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符還是沒什麽攻擊性,以輔助為主,不過效果和時間比以前強了太多。 小小本來就隨身攜帶著一些符,布置在房子四周警戒用,還有防禦型的,不過數量不夠圍住木屋的,小小畫的符大多數都在家裡,所以只能現在動手畫。
“姐姐,這些幹嘛的?”小虎抱著小狐狸,脖子上叮叮當當的掛了不少東西。
“這可都是好東西,你戴著就對了,二爺爺往回要的時候最好留幾個聽到沒?”
“嗯嗯,聽到啦,那個姐姐你看小狐狸怎麽還蔫吧的。”
“抱過來我看看。”
小小仔細看了看小狐狸,它這傷口裡浸著黑氣,和死氣差不多但又不完全一樣“你去弄點奶粉來,我先幫它看看。”
“哎……。”
小小不會吸收氣死,但是之前和陶之也學了幾手,就是這狐狸和人的穴位經絡不一樣啊,小小只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救它,反正不能比這更糟。
小小用左手覆蓋在小狐狸的身上運轉血羅盤,還好有那麽一些效果,這時小小腦子裡也搜羅出來了一些知識,比如精怪有吸收陰氣氣死的,有吸收日月精華的,那成精之後差別可就大了。
這小狐狸就屬於吸收日月精華那種,不知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什麽,小狐狸已經在小小懷裡睡著了。
主要令人無語的是小小和倔老頭等了一晚上,啥玩意也沒有啊,好奇心害死貓啊,等了一宿啥都沒有兩人嘚瑟的跑出去看。
那東西不是沒來,而是沒敢進來,來的是什麽那是一窩黃鼠狼啊,那一片綠豆一樣的夜光眼睛看著別提有多麻應人了。
不過小小突然感覺恍惚間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沒有一堆惡心的黃鼠狼,而是到了家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著年夜飯。
左手掌心血羅盤一震,幻想瞬間破滅,黃鼠狼已經圍了過來,這種情況當然是幾腳踹飛,再看倔老頭那邊那是相當瘋狂啊,那拳腳打的虎虎生風,就是全都落空了,顯然也是出現了幻覺。
黃鼠狼也就這點能耐,幻術破了嗖嗖的逃的乾淨,黃鼠狼一逃倔老頭也清醒過來,定格在一個踢腿的姿勢上,看著小小那叫一個尷尬。
“啊……,姐姐…,不要過來打死你。”
聽到喊聲小小和倔老頭跑進屋,一個體型嬌小的黃鼠狼正朝著小虎呲牙咧嘴,小虎手裡拿著個掃帚胡亂的揮舞,小狐狸就躲在他身後。
老頭眼疾手快,拿出腰間短刀扔了過去“吱………。”短刀擦著黃鼠狼的腰劃過,腰間出現一個傷口。
黃鼠狼可不是什麽膽子大的生物,受了傷就想跑,但是黃鼠狼卻是一個相當記仇的生物,讓它跑了指不定啥氣候就被陰一把。
不過還沒等別人出手,那一直蔫吧的小狐狸嗖的一下穿了出去,一口咬在黃鼠狼脖子上,那叫一個穩準狠。
小小在一邊條件反射的捂上了小虎的眼睛,狐狸咬死了黃鼠狼似乎從它體內吸出了什麽,然後跑了出去。
老道看到這一幕說道“估計是打算連窩端,精怪真是沒一個善茬。”
小虎扒開小小的手“姐姐,狐狸呢?”
“跑了。”
“還回來麽。”小虎聽起來有些失落。
“我也不知道啊,再睡會吧天剛亮。”
“嗯嗯。”
小小抱著小虎兩個人一起睡著了,倔老頭畢竟歲數大了睡眠少,而且之前幻覺似乎觸動了他心底裡的一根弦,所以他一點睡意也沒有。
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下午倔老頭送姐弟倆下山,狐狸一直沒回來小虎情緒有些低落。
路上張海問到“小小,明天是馬叔叔媽媽的七十大壽去不?”
“去啊,當然要去。”兩家關系一直處的不錯,馬陸生意那是越做越大,清水縣已經攔不住他了,要往外發展呢。
小虎聽了喊到“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去,都去都去。”
坐著小三輪嘎油嘎油小小忍不住說道“爸,你也買個車吧,不然來回不方便。”
“小轎車最便宜也兩三萬呢,我還想把店擴一擴,你媽的電子琴班也要擴大規模,車等過兩年再說。”
要說現在小小家的條件在縣裡也排的上前面,家庭月收入快要上萬了,這年代縣城裡一處平房院子也就三四萬。
就是掙了錢就投進去,家裡一直不太寬裕,當然不寬裕也過得挺好。
第二天早上,馬陸家。
馬陸在家擺了五桌酒席,來的都是關系近的人,那些打算溜須拍馬的連大門都進不來,小小覺得屋子裡無聊就跑到了後院,馬陸家院子布置的很好,樹木花草桌椅板凳應有盡有,還有個秋千,小小很喜歡玩。
小小朝著秋千走過去,卻發現秋千旁邊站了個人“大蔥?你怎在這。”
“這是我姨奶奶家。”
小小走過去坐在秋千上“以前怎麽從來沒聽你提過。”
“你又沒問過。”
小小坐好之後自己登了幾下感覺不夠高“喂, 幫我推一把。”
“哦。”
小小突然起身站在了秋千上“再高一點,再高一點……。”
尚聰聰推得也挺起勁,其實他挺喜歡和小小一起玩的,但是他從來不表現出來。
“飛嘍………………。”小小用胳膊攔著秋千繩,雙臂展開看的尚聰聰心驚肉跳的。
“危險……快下來……。”
本來小小站的穩穩的,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個人,想要吧小小抱下來,小小又怕撞到人只能從秋千上跳了下去。
跳下去一個矮身軲轆一圈一點沒傷到,跑過來那人和尚聰聰都嚇了一身冷汗跑過來“小小……。”
小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來“你有病啊?”
那人沒想到小小是這個反應,直接愣住了“我,我怕你出事………。”
小小也覺得自己態度可能有些不太好“你這樣衝過來才危險,我要是撞到你身上兩個人都得受傷。”
“我是一時著急。”
小小打量著眼前這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眉清目秀帶著個銀礦眼鏡,一米七左右很瘦很瘦,小小覺得眼熟卻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見過“你是誰啊?”
“我叫馬恆。”
聽到這名字小小立刻反應出來他是誰了,這不就是馬陸半路殺出來那個兒子麽,上次見他還是半年前隨意暼的一眼,他讀的寄宿學校很少回家,因為馬陸的另一個兒子對他很反感。
“我叫張小小,這是尚聰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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