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止。
一室溫情。
某個醫生很敬業快速縫好了傷口,才以一種調侃的口吻開口,“你這個慕氏止疼法,還挺好用哈。不過得再提醒你一次,節製點,否則……哼哼。”
慕天辰抬頭,蘇念念雙頰發燙的,將頭埋進了那個男人懷裡。
他不以為意的同醫生揮了揮手,“你可以跪安了。”
“過河拆橋!”某小豬醫生,很是不滿的抱怨著,卻還是識趣的離開了病房。
人走了,蘇念念抬起了埋在那男人懷裡的小腦袋,卻被那男人又按了回去。
“別動。”
他低聲說著,那聲音好聽的讓人迷醉。
靠在他懷裡,感受著那男人的體溫,呼吸著他的氣息,聽著他堅實有力的心跳,有那麽一瞬間,她情不自禁的閉目。
“為什麽……”
他的溫柔,是她可以放肆的倚仗。
他的寵溺,讓她敢於開口問那晚的事情。
“嗯。”
慕天辰輕聲應著,寧靜安守的感覺真好。
“為什麽不理我…”
她聲音委屈,慕天辰心疼的擁緊了她。
“我理你,不會不理你。可你到底想問什麽為什麽?”
他的語速很慢,此刻的寧靜安好,讓他舍不得用過快的語速,破壞一切。
“我是說,那天晚上,為什麽不接我電話,發消息也不回?”
蘇念念的話語,被病房外嘈雜的吵鬧聲淹沒。
身旁的男人,並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麽,只是抬頭看向了病房門口的方向。
從病房外的爭吵聲中,可以聽出,來的人是記者,而且是個很能吵架的女記者。
“讓外面的人安靜。”
慕天辰抓過了對講機,很嚴厲的命令著。
一分鍾後,病房外安靜了下來,可病房門卻被人推薦。
一個身穿警署探長製服的男人,帶著數十個警署探員,走進了病房。
隨後,則是一個身形高挑,佩戴記者證,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樣子的女人,帶著攝像師衝了進來。
一進病房,那個女記者,就指揮攝像師錄像。
而她本人,則拿起了麥克,走向了慕天辰,“慕少,請問您今天是否跟tk新任總裁一起在琥珀灣酒樓吃飯?”
慕天辰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他可以拒絕這樣的采訪,卻覺得這個女記者來的巧,似乎別有目的,才配合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麽,你們是否不和,連秘書都請了出去?”
慕天辰挑眉,“監視別人,屬於違法行為。”
“看來慕少是承認不和的事情了,作為記者,我當然知道,監視別人屬於違法行為,可我知道這件事情,是tk新任執行總裁的秘書告訴我的。”
頓了頓,她繼續發問,話語也顯得更加咄咄逼人了起來,“秘書還透露,慕氏和tk的合作告吹了,是這樣嗎?”
慕天辰只是淡漠的點頭。
“那麽廣大s市的市民朋友,這個時候,tk的新任執行總裁,遭遇暴徒毆打,重傷住進醫院裡,大家覺得,誰才可能是幕後真凶?”
這個女記者是聰明人,她擅長輿論引導,卻未下任何確切的結論。
慕少不能以造謠罪起訴她,可她卻做到了,讓tk總裁受傷的矛頭直指慕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