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
"臣女不材。"她真的不想跳舞,這個月她已經跳過了,不想再這麽多人的面前現舞。
"父皇,兒臣希望能讓縛明月與兒臣的侍妾一同表演,看看她們的舞技。"上官清起身說道,縛家明月臨危不懼,小事化無,不想上台,她有百個說法,除非有個讓她非上台不可的理由。
明月顫抖了下,上官福不是說她可以是王妃嗎?怎麽在上官清的嘴裡出來就成了侍妾。
上官福握著的酒杯,停在半空中,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清,他竟然說他的義妹是侍妾,豈有此理,他究竟在做什麽?
"明月,哦,原來縛家四小姐也叫明月,真是巧啊,哈哈。"
"是啊,皇上。"縛旭接上口,他真的只差一口氣,讓明月上場,簡直就是丟人現眼,琳琳啊,她這是什麽意思?
"好,明月小姐請。"
"是。"坐在太后身邊的明月點頭應道,不就是跳個舞嘛,不上台那就是不會,看她等等如何丟人。
"傅明月請。"
"是。"月箐慧不甘心的答應,上官清他這是唱哪出,說實話,為什麽他的侍妾也叫明月?值得她探究。
月箐慧和明月兩人對望站在台上,一動不動,誰也不開口,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而上位的皇上太后,以及台下的皇子大臣看她們這樣,還以為她們是在玩木頭人。
上官清瞪大了雙眼,像,真是太像了,身高形態都差不了多少,如果明月戴上面紗不就是一模一樣。上官福的陰謀真是算的好啊,要是沒有傅明月的出現,估計他會被騙的死去活來。
上官軒一臉無趣的看著她們,怎麽兩人看著這麽像,無論是哪裡,都一樣,為有一個戴面紗,一個袒露。這是為什麽?
上官辰興趣勃勃地看著月箐慧,他想要看她跳舞。
上官曜打破沉靜,開口說道,"哈哈,兩人這是怎麽了?開始跳舞吧。"他只是想知道傅明月會不會跳舞,如果會,那就是傅家故意將傻女這個稱號,慣加在傅明月的身上,那他是為什麽呢?
"皇上,兒媳在想跳什麽舞好?"她忽然知道上官福,為什麽要將她安插在上官清的身邊?因為她,她們很像,確切的說,她是她的複製品。
"那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
"縛家明月想好了嗎?"上官曜慈祥的問著月箐慧。
月箐慧點點頭,說道,"想好了。"
"那就開始吧。"
"是。"月箐慧與明月異口同聲。
一白一紫飛揚起來,兩人在沒有商量的情況下,跳起了舞蹈,一樣的舞姿,一樣的舞蹈。
明月來了個回旋卷,她的落點方向朝著上官福,兩人對笑。
"咻",細小的聲音傳來,月箐慧趁著旋轉間,待看清是什麽東西,一用勁,將手上的珍珠震斷,珍珠一掉,她再也顧不上跳舞,焦急地低頭滿處尋找著珍珠。
月箐慧向前撿起一顆,再向前撿起一顆,永遠也撿不完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