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法是好的,但究竟能不能實現,就另說了。r?anw enw?w?w?.??
先不論瀚海旗下節目的各大廣告位都已經滿員,單單說其中的廣告費,就不是如今的徐小明能夠承受的起的。
一想到這裡,徐小明就覺得心痛,他站在路邊看著公交車站牌上的數字發呆了許久,隨後便是一咬牙,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開始朝著自家方向行去。
這一次,他一定要說服家裡,拿到足夠的資金。
不然的話,不管是即將進入生產環節的劉老吉涼茶,還是隱約有戲的代言合約,都是泡沫幻影。
另一邊,馬許在送走了徐小明之後,就親自去把采璃找了過來。
此時的馬許,看待采璃,就像是看到了當年的鮑芸芸。
他一邊笑呵呵的給采璃沏茶,一邊說:“采璃呀,最近參加《我是歌手》累不累啊?”
“不累!謝謝馬總關心!”采璃感激的說。
采璃是真的很感激,雖然她參加了《我是歌手》,但即便是如今的她,也難以跟鮑芸芸相提並論,更別說是打造出鮑芸芸和大風車樂隊的傳奇白金教父了。
面對馬許,采璃只有誠惶誠恐的份兒。
而白金教父的關心,也讓采璃有些受寵若驚。
雖然她最近連續兩次參與了《我是歌手》的錄製,自己的名字也被各大報社、網絡媒體所提起,但沒有真實感受,采璃總覺得自己仍然是當年那個站在酒吧舞台上駐唱的流浪歌手。
那一次在青蓮劍仙演唱會上,盡管無數人歡呼,但采璃知道,那些歌迷歡呼的對象,從來都不是自己。
這一次在《我是歌手》,當她唱起歌時,台下觀眾給予她的嚎叫和鼓掌,雖然是全場最多最熱烈的,但采璃仍然覺得,這還不夠。
這些都還不足以證明,她已經紅了。
所以,當馬許說出有人想找你簽代言,代言價格是一百萬的時候,采璃下意識便說出聲:“馬總,我有那麽好騙嗎?”
馬許一臉懵逼。
采璃愁眉苦臉的說:“我雖然年紀小,但不代表我智商不足啊,我現在值一百萬嗎?把我賣了都不一定有一百萬。”
馬許樂了,這兩年習慣了鮑芸芸的豪爽,采璃的這種自嘲性格,卻是讓他感覺耳目一新。
他笑著問道:“給你安排的經紀人還習慣嗎?”
“金姐對我很好。”采璃點頭道:“她經驗很豐富,而且待人處事都很讓人溫馨……”
金姐原名叫金香玉,是馬許上任後親自招聘的經紀人之一,之前擔任過香港歌手王偉宏在大陸地區的經紀人,後來離職後,就來到瀚海公司任職。
目前,金香玉負責采璃的一切經紀活動。
看著采璃一臉平靜的樣子,馬許目光一凝,說道:“是不是有不滿意的地方?不滿意你可以說出來,經紀人就是為了呵護藝人的,如果藝人不滿意,那隨時都可以撤換的嘛!早換早舒心!”
采璃詫異的看著馬許,因為之前馬許在給所有藝人開會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當時馬許正式給她和王重、水木組合等人安排經紀人,馬許當時的意思是讓大家多磨合,多親近,如果有摩擦就即時提出來解決,暫時先互相了解,一年半載之後,如果真的不合適,那就再另談。
可現在,馬許的意思很明顯。
你采璃要是對金香玉不滿意,我現在就讓她滾蛋!
嘿喲喂!
采璃不敢置信,自己什麽時候被馬總這麽看重了?
“沒有,我跟金姐合作很要好!”采璃繼續搖頭。
事實上,她的確對金香玉有些不滿意。
金香玉年紀不大,大概三十出頭,興許是擔任過王偉宏經紀人的原因,她的脾氣有些傲氣,對她的一些行為指手畫腳就算了,偏偏在湘南衛視也是一副我是名牌經紀人的模樣,讓許多電視台工作人員連帶著對采璃也戴上了有色目光。
什麽樣的經紀人就有什麽樣的藝人嘛!
但看在李青的面子上,大家平時照面,也都是對金香玉微微奉承。
可這就越發助長了金香玉的氣焰,上次錄播《我是歌手》的時候,更是吩咐王重的經紀人去端茶倒水。
而她則大大咧咧的站在演播廳,跟《我是歌手》的導演組工作過人員有說有笑,一副名人的模樣,盡顯氣派。
采璃曾委婉的提出過這方面的問題,但金香玉卻是對采璃進行了一番斥責,特別聲明她的行為是為了幫采璃擴大交際圈。
可采璃分明看到《我是歌手》的導演陳宇峰對金香玉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而且在洗手間的時候,采璃還聽到了林湘與湘南衛視在《我是歌手》這檔節目給自己安排的節目經紀人程素素的談話。
兩人對金香玉玉動不動就指手畫腳的行為也頗有微詞。
“沒有就好,有的話,盡早提出來,等《我是歌手》結束後,公司就會正式為你發布新專輯。”
馬許說:“到那個時候你要是想臨時更換經紀人,可就更麻煩了,所以你現在要想好。”
采璃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點頭道:“我想好了。”
“行!”馬許笑道:“那你等我消息。”
采璃不知道馬總要讓自己等什麽消息, 懵懵懂懂的回到練歌廳後,就見王重正在跟金香玉狂吼:“你有完沒完!”
金香玉一手叉腰,一首指著王重的胸口,尖聲說道:“王重,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娘是給你紅的機會!”
“我不稀罕!”
王重氣的滿臉通紅,深吸一口氣後,就又重新坐在了麥克風旁,有一搭沒一搭的練起歌來。
而金香玉則繼續在旁邊喋喋咻咻的絮叨著什麽。
不遠處,王重的經紀人鄭凱卻是滿臉的無奈。
看到采璃走進來,鄭凱朝她勉強一笑:“采璃回來啦?馬總找你有事嗎?”
“沒什麽。”
采璃搖了搖頭,而後看了看練歌廳內詭異的氣氛,悄聲問道:“凱哥,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