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此時的綠雲茶館內,幾乎坐滿了人。
兩人來到時,就剩下牆角的一張桌子。今天王大名看見了綠雲茶館的夥計,也是個女的,年紀約二十歲上下,梳著兩條烏黑油亮的大辮子,穿著一條紅色高腰裙,正是風華正茂,青春貌美的時節,雖然是服務員,但臉蛋,模樣,身材,氣息,無不透露出可人麗影,固然是端著茶水,托著茶具滿地跑,她屁股上依然引來一道道野狼一樣的目光。
有什麽眼的老板,就有什麽樣的夥計!
王大名心中大歎道。
只是,這個服務員雖然漂亮,和櫃台邊忙碌著的獄雪相比,那算是星星與月亮,綠葉與鮮花。
王大明非常不解的是,縱然如此,很多年輕茶客的眼神兒,就是繞著那個大辮子服務員轉,卻很少在阿雪身上停留,這使得王大明萬般不解。
王大明和三六九等了老半天,由於今天人太多,還是獄雪看見了牆角的王大明,三六九,於是,笑著過來招呼。
“阿雪,今天生意這麽好啊?”三六九憨笑道。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們的生意不好啊?”獄雪莞爾一笑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三六九連連擺手。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兩位,你們前些日子搞什麽鬼,是不是玩失蹤啊?”獄雪又是嫣然一笑道。不知怎麽地,王大明看到她的這種笑,心裡就突突地跳。
“不是,不是。”王大名連忙說,我們確實去幫薛豹子找水牛去了,結果迷路了。”王大名堆起笑容,一臉真誠的說道。
“可孫助理說,你不是掉下懸崖了呢?”
“你聽他胡咧咧,我是去探路,這東西在哪林子轉迷糊了,嚇傻了,腦袋出問題了,所以胡言亂語,你別聽他的。”
“沒錯,沒錯,只能是這樣,那時的我們真的徹底崩潰了,神經錯亂了,不好意思,讓你誤解了,對不起了,真的,要不然,沒法解釋。”三六九立馬跟進。
阿雪在兩人的掃了幾下,笑道:“行了,不停你們解釋了,我相信你們,能成盆子谷轉悠幾天還沒事的人,那都是厲害的人,說吧,今天喝什麽茶?”
“嗯,和上次一樣,老規矩,來一壺大紅袍吧。”三六九道。
“好咧,兩位稍坐。”
獄雪正要轉身,王大明說:“等會兒,等會兒,阿雪,問你個事,你們村的那個薛老六家裡昨晚少了六隻鴨子,我想問一下,他們家還有什麽人那?”
獄雪眨眨眼,看了看王大明,重新坐下,笑問:“王主任,他們家少了鴨子,你跑到我這裡來問情況,你唱的是哪一出啊?”
“是這樣,你這不是茶館嘛,那是大家夥聊天的地兒,村裡的各種事兒,包括八卦事兒,在這裡,肯定最詳細,最清楚,所以,我就來問你了。”
“原來是這樣,你問我他們家裡還有什麽人,難道你是說,他們家的鴨子是被自己家的人偷走的?”
“果然厲害!”王大名翹起大拇指。
“不是我厲害,薛老六家有個獨生兒子,叫薛小虎,平時遊手好閑的,老乾些偷雞摸狗的事,在村裡出了名的,你剛才那麽一問,我就知道你想知道什麽,那你就認定他們家的鴨子是被內賊給偷了?”
“薛老六家的牆壁搞得比城牆都高,他們家的狗夜晚也不叫,那很有可能,是薛老六家熟人乾的,我琢磨著,你這裡信息靈通,所以就來問問,打擾了,別見怪啊。”王大明道。
“什麽打擾不打擾的,說起薛小虎,他他和薛豹子還是表兄弟。”
“什麽,他們還是表兄弟?”王大名忙問。
“我什麽都沒說,需要,是不是,還得你們自己去查,我去泡茶了。”獄雪說完,起身離開,去泡茶了。
“人美,腦子也行,正是難得喲!”三六九搖頭晃腦的道。
“孫助理,你可是有女朋友的。”王大名踢了三六九一腳道。
“知道,我當然知道,可裙子好球,看看不犯法吧?”
“那是,不犯法,看多了,就犯法了。”
“領導,我是用尊敬的眼光去欣賞,領導,你是用殘綠綠的眼光去全方位掃描,請問,領導,誰在犯法?”
王大名奸笑不已。
“領導,看見你這笑,我就想吐,談正事,你真的認為,那鴨子是那薛小虎偷掉的?”
“嗯,剛才我不敢確定,現在心裡有譜了,喝完茶,去找他,****的,他和薛豹子還是表兄弟,沒準通過他還能找他薛豹子,他仙人的,又是老虎,又是豹子,想幹嘛這是?”
“領導,你認為這有可能發生嗎?”
“怎麽不可能?”
“沒人知道那東西去哪裡了。”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挖出來,要不然,我們那就虧大發了都,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子是病貓!挖,只要鴨子是薛小虎自己偷得,沒準就能打開缺口,薛-小-虎!”
哪知道,事情就是有那麽巧合, 王大明剛才剛說完薛小虎三字,茶館的門口又進來一人。
只見此人長的是細胳膊細腿,配上一副猴臉,像極了一隻黃毛大猴子。
這人太眼熟!化成灰都認得他!
王大名差點蹦起來。
三六九一把將他摁住。“領導,看清點!”
恰好,獄雪的茶具剛好送到王大名跟前,她朝王大名使使眼色,低聲道:“他就是薛小虎。”她說完,若無其事的離開。
王大名一聽,啞然失笑,罵道:“他先人的,這那是什麽表兄弟,分明和薛豹子就是一對雙胞胎!”
“好像是哦,不同是一個黑毛,一個是黃毛,連身材,走路的姿勢都相同,見鬼了,居然有這麽相像的表兄弟,領導,你怎麽看?”
“不好說,裡邊的故事灰常灰常的長,我們慢慢的,慢慢地.嘿嘿。你懂得!”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