香見塔掃塔虔誠得如來比他親爹還親,朱天進到大殿時他剛好起身,而之前的那名富裕和尚恭敬的跟在一個更富的老和尚身後走了過來。
按照西遊小說所言,這老和尚頭上戴一頂毗盧方帽,貓睛石的寶頂光輝;身上穿一領錦絨褊衫,翡翠毛的金邊晃亮,一對僧鞋攢八寶,一根拄杖嵌雲星,不管怎看也是一方大富豪,滿臉皺褶弓背如蝦,渾濁老眼更是不斷眨巴。
在大殿中一群僧人齊齊合什對老僧一拜,唐三藏急忙上前行禮叫道:
“三藏見過老院主。”
這老和尚是這觀音禪院老板,號金池長老,二百七十多歲也算得普通人中的超級壽星,他眨巴了一下老眼打量著唐僧笑道:
“貧僧法號金池,這觀音禪院主持長老,聽聞有東土大唐前來的高僧老爺,這才出來看看,不知這東土距離此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