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箐慧平淡無奇的說,“回父皇,兒媳無望高位,陪母妃理應是兒媳的本份。”這皇上似乎是在算計著她,不過不用你說,她也會去見雪姨,雪姨是她現在最重要的親人。
南宮夜呼一口氣,月箐慧沒令她失望,只是父皇究竟想做什麽?他與月箐慧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但是他不能放棄她。
“哈哈,絕兒們說月箐慧的舞美若天仙,不知可否現一曲。”南宮升表面沒有介意月箐慧的回答,但是他放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這次不行,下次他必定成功。
“父皇,兒媳一月就跳那麽一次,這個月不會再跳。”這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規定,畢竟她不想跳就是不想跳,任他們能拿她怎麽樣。
“大膽,皇上的旨意你也敢違抗。”江寧大喝一聲,這個月妃也太大膽了,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懲罰懲罰她。
“兒媳答應過師父一個月隻跳一次,決不會跳兩次,師命難違。”月箐慧不理會皇后的話,平淡的說道。
“哈哈,無妨,無妨,蓮花會繼續。”南宮升笑了起來,心想,月箐慧,就算她拒絕了,他也會想其它辦法,讓她入宮。
蓮花會在悶氣中落幕了,月箐慧坐在馬車上,南宮夜緊接上了馬車,坐在她對面。
“本王以為你會答應入宮當城雪公主。”南宮夜不禁好奇的問道,剛剛有驚無險,他生怕月箐慧會遵循父皇的旨意。
“公主,切。”月箐慧兩眼一白,繼續說道,,“臣妾寧願困在你的俯裡,也不願當那什麽公主。”她不囂的說道,皇宮是鐵牢中的鐵牢。
“為什麽?”他真的不懂了,為什麽她會這麽厭惡皇宮,這是每個人都想要攀附的事,為什麽她可以這麽平淡的說出口?
“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
月箐慧看著南宮夜,忽然想到了雪姨,不知道現在雪姨怎麽樣了,到底是誰給雪姨下的毒?她要弄清楚。
南宮夜是雪姨的孩子嗎?感覺不是,南宮夜不像南宮升也不像雪姨,反倒是南宮雲峰更相像。她曾經偷聽過娘親與雪姨的對話,雪姨似乎說過,她不忍在孩子出生的時候,在他的身上刺了一個圓圈。
如果南宮夜身上有圓圈刺青,就可以表明他就是雪姨的孩子,如果不是,那他會是誰?
“啊。”月箐慧被南宮夜一拉,嚇了一跳,一臉錯愕的看著南宮夜,拍著他的手說道,“你幹嘛啊!”
“想什麽這麽出神,夜俯都到了。”南宮夜好笑的問道,他都下來多時了,就輕輕的拉她一下,就被嚇成那樣,在想什麽那麽出神。
月箐慧甩開南宮夜的手,不耐煩的說道,“關你什麽事。”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不好?她真的被嚇死了。
“好,不關本王的事,那本王先告辭。”南宮夜放下簾子,孤身一人走進夜俯。
月箐慧低下頭,將眼底的傷情全部隱藏起來,然後掀開簾子,躍下馬車,往月閣的方向走去。
她在心裡暗暗咒罵著,混蛋南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