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要玩了,送他上路吧!我們還有事要做,美豔女放下手中的打火機。站起來說。
好吧!姐姐。
美豔女子將一把匕首放在了滕青卓瑪的手中。
王大名立刻罵道:慢著慢著,你們兩個惡婆娘,想我死容易,但我這樣死得太窩囊,剛才我太大意了,你們使詐,有本事放開我,我還就不信打不贏你們這兩個臭婆娘,老子死都不服,不服!
美豔女子,冷笑一聲,來到王大名跟前,刷刷兩下,將繩子砍斷。
來吧!有什麽本事都使出來吧。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王大名活動一下手腳,擺了個格鬥架勢,準備出手,美豔女也拿起自己的長劍,對著王大名。
忽然間,王大名兩腳一軟,跪在地上,手捂著心口,哭天喊地的說:兩位姑奶奶,我知道錯了,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繞我一條狗命吧!
美豔女子傻眼了,滕青卓瑪也愣住了,都沒想到這個王大名居然這麽卑賤,活生生的像條狗!可就是兩個女人對視的一瞬間,王大名手中多了樣東西,一把精巧的小掃把。
事情來得太突然,美豔女人已經完全放松了警戒,被王大名那麽凌空一掃,啪的一下,飛出好幾米遠,甩在石壁上,長劍斷成了幾截,
突如其來的變化,山洞中變得一片死寂!
這把破掃把,又幫了王大名一回。
剛才的一切,很明顯是王大名的詭計,他很奇怪的是,這在李梅子身體裡的時候,他使用這玩意,根本不用什麽力氣。可現在就是那麽一下,他感覺全身力氣都掏空了一樣。是不是剛才受傷太重了,也不太對啊。剛才滕青卓瑪打他的時候,皮肉是覺得很痛,但他可以感覺的到,筋骨還是好的,沒什麽問題,這是為什麽?
疑問歸疑問,王大名當然不會有半點表露,他抓著掃把,欲作立刻第二次攻擊的樣子,美豔女子一看,大叫一聲:滕青,你先走,我來對付他。
姐姐,姐姐...滕青卓瑪還不想走,卻被美豔女子一把推出洞外。
快走,老地方匯合!在滕青卓瑪彈出山洞的那一下,美豔女子高聲說了一句。
洞內,只剩下王大名,美豔女子,還有那個好久沒生氣的李梅子。
美豔女子緊緊盯著王大名手中的小掃把,一臉的驚異,但是,她的神色非常緊張,顯然,她很忌憚王大名手中的掃把。
王大名雖然虛張聲勢的作出打人的樣子,可是他實在沒有力氣揮動第二次。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對峙了好一陣,終於,美豔女子的手中,憑空又多了一把砍刀,一把形狀古怪的大砍刀,她雙手將砍刀舉起,對著王大名,哈吼一聲,狠狠地劈下!
王大名嚇得就地一滾,回頭一看,後面的岩石被辟出一道深深的裂縫!
尼瑪!還這麽強!
王大名的一顆心又衝了下去,媽蛋的,這回恐怕在劫難逃了,可就在這時,他發現那個女的也不對勁,握著大砍刀的手在不斷的抖動,她的身子,也好像要倒下去的樣子,
去tmd,不管那麽多了,機不可失,時不待我!
他大吼一聲,扔掉掃把,像隻獅子一樣撲上去,美豔女子顯然沒有想到王大名居然用這種市井潑皮的打法來跟她過招,還沒反應過來,王大名已經衝到了她的跟前,兩隻大手,抓住了她拿刀的兩隻小手。
生死肉搏,就此開始。
王大名知道那把掃把的威力,
他現在的這個對手,顯然是受到了重創,要不然,還需要如此打法。扭打之中,大砍刀被扔到了一邊,兩人像蒙古摔跤一樣,又像日本柔道一樣,什麽招都有,鎖喉,掰手,背甩,撕扯,夾頭...要啥有啥,王大名是為了保命,拚命反抗,美豔女子是為了殺人,狠下毒招,然而,漸漸的,也許真的是美豔女子的傷勢極重,王大名居然慢慢佔據了上風。 最後一下,他將她的手死死的抓住,重重的地將她壓在身子下,讓她動彈不得。
扭打過程中,王大名覺得這個女魔頭的身體是極富彈性,像彈簧床一樣彈性十足,她的身體還散發出一陣陣要命的香味,由於劇烈的糾纏,她現在是滿頭是汗,更顯得嬌媚。王大名剛才被李梅子的事情弄得是澎湃不已,這會兒,他看著身下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漂亮女人,身體的原始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他仙人的想殺我, 那就讓老子先幹了你再說!
他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粗暴,迅速,毫不留情!
美豔女子意識到什麽事,驚恐在她臉上迅速的呈現,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若是十幾分鍾前,王大名是一塊砧板上的肉,她是屠夫的話,現在情形完全翻轉,她是羔羊,王大名是狼,一隻越打越凶的野狼。
她拚命反抗,拚命掙扎,無奈,他最終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吼叫一聲,身子一挺,將她就地正法!
啊,一聲撕心肺裂的聲音傳來,她哭了!
管你哭不哭,王大名現在做的就是發泄,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中的怒火,誰他娘的讓你要殺我。
等到火山平息後,王大名才覺得事情有點大了,他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他將她幹了,她想殺他,這事算不算扯平?要是不乾掉她,以她們今晚的那凶樣,日後定然不會放過自己。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撿起那把砍刀,對著這個女人就要砍,可他實在下不了手,此時的她,哪像個女魔頭,這分明就是一朵千嬌百媚的花兒,可惜的是被剛才一頓狂風暴雨的摧殘下,不知何因,居然昏過去了。
現在要殺她,易如反掌,然而,王大名反不了這隻手掌,殺人,他還是第一次,人生有幾次殺人的機會?那會挨槍子的。不過,她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殺了不能算殺人,對,殺吧!他重新舉起了砍刀,砍到一半,又收手,他娘的,暴殄天物啊,這這這太殘忍了!下不了手,怎整?他的腦袋一時間亂成一團漿糊。
忽然間,他想到了座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