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先死了了呢?”
被他捏著下巴,時可兒微仰著頭,既沒有推開他,也不掙扎,就那樣看著他,嘴角勾著漫不經心的笑。
一句“如果我先死了呢”讓時魅目光變得陰鶩,大掌加重了幾分力道,他冷冷開口:“你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因為誰也不能確定自己會不會在下一分鍾就離開這個世界。而且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它喜歡和人開玩笑,喜歡在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候剝奪他的一切,包括生命。”
時可兒很看得開,因為她始終覺得,不管生或死,都是每一個人要面對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做律師這麽多年,她經歷過許多,見慣了生離死別的場面,所以很多時候她會靜下來思考人生,久而久之,她也就看淡了。
生生死死其實並沒有那麽重要,人的一輩子,不要在乎有多長,能活多長,結果是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就像現在,她在享受這個過程,享受這個男人因為她某些話而醋意大發的過程。
如果早一點用到這招的話,或許她和他早就在一起了,或許她早就聽到他親口說她是他的女人了。
“我不管,總之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允許你死,不允許你離開我。”時魅突然松開她的下巴將她擁進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強調:“你是我的,所以你的人生只能由我來操控。”
“哥,你太霸道了。”時可兒靠在他的肩上,聽著他說著霸道的情話,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過的滿足。
“愛你,才對你霸道。”時魅更緊的擁著她,把聲音放得很低很低。
“什麽?”時可兒沒有聽清楚他剛才說的話。
“沒什麽。”他說著,將她從面前推開,恢復了先前的冷漠表情。
時可兒也沒在多說什麽,抬手為他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亂的襯衣領口,說道:“哥,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系領帶的男人。”
時魅冷冷的嗯了一聲,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從不系領帶。”
“那你就不是我喜歡的男人。”時可兒徑直把手收回,然後重新坐下來。
時魅也坐了下來, 他先是慢條斯理地挽起襯衣袖子,才眯著冷眸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揚起唇角:“我當然不是你喜歡的男人。”
“嗯,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時可兒說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是你愛的男人。”
“噗——”
聽到他的話後,時可兒把嘴裡還沒來得及下咽的茶噴了出來,當然,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沒能幸免。
時可兒尷尬了一秒,讓後快速起身,從旁邊紙盒抽出幾張紙巾給時魅擦臉。
她一邊擦,一邊耐心開導某個臉色陰沉到極點的男人:“哥,你要這樣想。,我們吻都接過了,舌頭也碰到過舌頭了,口水也吃過了。所以從我嘴裡噴出來的東西你完全沒有必要嫌棄。”
時魅的臉色變得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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