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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球長》第213章 小小知縣的激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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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一小兩座木簰在湖口水道最窄的地方,上面設立的不僅有一尊尊的大炮,還有高高的望樓。雖然是木頭搭建的,遠遠望去卻給人一種湖心島的感覺。

 陳鳴見識少,第一次看到木簰,眼都傻了。實在很難相信,清軍能搞出這種玩意出來。

 這也從側面上突出了他這個歷史小白的真正水平。說道起某些大事,記憶清晰,這些事情的具體經過卻全然無知。

 在木簰周邊,還停靠著一艘艘清軍的戰船。一大一小兩座木簰,連同周邊的數十艘船隻,這就是湖口水卡了。

 當然,陳鳴解決它的先決條件是能把大炮運上西岸。

 在陳鳴的身前,湖口岸邊,湖口之戰被俘虜的一千多綠營兵正被驅使著修築炮兵陣地。水道中心的木簰上,清兵的炮彈接二連三的打過來,卻都落在了岸灘和水中。

 木簰之上即便能安裝大炮,清軍還能把大將軍炮安上去麽?不過是些千斤以下的小炮。射程都在複漢軍五斤炮之下,複漢軍的炮隊完全可以在清兵大炮的射程之外修築陣地,然後完全安全的對著木簰一陣猛轟去。

 所以陳鳴從不把湖口水卡的威脅當做一回事。

 他手頭的水面船隻對於湖口西岸的清軍營壘是無能為力,隻憑這些船隻對於湖口水卡也是無能為力,但複漢軍的炮隊在陸地上就完全能將湖口水卡給收拾了。

 “打南昌已經來不及了。黃正綱都進入廬州府了。”陳鳴舉著望遠鏡繼續看著木簰,口中感歎著時間的緊迫。要搶時間啊!

 廬州府是哪裡?廬州府就是後世的合肥,距離安慶只有三百五十裡。

 雖然陳鳴要打安慶,順江而下,從湖口一天時間也就能抵到了。

 但清軍要趕到安慶,再慢也用不了十天。

 陳鳴決定用五天的時間掃清九江,之前在湖口,一座又一座的小山頭耗費了他四天的時間,實在太長了。現在五天的時間掃蕩九江府,留下一部分兵力駐守九江、湖口,大部隊在安慶即將迎來守軍的時候對其發動突然進攻。陳鳴覺得這樣或許能讓安慶的守軍心神大亂,能打安慶守軍一個措手不及。

 不然就是複漢軍現在就放棄九江的爭奪,立刻去打安慶。

 這恰恰該是清軍最不願意看到的。守備空虛的安慶,和全力加固城防守禦的九江,江寧城裡的頭頭腦腦,顯然希望看到陳鳴能死磕九江府。

 ……

 “轟轟轟……”

 炮戰在辰時左右拉開了序幕。同一時間,複漢軍的水面戰船在湖口外集結。經過了武漢三鎮的繳獲,經過了黃州、蘄州一直到馬壋鎮的一系列戰鬥,陳鳴手下的水面戰船有多少呢?他手下的水師後勤兵有多少呢?這連他自己都說不清。

 反正整個複漢軍大部隊的船隻已經超過了一千二百艘,其中可用來作戰的至少有一半。只是因為船夫水手的人數沒有那麽多,真正被陳鳴當做戰船用的只有一二百艘。

 對於一千二百艘這個巨大無比的數字,一二百艘船隻只是一個零頭。尤其這一二百艘船隻還要分出來一部分拱衛長江水道裡的大部隊。但當上百艘船隻全部集結在湖口外的江面上時,他們也是黑壓壓的宛若一片蓋頂烏雲。

 ……

 湖口西岸,梅家洲的大王廟是清軍最近的那座木城所在。

 大王廟地理位置很優越,木城立在這裡,上可以抵擋來自長江水道的進攻,下可以遮蔽梅家洲的後背,另外它距離湖口水岸只有短短的兩裡地,完全可以作為水卡的後盾。

 要是複漢軍如太平軍那樣,所有的大炮全部繳獲至清軍,江西布政使揆義這般布置還真的有三分道理。可惜複漢軍的火器質量遠勝清軍,現在天底下的有心人很多都曉得複漢軍兵甲犀利,火器更犀利。

 但是揆義偏偏置若罔聞,堅持在湖口中心設立木簰,布置重兵。江西巡撫吳紹詩是個待同僚好好的太平官,可能是當年栽的那個跟頭太狠了吧——發軍台效力,以母病許贖,或者是這位巡撫大人受中庸思想的影響太深了?反正是對待同僚那叫一個不得罪。

 所以揆義想怎麽乾就怎麽乾。

 揆義攬了督戰九江湖口的差事,這倆月不知道往自己兜裡撈了多少錢,他夥同九江關監督舒善【就是瑭琦之後接手景德鎮督陶官的那一位】,九江府知府黃肇隆,和九江鎮、南贛鎮兩鎮總兵等人上下其手,真真把江西的藩庫都要撈空了。

 吳紹詩視若不見,置若罔聞,心也是夠大的。不過這人無作為是無作為了一點,擋不住他有兩個好兒子,長子吳垣已經是刑部漢右侍郎,次子吳壇去年也剛剛被升任為江蘇布政使。

 在中國歷史上,父子同為朝官的並不少見,然而父子三人相繼為巡撫為侍郎,對刑律都有研究頗具造詣,又先後在刑部任職,卻是舉世罕有。

 “逆匪縱橫,河南、湖北全省糜爛。今兵禍波及贛省,吳中丞【巡撫】不善用兵,調度失措;提鎮以下武將以劫掠為能事,遇賊則膽怯,戰則屢敗。國事艱難啊……”清代各省巡撫例兼右都禦史銜,因此巡撫也稱中丞。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睜眼瞎的。揆義在湖中設立水卡,不至於大炮水師,圖費錢響物質,而將軍旅處於危境,看不下眼的人多了去了。比如九江府的首縣德化知縣謝瑚,就對此事深惡痛絕。你揆義想摟銀子可以摟,大清朝就這規矩,普天之下沒幾個真正的清官。可你不能耽誤正事是不是?你把大炮戰船這些清軍守備九江的依靠丟在木簰上是要幹嘛?那都是白白送給逆匪的。

 將這些士兵、大炮都加固在西岸陣地上多好??

 梅家洲大王廟木城城頭,謝瑚與鎮守這裡的九江協參將鄭文直看著硝煙彌漫的大小木簰都是滿臉的痛惜。如果不是揆義瞎扯淡,這麽多木頭和大炮,廢了那麽多的人力,西岸上都又能修起兩座木城了。

 要知道,河南開戰以來,前前後後那麽多的清軍調動,所需的軍餉並不是全部打北京撥出。其中一部分就是各省藩庫裡直接拿出來的。比如兩江清軍的調動,比如湖北清軍的調動。

 現在河南糜爛,湖北糜爛,江西在九江、湖口一線的布置,靠的全是省裡的錢糧,如果這一戰輸了,湖口被複漢軍所控制,江西與江南、湖廣之間的糧餉通道就斷了。就憑現在空空如野的江西藩庫,吳紹詩怎麽重新組織軍力,招募民勇丁勇?

 揆義這些人現在乾的事情就是把江西往絕路上送。他們要是能保住九江不丟也就罷了,否則江西怕也要全省糜爛。

 謝瑚眼睛中閃爍著恨色,揆義這個混蛋,平日說話中一副掩不住的高傲,似乎跟自己一個小知縣說上一句話就是天大的恩裳了,江西敗就敗在他的手中,盲目的優越感遮蓋不住他的無知與虛妄。甚至,謝瑚都不曉得揆義那昂揚堅定的自信心是從哪裡來的。

 現在的複漢軍又不是去年夏秋的陳家軍?從去年的滾河大戰到今年破武昌下兩江,陳鳴和他帶領的複漢軍真心是名震中國,陝西綠營、湖南鎮筸兵,各地的精兵猛將不知道多少敗在了他的手中,揆義哪裡來的這麽大信心?

 謝瑚百思不得其解。卻根本不知道,在這個天地間,在這個大清朝,就是有那麽一撥無知、頑固,偏偏手掌實權大權的人。

 揆義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他就是盲目自信,他就是信心百倍,你能怎麽著他吧?他才是布政使,而不是謝瑚這麽個小小知縣是江西布政使。

 中午時分,十多艘清軍水師的兵船狼狽的跑到梅家洲,大小木簰全完蛋了。清軍的火炮根本夠不著對岸複漢軍的炮兵陣地,而複漢軍的炮彈卻能輕輕松松的落到大小木簰上。

 為了盡快的把大小木簰轟掉,陳鳴特意讓炮隊發射炙熱彈。火爐裡被燒得赤紅的鐵彈所過之處能留下一連串的火痕,還幾次引燃了火藥桶,在湖口水面上放起了好多次大煙花。如果不是炙熱彈起到了意想不到的絕佳效果,只是這麽兩座木簰,複漢軍炮隊怕還要忙活上好一陣呢。

 駐守在木簰上的清兵一個個逃的早沒影了,在看到複漢軍的炮火能夠打到木簰上之後,連駐守木簰的軍官都跳起腳來大罵揆義搓鱉波。

 還好他們一個個水性不錯,即使湖口水面江水湍急,還是有大批的清兵遊到了西岸,然後被梅家洲的清軍‘收容’。另外的人就是跟著水師營的船隻跑到了鄱陽湖裡了,最後只剩下了十多艘水師兵船‘回到’了九江。

 收拾了湖口水卡,湖口外江面上的複漢軍船隊大搖大擺的魚貫而入。就它們那單薄的小身板去死拚西岸沿岸軍寨,那是自己在找死。陳鳴要他們直下姑塘!

 姑塘鎮距離九江府城有三十裡遠。 在廬山東麓、鄱陽湖之濱。作為江西的四大名鎮之一,姑塘的經貿市井非常繁榮發達。雍正元年清廷更是在這裡設立了九江鈔關姑塘分關,是鄱陽湖入長江唯一黃金水道的通商口岸和商品集散地。“日有千人作揖,夜有萬盞燈明”是姑塘繁華的逼真寫照。

 同時,這裡也是九江清軍部守防線的最南端。

 “告訴楊世金,萬萬不可大意。”姑塘作為九江清軍最南端的據點,在湖口水卡被破以後,九江清軍很清楚複漢軍在哪個地方發起進攻最為有益,水師進攻姑塘不是輕輕松松的不戰而下,而會是一場苦戰。

 陳鳴看著不遠的水面上那支正在南下的船隊,一艘艘不大的民船掛起風帆,搖動船槳,真的太了。

 楊世金是這支船隊的指揮官。他本是排教的一把頭,原籍是襄陽人,被卷進複漢軍時他和他的家人都在鄖陽。現在他那一大家子人已經都到了汝州,楊世金的可靠性有了保障。既然他在鄖陽招募的那些水手船夫放排漢當中很有威望,人也敢打敢拚,陳鳴也就大膽的提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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