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初升,楊帆打著哈欠走進了寧大校園。
早晨樹木眾多的寧大校園裡,空氣總是很清新,這讓楊帆精神一振。
伸了個懶腰,走了幾步,楊帆想了想,便停在禮堂前掏出手機給白夢打了個電話。一接通,便說道,“恐怕你們很快就有一筆大生意!”
“啊!”本來還沒起床,迷迷瞪瞪接起電話的白夢當即來了精神,直接推開搭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麽了?”旁邊的張曉迷迷糊糊中說道。
白夢沒理她,推開糾纏著自己的大腿,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仔細聽著楊帆在手機裡說著。
“做好準備,到時候狠狠宰他們一把!”
聽到這句,白夢就聽到嘟嘟嘟的斷線音,拿著手機想了想,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看到床上張曉那不老實的睡相,睡裙都撩上去了半截,露出裡面黑色帶著花邊的內衣,跟白嫩挺翹的臀部相映生輝,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啪!”
白夢對準她那挺翹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看著那挺翹很有彈性的顫著,心道,難怪張曉沒事就喜歡佔人便宜,原來手感真的很不錯。
“啊……”本來迷迷瞪瞪的張曉立即驚醒了過來,剛想反擊,白夢就說道,“你家老爺說又要來生意了,趕緊起來乾活!”
看著張曉一個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白夢說道,“你先收拾,我去叫蒙瓏!”
掛掉電話,楊帆看著朝陽下站在自己面前,穿著軍服透著一股颯爽的女孩。明亮的大眼睛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便伸手寵溺的在她腦袋上揉了揉。
大概因為昨天軍訓一天,此時臉色有些略微的發紅。看到這些,楊帆便說道。“對了,你還想參加軍訓嗎?要不然我找個理由幫你推掉。”
打掉楊帆的手,林瑤瞪了楊帆一眼,埋怨道,“頭髮都讓你弄亂了。對了,幹嘛不參加軍訓,怎麽也是對自己的一個鍛煉!”
楊帆,“……”
訕訕一笑。楊帆說道,“那個,恐怕我要退訓了。”
林瑤撇撇嘴,“逃兵!”
“不是,這q西遊馬上要收費,有事要忙了!”楊帆解釋道。
林瑤這才恍然,“噢,q西遊要收費了啊。”
“楊帆,你等下!”
兩人說著話,剛離開禮堂。準備去操場集合時,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接著就見身後走上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帶著一個金絲眼鏡。這人叫馬振海,今年大四,是楊帆他們班的輔導員。很多平時表現不錯,有留校或者保研願望的學生,都會在大四,甚至大三就申請當新生的輔導員,試圖獲得保研名額或者本科畢業後留校做學生工作。
馬振海就是如此,他希望籍此獲得保研,如果保研不成功就考研。最次也要留校,一邊做學生工作。一邊繼續考研。
楊帆跟林瑤停下了腳步,接著就聽馬振海說道。“昨天下午你先是逃掉軍訓,接著夜不歸宿,去哪兒了?”
沒想到一進校門就被抓了個正著,楊帆摸了摸腦袋說道,“呃,有點事!”
“有點事?”馬振海無奈的重複了一遍,又看了看旁邊亭亭玉立的女孩,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你這逃掉軍訓,夜不歸宿,居然連假都不請,不像話啊。”
在林瑤打趣的目光中,楊帆只能無奈的撓頭,說道,“不好意思!”
馬振海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真有事,我想年級主任不會不批你的假。可就是因為你沒請假,昨天我們班已經被年級裡點名批評了。”
說著,馬振海無奈的想著,要不是葉清婉提前打過招呼,就衝你這開學第一天既逃軍訓,又夜不歸宿的惡劣性質,恐怕年級裡非把你當個典型抓出來,最少也得是個通報批評貼在公告欄,弄個嚴重警告也不是沒可能!
兩人正說著話,從北大樓那邊的小道上溜達過來的老人,林瑤見到連忙說道,“鄭老,你好。”
昨天她已經跟葉清婉拜訪過鄭家,知道這個老人就是寧大經濟學院的功勳元老。
馬振海轉過頭後精神一震,正了正身子,恭敬的衝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招呼道,“鄭老,你好!”
對馬振海的招呼,鄭昆驥點了點頭,接著看著晨曦中站在一起珠聯璧合的楊帆跟林瑤,露出了開朗的笑容,“小丫頭在啊,楊帆也在,正好,我有話跟你說。走,陪我去溜溜腿!”
見到鄭昆驥的表現,馬振海立即輕松多了,這還頭疼個蛋!也不用壓了,一會直接交給年級裡,讓那群人頭疼去怎麽處理楊帆吧。
本來葉清婉出面,讓馬振海一直頭疼怎麽處理,現在看起來這個叫楊帆的新生跟經濟學院的功勳元老鄭昆驥也是關系匪淺,那就不用頭疼了,直接把情況一說,讓他們那群人使勁頭疼吧。
鄭昆驥跟楊帆說完,才注意到旁邊的馬振海,接著露出思索的內容,“哎,你是那個……”
聞言,馬振海連忙說道,“馬老,我是九六國貿的馬振海,聽過你老的在禮堂開的講座。”
“哦,小馬啊!”鄭昆驥點點頭說道,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沒想起馬振海是誰,“你是楊帆的輔導員吧,找楊帆有事?”
馬振海本來還在點頭,一聽鄭昆驥問他找楊帆是不是有事,當即連個停頓都不打,連忙說道,“沒事,沒事!鄭老有事你就先忙。”
點點頭,鄭昆驥帶著楊帆跟林瑤離開,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沒等鄭昆驥回頭,馬振海連忙又迎了上去。
等鄭昆驥一回頭就看到馬振海已經又走到了身邊,便直接說道,“對了,小馬,回頭他們要是來不及參加軍訓,你就先幫忙請個假,就說我找他有事,可以吧?”
“好的,好的,鄭老你放心,我一定記得。”馬振海連連保證著。
目送三人離開,馬振海心裡波濤翻湧,有這種學生,以後工作怎麽做?要是什麽事都避開他們,其他人會不會有意見?
想著,馬振海就頭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