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並沒有因為被鞭打而有什麽反映,"林蕙心,我告訴你,即使她已經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你。"
"這麽多年,我一直在細心照顧你,而她呢?卻躲在冰息享受榮華富貴。"
男子一下睜開眼睛,激動地瞪著大眼睛,眼裡充滿了光芒,"你說什麽?"
"我說她在冰息,怎麽樣?吃驚吧。"女子拿著鞭子,得意的走在男子的邊上,一鞭子抽在男子身上。
男子忍受著疼痛,繼續追問,"你怎麽會知道?"
女子扔掉手中的鞭子,囂張邪魅的說道,"我怎麽會知道,求我啊,我就告訴你。"
"蕙心,你這個瘋女人。"
"瘋女人,對,我就是瘋女人,等了你一輩子的瘋女人。"瘋女人還不是他造成的,她照顧了他十年,得到的是什麽?無非是更多的譴責。
"蕙心,一切都是我的錯,一切怨恨都衝著我來。"
"你以為這樣,事情就結束了,不可能。"語落,女子顫抖著身子,笑容滿面的離開,可誰知道她的笑容裡滿是哀傷。
林惠心笑著轉身就走,這一刻她不能軟心,這麽多年都過去了。
"蕙心,蕙心!"楊蒲失聲大叫,她原來真的沒有死,枉費他回思多年,他也放心了,還有她的孩子,現在在哪裡?
林蕙心的怨氣已經很深,他想他能做的就是留在這兒,慢慢驅散她的怨氣。
月箐慧趕忙藏到附近的櫃子後面,屏住呼吸,由於林惠心走的太倉促,連地窖的門都忘記關了。月箐慧等到林惠心離開為止,她才走進地窖。
月箐慧的心情十分複雜,而腳步邁的是十分沉重,她慢慢地靠近滿身是傷的男子,她如果沒有聽錯林惠心的話,對面滿身是傷的男子就是楊蒲師叔,消失多年的楊蒲師叔。
月箐慧輕聲喚道,“師叔,師叔。”
“恩。”楊蒲晃了晃腦袋,對於她這樣的叫喚,他似乎還不適應。
月箐慧緊張的撩開楊蒲的發鬢, 他真的是師叔,她心痛的哭喊道,“師叔,師叔……嗚嗚嗚……”手拽著楊蒲的手搖晃著,不停的呼喚著,哭泣著。
“誰……”楊蒲拖長聲音,誰會叫他?還叫他師叔。
月箐慧左搖右晃著楊蒲的手,哭聲漸弱漸強,“師叔,是我,月兒,月兒。”
“月兒,你是月兒?”楊蒲聽見月兒兩字,晃過神來,看見是月箐慧,眼淚填滿眼眶,伸手摸索著她的臉。
“是啊,師叔,我是月兒啊。”月箐慧哭釀的說道,握住楊蒲的手,放在臉上,師叔被關在這裡多年,眼睛都跟失明差不多,只能摸摸索索的,師叔,您受了多年的苦,月兒會替您報仇的。
“快離開這裡,月兒。”這個地窖是多麽危險,林惠心嫣然也是個瘋子,他不想月兒被發現被關起來,她的怨恨太多,月兒一旦被抓住,絕對會是死。
“不!師叔,月兒……月兒不想離開你,月兒現在就帶您離開這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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