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勇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指了指不遠處的車子,“我們是不是可以私下裡談一談。” 這不是慕少的做事風格,可考慮到小女人的安危,他還是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道:“只要你說實話,只要我的女人沒事,我可以當今天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變得十分狠厲起來,“如果,我的女人有個好歹,我要你方家上下陪葬。”
上了車子。
方勇又是一聲歎息,“慕少,方家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您的勢力,方家哪敢得罪啊。如果真是鐵了心,和您做對。我用的著安排今天的婚宴嗎?我就是個小商人,就想巴結討好慕少您,保全方家而已。”
他的話語,還算真摯。
慕天辰沒有評論,只是眉頭皺著,看向了景澈東,“看來,需要你把方蕊的事情,說一遍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的嘴角狠狠的牽動著,整個人身上,都由濃鬱的煞氣散發著。
派人送下了藥的酒,這種事情,方蕊可以一個人完成。
可打暈他的保安,放火這些事情,卻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
若說方蕊沒有同夥,他不信。而最有可能成為方蕊同夥的人,就是她的父母。
尤其他不客氣的發難時,方母眼神中的躲閃,更說明了一切。
景澈東簡要的說明了一切,為了證明他說話的真實性,他將那名服務生給叫了過來。
服務生拿出了方蕊開的支票,更說明了一切。
“還不說實話嗎?”
慕少的眸光,愈發的陰沉。
方勇十分愧疚的起身,連連鞠躬,“慕少,我是真的不知道,小女竟然作出這種事情來。小女不懂事,今天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還請您見諒。只是尊夫人,真的不是我們綁的,我們也不知道她在哪?”
“這簡單,把你的女兒,交給我。我會讓她說實話的。”
慕少,那麽殺伐果決的一個人,都說他心狠手辣,女兒落在他的手裡,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方母身體顫抖的抱住了女兒,方父更是直接跪下,“慕少,求您給個機會,我們會勸小女說實話的。”
說完,他十分無助的看向了景澈東,“景大夫,您也幫著說句話吧。”
“慕少,方總肯開口勸,總比你動手,要知道答案的快一些。”
一切,都以小女人的安危為主。
慕天辰勉強同意了,卻不忘警告方家,“如果她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
有了慕少的保證,方家人安心了幾分,可對女兒的這種狀態,卻顯得束手無策。
景澈東溫和的開口,“一會,我醫院的同事會來。是針灸方面的高手,最多五分鍾,方小姐就可以恢復正常。”
景澈東的同事,如他所說的那般給力。
前後不到五分鍾,方蕊體內的藥性,就都解了。
她恢復了理智,卻沒有失憶。
先前的事,讓她羞愧難當。
再加上慕少就在車裡,方蕊有了一種,一切都完蛋了感覺。
自己那副模樣,被慕少看在眼裡,只怕會被當作不檢點的女人看待。
完了,完了……
她在心裡默默的念著,就聽到了慕少的聲音。
他竟開口叫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