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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1941》第2005章 2軍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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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來的酒宴上,韋維爾避開了那些敏感的話題,而是頻頻向羅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舉杯,稱讚紅軍和德國侵略軍的戰鬥中,所表現出來的英勇頑強精神。沒過多久,韋維爾便喝得酩酊大醉,被部下攙扶著,上了停在門外的吉普車。

 洛巴切夫和羅科索夫斯基站在指揮部的門外,看著遠去的車隊,感慨地說:“司令員同志,真沒想到,英國如今居然是我們的盟友。我想,稍微上了點年紀的人,應該還記得英國可是當年的外國干涉軍之一。”

 羅科索夫斯基側過臉望著洛巴切夫,笑著說道:“軍事委員同志,十九世紀的英國首相帕麥斯頓說過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如今這句話成為了英國外交的立國之本。他們今天和我們成為同盟,是為了讓我們牽製住德軍的主力,使其騰不出手去進攻英國本土。一旦我們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他們也許又會翻臉不認人。法國可是他們的老牌盟友,但去年向德國投降後,英國擔心德國人利用法國人的艦艇,去攻擊英國本土,便派部隊襲擊並重創了軍港裡的法國艦隊。”

 “啊,還有這麽回事?”洛巴切夫聽羅科索夫斯基這麽說,不禁大吃一驚,驚詫地問道:“您是從什麽地方聽到這個傳聞的,可靠嗎?”

 “這不是傳聞,軍事委員同志。”羅科索夫斯基含糊其辭地說道:“這是我前段時間審問俘虜時,從他們那裡得到的情報。”

 “俘虜不會是在造謠吧?”始終不相信英國會襲擊法國艦隊的洛巴切夫用懷疑的口吻問道:“他也是是想挑起我們和英國盟友之間的矛盾。”

 羅科索夫斯基不想再在這事兒糾纏下去,便及時地變換了話題:“好了,軍事委員同志,我們該回指揮部去了,出來的時間夠長了。”

 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麽說,洛巴切夫猛地想起他們在來第38步兵師之前,德軍正好發起了第二次渡河作戰,連忙關切地問:“德軍的渡河行動,被我們粉粹了嗎?”

 “沒錯,敵人的第二次行動,又以失敗告終了。”羅科索夫斯基接口說道:“雖然他們損失了大量的兵員和渡河器材,但他們肯定不會甘心,還會繼續進行嘗試的,所以我們必須盡快趕回指揮部,以便能掌控全局。”

 就在羅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坐車返回指揮部的時候,斜躺在吉普車後座上,酒醉未醒的韋維爾忽然睜開了雙眼,坐直了身體。坐在旁邊的副官見韋維爾睜開了眼睛,不禁驚訝地問:“將軍閣下,

您醒了?”

 “我根本就沒醉。”韋維爾扭頭朝後面看了看,然後問zìjǐ的副官:“上校,您對這位羅科索夫斯基將軍怎麽看?還有,您覺得紅軍能擋住納粹德國的進攻嗎?”

 副官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我覺得這個羅科索夫斯基太過於自信了,俄國}軍隊在德軍的強大攻勢下,被打得節節敗退,可他卻無視俄軍損兵折將的現狀,還大言不慚的說他們一定可以取得最後的勝利。”

 聽完副官的分析後,韋維爾笑了笑,然後說道:“上校,如果是別人說出我們今天聽到的那番話,我估計還會有所懷疑。但羅科索夫斯基將軍說出來,我卻覺得是完全可信的。因為他在蘇德戰爭爆發以後,所取得的一系列勝利,讓他有了說這種話的底氣。我看軍事代表團再過兩天就可以回國了。”

 副官聽後有些意外地反問道:“將軍閣下,我們不是要到月底才回國嗎?您怎麽突然修改回國的日期啊?”

 “首相派我們到莫斯科來,就是為了了解俄國}軍隊是否有勇氣抗擊德國的進攻,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再留下去已沒有什麽必要。”韋維爾欣慰地說:“只要俄國這個龐然大物不倒下,希特勒就無法抽出zúgòu的力量,去進攻我們英國的本土。所以我回去以後,要向首相先生進言,讓他為蘇維埃俄國提供必要的軍事援助。”

 羅科索夫斯基回到了zìjǐ的指揮部,一進門,他就大聲地問代替zìjǐ擔任臨時指揮的卡扎科夫:“炮兵主任同志,沃皮河邊的qíngkuàng怎麽樣,敵人又發起第三次渡河作戰了嗎?”

 “沒有,司令員同志,現在沃皮河上風平浪靜,敵人可能是損失了太多的渡河器材,所以在短期內沒法再發起新的進攻。”卡扎科夫說話時聞到了羅科索夫斯基身上那濃鬱的酒味,趕緊試探地問:“司令員同志,您喝酒了?”

 羅科索夫斯基點了點頭,回答說:“陪我們的英國客人喝了幾杯。放心吧,炮兵主任同志,這點酒我還喝不醉。”

 卡扎科夫扶著羅科索夫斯基坐下後,關心地問:“司令員同志,fǎnzhèng現在沒什麽事情,軍事委員、參謀長還有我都在,您去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

 羅科索夫斯基聽後,擺了擺手,說道:“炮兵主任同志,謝謝您的好意。不用了,我睡不著。”說完,他將擺在桌上的電話機拉到了zìjǐ的面前,用左手壓住話筒,右手用力地搖了幾下手柄,然後抓起話筒貼在zìjǐ的耳邊,衝著話筒說道:“喂喂喂,我是羅科索夫斯基,給我接第108師的奧爾洛夫上校。”

 電話很快就通了。

 當羅科索夫斯基聽到奧爾洛夫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的時候,他立即問道:“上校同志,您那裡的qíngkuàng怎麽樣?德國人是不是還在做渡河的準備?”

 “沒有,司令員同志。”奧爾洛夫回答道,“河對面的敵人陣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估計他們今天不會再嘗試渡河了,畢竟那麽多的渡河器材都被我們擊毀了,他們總不可能遊過來吧。”在匯報完gōngzuò之後,上校忽然小心地問道,“司令員同志,您喝酒了?”

 “上校,您是怎麽知道的?”羅科索夫斯基對於奧爾洛夫的敏銳觀察力感到很好奇。

 奧爾洛夫笑著回答說:“這個很好判斷,司令員同志。您現在說話和幾個小時前相比,有點大舌頭,所以我便猜測您可能是喝了酒。”

 “上校同志,您的觀察很敏銳。”羅科索夫斯基稱讚他一句以後,特意囑咐對方:“不過您要是把這種觀察力用來對付德國人,我相信您很快就會成為將軍的。記住,一定要留意你們防線左翼的那個渡口,我覺得德軍在明天的進攻中,會把主要的兵力集中在那裡。”

 “放心吧,司令員同志。”奧爾洛夫信誓旦旦地向羅科索夫斯基保證:“我在那裡布置了一個精銳的步兵營,除了有四挺重機槍和十二挺輕機槍以外,還有兩個迫擊炮小組。敵人不來則已,一來的話,我管教他們有來無回。”

 “上校,雖然您做了充足的準備,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在戰場上,什麽意外都可能發生,您要多考慮一些應對措施。”見奧爾洛夫有點盲目自信,羅科索夫斯基不得不給他潑潑冷水,叮囑他說:“渡口要作為你們師的防禦陣地,列米佐夫中校的坦克第27旅就在你們防線的後面,您去找中校商量一下,讓他派出一個坦克連配合您防守渡口。”

 “明白。”奧爾洛夫響亮地回答道:“我這就給列米佐夫中校打電話。”

 羅科索夫斯基這邊還在向奧爾洛夫交代任務,忽然看到站在不遠處接電話的馬利寧朝zìjǐ打手勢,似乎有什麽急事,便加快語速說:“上校同志,總而言之一句話,渡河的防禦力量要加強。我的話說完了,祝您好運!”

 他放下電話走到了馬利寧的面前,低聲地問道:“參謀長,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馬利寧將手裡的話筒遞給了羅科索夫斯基,然後小聲地說:“司令員同志,第19集團軍的科涅夫將軍要和您講話。”

 科涅夫?!聽到這個名字,羅科索夫斯基的眉毛不禁往上一揚,同時心裡暗自猜測說:他這個時候找我做什麽?難道是準備向我宣布,說他現在已接任了西方面軍司令員的職務,然後再給zìjǐ分配幾個新的作戰任務?

 帶著滿腹的疑問,羅科索夫斯基接過了話筒,禮貌地說:“您好,科涅夫將軍,請問您有什麽指示?”

 “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喝酒了吧?”科涅夫從羅科索夫斯基說話的聲音裡,聽出了他曾經喝過酒,心裡頓時就有了根刺。他用責備的語氣說道:“如今正在打仗,您需要指揮部隊作戰,怎麽能把zìjǐ喝得醉醺醺的呢?”

 羅科索夫斯基從科涅夫的口吻裡,聽出了對方的不滿。想著科涅夫要不了多久,就會擔任方面軍司令員的職務,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就會在這位未來的頂頭上司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他笑著說:“將軍同志,是這樣的,在不久以前,我去接待了一個從莫斯科來的外國軍事代表團,陪著喝了幾杯。您放心吧,我還很清醒,絕對不會影響到指揮作戰的。”

 聽完羅科索夫斯基的解釋,科涅夫意識到zìjǐ錯怪了對方。他在呵呵地笑了兩聲以後,說起了正事:“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我給您打電話,是想問問您的部隊休整qíngkuàng如何?在短時間內能投入戰鬥嗎?”

 羅科索夫斯基雖然不知道科涅夫問這話的目地,但還是如實地回答說:“我的集團軍裡有一半的師都剛補充了新兵,正在抓緊時間訓練。目前和敵人保持接觸的,都是在前期的戰鬥中沒有出現太大減員qíngkuàng的部隊。”

 “假如我要對敵人發起反攻的話,”科涅夫等羅科索夫斯基說完後,試探地問道:“您能抽出多少部隊配合?”

 “反攻?”聽到科涅夫這麽說,羅科索夫斯基感到很意外,他吃驚地問道:“將軍同志,請恕我直言,如果沒有空軍和炮兵的支援,我們對德國人所實施的反突擊,是很難奏效的。他們的空軍和強大的炮火,可以很輕易地將我們的進攻部隊打垮。”

 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麽說,科涅夫又有點不高興了,他提高嗓門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我們以進攻精神培養出來的部隊,面對法西斯匪徒的瘋狂攻勢,怎麽能進行消極的防禦啊?”

 羅科索夫斯基等科涅夫說完後,不緊不慢地說:“將軍同志,我能說說zìjǐ的看法嗎?”

 “您有什麽話,就盡管說吧。”科涅夫氣呼呼地說道。

 “將軍同志,我覺得在目前這種qíngkuàng下,我們還是應該以堅守陣地為主。”羅科索夫斯基謹慎地向科涅夫闡述著zìjǐ的觀點:“gēnjù我這兩個月的觀察發現:我們的野戰條件下,之所以容易被兵力火力處於劣勢的德軍吃掉,是因為進攻時候遲疑不決, 撤退時候首尾不顧,這都和總體缺乏訓練,軍官水平多不到位是密切相關的。相反,一旦部隊處於堅固設防地區,已經有獨立作戰的訓練和準備時,我們的部隊表現就要好一些。”

 科涅夫聽完以後,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按照您的說法,那我們面對敵人的進攻,就只能待在工事裡進行消極的防禦,而不能主動采取進攻行動嗎?”

 “戰場的製空權掌握在德國人的手裡,我想這一點在很長的一頓時間內,都是無法改變的。”羅科索夫斯基沒有理睬科涅夫所發的牢騷,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因此,我們就算要發動反擊,時間也應該選擇在晚上。失去了飛機大炮支援的德國人,面對我們的反擊,一定會被打得潰不成軍的。”

 科涅夫本來還在生羅科索夫斯基的氣,但聽到他後面所說的話,立即轉怒為喜,反問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這麽說,您是打算配合我們第19集團軍對德軍發起的反擊了?”

 “是的,將軍同志。”羅科索夫斯基順水推舟地說:“我最派出最精銳的部隊,和你們一起行動,打亂德軍原有的進攻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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