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人的電話又打了回來,蘇久衣思量再三,還是將蘇曼凝說的事情告訴了她,畢竟如果真的有事情,戚景人還是一個很靠的住的朋友。
中午是午休的時間,花園裡的人很少,時傲爵剛打算驅車出門,看到擋風玻璃上面幾道模糊的汙痕,有潔癖的他是絕對不會開這樣的車出門的。
於是他下了車,打算去車庫重新提一輛時,剛好看到蘇久衣低著頭從不遠處的花園經過。
不午休出來幹什麽?
他的手搭在車門上,氣定神閑地盯著正在想問題的小女人。
“喂。”他清冷的開口,眉間輕皺。
蘇久衣聞聲,看向聲音的出處,正好對上時傲爵深邃的眼眸,的他的眸子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將他的心事很好的掩蓋。
“在想什麽?”時傲爵那貴氣堅硬的面部輪廓,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柔軟,看上去多了幾分肆意的懶散。
蘇久衣剛才一路都在思考怎麽應付蕭辰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他。
看他這個樣子像是要出門,想想也是,時傲爵一向很忙,凌晨出門辦事都不足為奇。
她搖搖頭,口是心非地說:“沒想什麽。”
其實她剛才想的是,如果蘇鎮雄真的逼她嫁給蕭辰的話,她就離家出走,上大學時打工賺的錢,加上在ciaos賺到得錢,夠她開銷一段時間了。
而且她還可以在時家再待一段時間,只是不知道那個案子現在有沒有眉目。
“之前的槍擊案,你查出什麽了嗎?”她試探地問道。
聽到她的話,時傲爵皺起眉頭,昨天拍下城西那塊地之後他就找人去做了地盤清理,發現在一棟廢棄大樓有一個秘道,從助理拿回來的照片來看,應該是一個地下賭場,裡面有很多煙頭和空酒瓶,只是空無一人,看上去應該是聽到風聲已經轉移了。
那片地雖然荒廢了,但是掛的還是政府的招牌,在公家的地上暗自搞犯罪組織,在如今的法制社會可謂是膽大包天。
被劫的那批貨已經找回來了,但是只有箱子和幾把步槍,並不排除射擊蘇久衣槍支在這裡面之內的可能性,預防萬一他叫人一一查了指紋,意料之中的沒有任何收獲。
至於那個商場,秦少白也已經排查到了符合身份信息的工作人員,據這些天宋智柯派人跟蹤調查的反饋信息來看,只是普通的人,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他的人調查到在昨天拍賣會上有個商人蹤跡可疑,期間在會場遮遮掩掩打了不少次電話,而且是跟傲天集團爭奪到最後的人。
那人好像已經算準了時傲爵要拍下那塊地,把價格提的很高,最終害的去拍賣的策劃人花了高出預算的費用才得以拍下。
只是這人的身份並沒有什麽可疑之處,只是普通的商人,帳目上乾乾淨淨,連地下活動都沒有涉及過,也沒有曾經販賣過軍火的記錄,要麽這是他的真是身份,要麽就是他隱藏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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