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板,今天少夫人去銀行給一個叫蔡全的轉了一筆款,有十八萬之多。”
“而且每年的今天,蔡全的帳戶都會收到一大筆錢,多則二十於萬,少則十萬,持續已有六年。”
“據我們的人查到,蔡全本名蔡舒全,出生於都城新安鎮桃花村,年齡四十六,父母雙亡,有一個姐姐也在六年前去世。”
“蔡全的姐姐叫蔡舒雅,姐夫叫沈忠明……也就是說,他是少夫人的親舅舅。”
孫岩沒有保留的,將手下查到的資料一一匯報給時域。
“不管用什麽方式,把他帶來見我。”低沉的聲音,帶著讓人不敢抗拒的威嚴。
“是,老板,保證在你回國前把事情辦妥。”
掛了電話,孫岩一刻也沒有逗留,帶上幾個手下,開著車往新安鎮桃花村趕去。
從都城中心到桃花村大概有四百多公裡,開車至少要三四個鍾頭。
別的不怕,孫岩就怕中途會突發變故,遇上什麽麻煩誤了時間,不能趕在時域回國前把蔡全帶回都城。
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大意,一路上馬不停蹄,即便是天色漸暗,他們也不敢耽誤半分。
同一時間,何銳家中。
經過心理醫生開導了一下午的夏安安,狀態總算是好了一些。
不過因為中暑過後發起了低燒,她的身體狀況很糟糕。
躺在床上,何銳正用稀釋過的酒精給她擦拭額頭,腋下,手心等地方,為她物理降溫。
“親愛的,對不起,讓你費心了……”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錯,夏安安主動向何銳道歉。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啊偏偏就記不住。上次在小苗的婚禮上,你受的委屈還不夠?怎麽又去挑事兒了?”
何銳出聲責備,但手上溫柔的動作卻是在告訴夏安安,他沒有怪她。
“人家知道錯了,親愛的,以後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知道你最愛我了, 是不是嘛……”
夏安安輕輕的晃動著他的手,開始撒起嬌來,聲音更是嗲得厲害。
她的舉動,博得了何銳的歡心,他用手在她額頭一點,“我怎麽舍得怪你,我是怕你被人欺負,知不知道。”
夏安安衝他甜甜一笑,“我當然知道,你一直都這麽寵我,我要什麽你就買什麽,我爸媽都對我沒這麽好。親愛的,我這輩子賴定你了,死都不離開你……”
“行了,別說傻話。”何銳摸了摸她的頭,神情突然就嚴肅起來,“最近這段時間,在工作上處處有人針對我,但凡我先看準的開發項目,總有人搶先一步拿下商機。以此看來,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能和你作對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夏安安不服氣道:“親愛的,時域他到底有多了不起,難道我們就真的拿他沒辦法嗎?”
何銳心有不甘的攥緊拳頭,“短期內我是沒有辦法和他時域抗衡,但不代表三年後,五年後甚至是十年後,還拿他沒辦法。總有一天,我要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