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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然然的事情解決了,蔡姣的心頭大患又少了一個。這麽多年,她看著胡然然努力付出卻只有一點點的回報,心中十分的不忍。這次機會難得,也算是胡然然自己的機緣了,偏偏就是那麽巧讓她遇到了。
只是蔡姣他們的事情並沒有完成,這次返回,蔡姣他們至少要帶三個孩子回去,除了昊昊和江芃外,還有至誠也觸摸到了結丹的屏障。而他們三個人的結丹,都需要蔡姣他們去照看的。最關鍵的就是關於玉佩的傳承問題。
一年的時間,如今的至純同蔡姣離開的時候簡直有了天壤之別。別看至純年紀小,可代理掌門的風范已經十足,在處理事情上也擁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果斷的決定力。
尤其是崔禦風,簡直大力推崇他的這個小徒弟。說實話,當初選擇至純也是因為沒有更好的選擇。可現在看來,當初的這個決定十分的英明。至純非常適合這個位置,青城派下一任掌門非至純莫屬。
蔡姣也十分驚訝小姑娘的改變。但門派的情況和至純執掌門派後的情況大家都看在眼裡。所以這個下一任掌門的人選是不會改變了。如今蔡姣難就難在玉佩空間的傳承。
為了讓小千世界那邊的青城派可以壯大起來,這邊必須源源不斷的輸送人才,可這邊的世界靈氣資源本來就匱乏,所以玉佩空間必須傳承下來,否則若乾年後,青城派肯定沒辦法繼續維持如今的盛景。
在小千世界,蔡姣也詢問過師傅韓沉,畢竟這個玉佩是韓沉送給蔡姣的。可惜的是,韓沉原本並不知道這個掌門信物中是擁有一個空間的,所以對於空間是怎麽傳承,怎麽打開完全不清楚。
可韓沉的閱歷和辦法畢竟比蔡姣他們要多,所以在耐心的詢問了蔡嬌當初的情況後,給出了一個最大的可能。
這枚玉佩蔡姣也是從小帶到大的,都沒有發現空間的存在。是在車禍後,蔡姣當時清晰地回憶起了韓沉贈送玉佩的情況。而那個時候,玉佩染上了血。
所以韓沉認為,血液可能是開啟玉佩的一個關鍵點。所以這次蔡姣返回,就需要實驗一下,看看血液是否能讓至純打開玉佩空間,從而將空間傳承下去。
蔡姣和崔禦風等人商量了一番後決定等至純能接受到空間的傳承後在舉行掌門的任免大典,這個環節蔡姣必須在場,也算是對至純的一種支持。
於是蔡姣等人再次把至純叫到了議事廳。
孩子的年紀雖然不大,但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如今在被蔡姣叫到這裡,坦然了許多,從前的怯弱也一掃而空。
看到至純自信的模樣,蔡姣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孩子真是越來越有風范了。
蔡姣把至純喊過來,就是為了那個空間的傳承,其實蔡姣對空間可是很舍不得的。可她也清楚,這是青城派的東西,只是機緣巧合她拿到了,打開了。而現在她們即將前往的那個地方對這個空間的需求不大,可這邊卻十分的需要。若是沒有空間的支撐,青城派也沒辦法繼續這樣風光下去,所以這個空間的傳承是必須的。
“至純,你知道我平日都在什麽地方煉丹嗎?”蔡姣含笑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初具規模的小少女。
至純眨了眨眼睛,其實這個問題她早就想過了。可猜測是為了防止煉丹的手法暴露,掌門很可能會在隱秘的地方煉製丹藥。只是具體在什麽地方至純真的不清楚。
其實整個青城派,沒有這些孩子不跑的地方。但還真是沒有發現一個可以煉製丹藥的地方,他們最不常去的應該是掌門的臥室。可就是這麽私密的地方,掌門都沒有拒絕這些孩子們進入,他們有的時候還是會跟著昊昊跑過去的。尤其是在薑亦晗離開的那個時候,江芃幾乎每天都呆在蔡姣的臥室裡,至純因為要陪伴江芃,也經常進出蔡姣的臥室,所以至純知道,那個隱秘的煉丹房並不在臥室。可到底在什麽地方呢!今天掌門這樣詢問,顯然青城派還有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至純搖了搖頭沒吭聲,可眼睛卻亮晶晶的,寫滿了好奇。
看到至純好奇心旺盛的模樣,蔡姣忍不住再次露出笑容。蔡姣覺得,自己這幾天這麽快樂,大部分都是因為有這些孩子們,一個個的十分的有趣。最讓蔡姣欣慰的就是這幫孩子各個都十分懂事,沒有一個熊孩子。
“那你知道你們平日吃的水果都是從哪裡來的麽?”蔡姣再次開口。
至純微微凝眉,這一直都是門派的秘密。青城派的蔬果是帶有靈氣的。自從他們進入門派後就知道,只是這些水果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大家都不清楚。他們曾經猜測可能是自己種植的,也只有這樣,才能源源不斷的供給青城派使用。只是在什麽地方種植,他們也不知道。
“是我們自己種植的?”至純疑惑的詢問,這是她猜測的。
“對,是我種植的。”蔡姣眨了眨眼,表示正確。
至純臉上驚訝的表情更大了,是掌門自己種植的。可在什麽地方種植的呢!
蔡姣明白孩子在想什麽?於是她伸出手,從脖子的位置將玉佩扯了出來。拎到至純的面前。
“知道這是什麽麽?”
至純點了點頭“知道, 這是青城派掌門的信物。”
“恩,沒錯,它還有其他的作用,它是青城派的傳承。”蔡姣一邊說一邊將玉佩放在手掌上,另一隻手凌空一抓,一個鋒利的匕首就出現在蔡姣的手中。
“伸出手”
至純雖然不清楚蔡姣要做什麽,可也猜測到這可能是一種儀式,一種傳承的儀式。至純把手掌伸了出來。蔡姣的匕首寒光一閃,直接在至純的手掌上劃出一條刀口。
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這樣的疼痛對於至純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只是她完全不清楚蔡姣在做什麽?
看著孩子手掌上湧出的鮮血。蔡姣直接把玉佩放在了鮮血上。鮮血將白玉般的玉佩染紅了,蔡姣的手隨即覆蓋在至純的手上,兩人的手掌合十,玉佩就在兩人的手掌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