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絕不會是自己長腿跑的。 看來小女人的異常,果然和銀珠逃不掉關系。
不然,為何他的丫頭,獨獨在這香囊面前,失了心智。
而這香囊竟也在他的嚴密看守下,不翼而飛。
“銀珠!”
他低聲咆哮著那個來自苗疆,自稱蠱術無敵的女人的名字。
“不是想我答應你的要求,跟你做交易嗎?那你就出來吧!”
隨著他的低吼聲,在房間內徘徊,女人的嬌笑聲傳來。
銀珠笑意盈盈的出現在了房間裡。
她從窗外而來,動作輕巧至極,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甚至她本人,能夠無視窗戶的存在,直接穿窗而來。
“慕少想清楚了?”
她喜歡笑,笑得格外的肆無忌憚。
今天她來,似乎為了更加凸顯她的身份,與神秘來歷一般。
她竟不似昨夜那般,刻意的掩蓋自己身上的紋身。
她的雙腿雙臂上,分別紋著蠍子,蜈蚣,蟾蜍和蜘蛛。
一身苗族藏藍色的服飾下,她的腰間有一條若隱若見的七彩蟒蛇。
五毒紋身,代表著她天生就親近這些毒蟲,天生就成為蠱術大師的天賦。
“看來,你昨夜說,能救我父母的話,不是虛言。你確實有些造詣!”
研究探尋降頭蠱術近二十年,雖然很多事情,都不曾親身經歷過,可卻也聽說了不少傳聞。
他大概猜到了銀珠的厲害。
聽到這樣的話語,銀珠嬌聲笑了起來,“你這算是誇我厲害,有本事嗎?不過你以後要和這樣的我,一起生活一輩子,會不會害怕?”
她巧笑嫣然,卻突然感覺到後心一涼。
慕天辰握著一柄手槍,抵在了她的後心。
“你什麽意思?”
蠱術再神秘,在槍支彈藥前,也未必有機會施展開來。
銀珠有些害怕的問著,“不是想要和我合作,想要做那個交易了嗎?慕少,我待你不薄,至少我還給你兩年的時間,讓你享受你和你妻子的愛情。你為何如此?你就不怕得罪了我們這一脈的蠱術大師,以後你全家遭遇厄難嗎?”
這是威脅,而且是一點不誇張的威脅。
殺一個苗疆的蠱術大師,確實會令全家都遭遇厄難。
“你先來招惹我的,那就別怪我對你出手。我慕家因為蠱術,遭遇的厄難還不夠多嗎?既然注定了要糾纏不清,那我拉你陪葬,應該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嗎?”
慕天辰看似已經瘋了,不顧一切的用對方的性命做威脅。
可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沒有瘋,他在做什麽。
他絕不能因為小女人的事情,就答應銀珠提出的那個該死的交易。
他有兩年時間,這兩年裡他會耗盡一切,去尋找解救父母的方法,他絕不會輕易向誰屈服!
此刻,他握著槍,心裡也是緊張的。
也許,一個意外,他會先喪命蠱術之種。
可他還是要賭,為了一輩子的幸福,為了他愛的所有人。
銀珠聽他話裡透著狠意和殺意,不覺間是急了,“你這是做什麽?好端端的,無緣無故,你拉我做陪葬幹什麽?”
“你對我妻子下手,就別怪我先要你性命!”慕天辰冷漠的聲音,讓他看起來,如同魔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