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以在來一次嗎?”上官福緊緊地盯著船上的人影,不準備放過一絲一毫。
“這……”秋站在原地不動,剛剛小姐沒有說,該怎麽辦,她可射不出六弓星,最多只能射出三隻箭,"回答可以",秋的耳邊響起這幾字,看來小姐準備再射一次,“好吧。”
上官福兄弟二人眼不眨地看著船上的身影,只見她走到船頭,一拉那根懸掛下來的長繩子,“嗖嗖”,六弓星就這樣平淡無奇的射出來。
這次看的船上的人兒目瞪口呆,剛剛竟然真是這機關,可惡,這是誰設計的,太有才了吧。
“王爺,若是沒有事,纖兒就先行離開了。”在不離開,她也受不了了,平生第一次溫柔的開口,如果不是小姐開口,打死她也不會這麽裝。
“不知四月的花落一日可以再見到纖兒姑娘嗎?”
“可以,纖兒就在四月十四日十四時十四分等著王爺你。”
“好,那本王等著。”他在那一日,真的可以再見到她嗎?真的好期待啊,四月十四日這日子想想就快到了。
上官清白了一眼上官福,感情他們在談情說愛,無語,纖兒,雖是頭牌花魁但是出現在這裡也真奇怪。
莫非還有人在船上,剛剛他們只顧看著纖兒,完全沒有注意船的左邊,正好六弓星是從左邊射出的,而纖兒她是從右邊拉繩子的。
按照這樣看來,這個纖兒很神秘,是不是船上還有誰在?她值得他去探索,那他就也在四月十四日那日等著她,探出個究竟所以然來。
三人回到閑居閣,月箐慧對春說道,“我先回傾茵屋幾日。”
“好滴。”
“呵呵,有事去傾茵屋找我。”月箐慧不禁呵笑著,在心裡ruan了兩聲,這是哪裡學來的?
“好,小姐。”
月箐慧換下剛剛遊湖回來的衣裳,換上粉色衣裙,離開了閑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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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好了,三皇子知道您不在西楚,而是去了鳴啟,並且勸皇上將蓮花會提前三日,而皇上也欣然同意了。”南鋅大驚小怪的尖叫著,神情十分的緊張。
“他果然還是知道了。”南宮夜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這麽隱密的秘密竟然還是被他知道了,既來之則安之,他不怕。
“是啊,王爺以奶娘去逝在府哀悼,這怎麽會被知道。”府上的下人全部都是王爺千挑萬選,應該不會是奸細。
“除非,他略知一二本王的病,時時刻刻地盯著,我們一離府,他就知道了。”南宮夜眯著眼,分析著問題,繼續說道,“而且熙夏傾月正好是這幾天會來到鳴啟,所以就更加的確定本王是來求醫。”
“很有可能,屬下也想過,可是他們是怎麽知道,我們一定會來鳴啟。還有不是說熙夏傾月十五會到鳴啟,可算算日子也已經過了那時間了。”
“也是,在我們來的路上好像不曾有人提到過。”南宮夜睜開眼睛,回想是不是哪裡有漏洞。
“是啊,王爺,我們不曾聽到過,連我們在鳴啟也不曾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