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指甲油幹了後,葉瑾換了身上的居家服,穿了一條玫瑰紅的連衣裙,和她剛塗的指甲油顏色很搭。
對著鏡子撥弄了一下酒紅色的卷發,像是對今天的妝容和穿著很滿意,她勾起一道妖媚的笑容。
女人嘛,年輕就是本錢,既然她現在能嫁一個方方面面都很優秀的男人,那日後再找一個更加出色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拿起新買的LV限量款包包,照了一會兒鏡子,覺得沒有什麽地方不妥,她才拎著保溫盅下了樓。
出門之前,她去了一趟廚房,平時她很少進廚房,完全是屬於那種能避則避的人,如果不是時耀光要求,她絕對不會踏進廚房半步。
所以看到她進廚房,傭人們頓時覺得一陣莫名所以。
“太太去廚房幹什麽?”
“不知道啊……”
“該不會是燕窩粥不合口味拿去倒了吧?”
“她那個人你們還不清楚,要是吃到不合口味的東西,非加了料讓做的人吃了不可!怎麽可能親自拿去倒?”
“這話說的可沒錯,別說是進廚房了,平時她就是從廚房外面路過都會掩著口鼻,好像覺得裡面很惡心似的。”
“應該不關燕窩粥的事,剛才我去給太太送燕窩粥的時候,她壓根兒就沒吃。而且還讓我拿個保溫盅給她,應該是要把那些燕窩粥拿去送人吧。”
“不是吧?燕窩粥都盛到碗裡就差沒喝了,居然拿去送人?”
“我的天,這也太磕磣人了,怎麽說她也是個貴太太啊,怎麽能做這麽缺德的事?”
傭人們躲在暗處,對葉瑾進廚房一事議論紛紛,她們很清楚葉瑾的為人處事,稍微有一點差池就趕走下人,或是扣工資,誰也不敢得罪她,所以把聲音壓得很低,就怕一個不小心傳到了她的耳裡。
很快,葉瑾從廚房裡出來了,不知道在裡面做了什麽,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幾個傭人在她從客廳裡出來之前快速散去,沒有被她發現。
司機把車停在前院外的車道上,隨即下車為葉瑾開門:“太太,今天還是去老地方嗎?”
司機口中的老地方, 是一間牌館,葉瑾沒有工作,又無所事事,所以每天都會約著幾個有錢的闊太太去打麻將。
通常幾個女人湊到一塊,無非是說說八卦,比如:今天誰家女兒出嫁,昨天誰家兒子娶了媳婦。誰家的老婆不能生養,……
而那些闊太太在葉瑾面前,從來只有低聲下氣阿諛奉承的份兒,所以葉瑾在家裡被忽視了,就喜歡去她們面前找存在感,從而喜歡上了這種消遣方式。
一般情況下,只要有人約她,她是一定不會缺席。
不過今天在出門之前,她確是推了幾個約她打麻將的人。
“今天不去打牌了。”葉瑾說著,將保溫盅放到一邊,吩咐道:“去博安醫院。”
“是,太太。”
司機替她關上車門,隨後坐上駕駛座,啟動引擎,穩穩的將車開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