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春節前的西安,已經成為了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心臟,古老的關中平原就像是從沉睡中蘇醒了一般,開始爆發出旺盛的生命力。這股生命力自從盛唐之後,便一直沉睡,直到現在,曾經屬於漢唐盛世的絕代風華再次綻放了開來。 從我們黨決定遷都西安以來,整個中華大地都燃燒起了一股勢不可擋的激情來,秦漢之雄風,隋唐之盛世,這是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幾千年歷史中最光彩奪目的兩個時代。
今天,我們黨決定遷都西安,這意味著什麽?
每一個中國人都很清楚,我們黨就要重新恢復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曾經的榮耀,重現站立到世界之巔的驕傲。這種胸懷、這種志向,自盛唐之後,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已經有一千多年沒有過了。
大漢民族曾經的榮耀已經失落得太久,久到我們已經忘記了曾經的我們是多麽得驕傲,驕傲到萬邦來朝也不屑一顧。
我叫新紅旗,我來自2016,我站在1951年新春前的西安城中,心情是激動萬分的。古老的西安城,即將從沉睡中蘇醒,一旦醒來,中華這條巨龍必將翱翔九天。
陝甘寧黃土高原上的大多數人民,將會在古老的黃土高原上度過最後一個春節。春節過後,曾經溝壑萬千的黃土高原,將會全面進入封山育林的階段,至少三十年之內,整個黃土高原將以植樹造林為主。這是為了重新孕育我中華的元氣,更是為了徹底地根治黃河。
自盛唐以來,治理黃河就成為了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頭等大事,也正是因為黃河的泛濫,才讓盛唐之後無人敢再立國關中,但從今天起,我們黨將迎難而上,誓要徹底地解決這個千年以來,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都無法徹底地解決掉的頭等問題。
治理黃河,就是治沙,而治沙的關鍵就在於黃土高原,減少黃土高原上居住的人口則是根本,植樹造林則是手段。以未來的眼光來看,寧夏、陝北、甘肅和河套平原則是治理黃河的關鍵區域,而這次黃土高原人口大遷移,就是以河套平原、陝北、寧夏和甘肅為重點。
這次人口大遷移,將以新疆為重點,尤其是北疆將會是這次人口大遷移的主要移民區。北疆可謂是西北地區最大的聚寶盆,相對於南疆缺水的自然環境來說,北疆有著優越的自然環境和自然資源。
在我的印象中,與大慶相提並論的石油城,就是北疆的克拉瑪依,整個北疆是新疆最具有開發潛力的地區,大農業、大工業在北疆是最適合開發的地區。無論是糧食、棉花還是煤鐵石油,新疆都具有巨大的潛力,這等先天條件,如果我們不利用的話,那是連老天都看不過眼的。
人口就是製約新疆大開發的最重要的因素,其次則是交通,對於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來說,開發新疆,就相當於美國人的西進運動。向西,向西,才能將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生存空間完全地打開。
我一直都堅信無疑,要想實現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偉大複興,新疆是一個決定性因素,新疆不被完全開發,何來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偉大複興?
開發新疆,不僅僅只是經濟上的利益,更重要的是戰略安全上考量,相對於東北來說,西北面臨蘇聯人的壓力更大。東北離蘇聯人更遠,但西北離蘇聯人就很近,一旦西北出事,我們如果從內陸調兵,那就有些鞭長莫及。所以,相對於蘇聯人來說,
我們更應該開發西北,這就相當於蘇聯人明知遠東太過於遙遠,也要拚命地開發遠東。 “新紅旗同志,你是說,我們的鐵路建設重點,除了四川外,就以新疆最為重要?”
一號首長對於我的建議,有些不確定。畢竟,此刻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經濟中心,是在東部沿海,是在東北。如果加大東部沿海和東北的交通建設,那對於經濟發展來說,會有更大的效益。
“主席,這筆帳不能這樣算,東部沿海和東北已經有了很好的經濟基礎,如果我們再把發展的方向傾向於東部沿海和東北,雖然說可以獲得更好的經濟效益,但對於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整體發展來說,卻並不有利。”
一號首長看著眼前的地圖,沉思不語。
四川,對於西安來說,是必須要打開的糧倉和工業基地,尤其是在陝甘寧大移民之後,支撐西安的最大支點,就是四川。這就讓我們不得不把打開四川的通道,作為交通建設的頭等要事。對於四川的交通來說,最重要的北上,其次東去,再次南下,最後則是西進。這一點,我們黨已經有了共識,必須要打開蜀中的大門,將四川牢牢地與關中捆綁在一起。
可以這樣說,眼下,對於我們黨的經濟建設來說,蜀中就是第一要務,但接下來的建設重點,大多數同志都認為,應該沿著隴海線和京滬線來發展。隴海線一帶,是中原地區,也是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核心區域,而京滬線,則是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現在經濟最發達的地區。
怎麽選擇?
這簡直就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但我不這樣以為,錦上添花固然省時省力,但雪中送炭才是至關重要。現在對於我們來說,西北就是雪中送台,尤其是在陝甘寧大遷移北疆之後,你若是不大力地開發西北,怎對得起陝甘寧人民的付出?
“新紅旗同志,你的考慮是對的,新疆離我們還是太遠了,而且我們在新疆的基礎很薄弱啊。這一次陝甘寧大移民,就是為了夯實我們在西北的基礎,我們不能半途而廢。你說的對,開發西北刻不容緩。”
“新紅旗同志,你的第二個移民計劃,看來也得提上日程了,我們不能只看著蘇聯人在東北大展手腳,東北還是我們的嘛。”
開發東北,這對於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來說,也是關乎著戰略安全的問題,可以這樣說,蘇聯人就像是懸在我們頭頂上的一把利劍,不把蘇聯人搞垮,我們怎麽能安睡?
其實,從戰略安全上來說,我們和美國人應該站在一條戰線上,但讓人無奈的是,自從我們選擇了共產主義道路後,美國人就不可能和我們站在一條線上了。無論是對抗蘇聯人,還是壓製本子,我們都和美國人不可能攜手共進,除非美國人退出西太平洋。
“主席,移民東北,我們還是要以四川、河南、山東、山西為主。”
我這樣說,是有原因的,四川、河南、山東人口最多,必須要緩解這三個地區的人口壓力,而現在,人口稀少的東北就是最好的選擇,至於山西,一是因為黃河的原因,二是山西的煤太豐富了,我們必須提前減少山西的人口。
如此一來,兩個移民計劃,將會讓北中國的人口壓力得到極大地緩解,這對於我們黨的統治來說,是一個非常有利的消息。
“新紅旗同志,東北還好說,東北的經濟基礎非常好,再加上蘇聯人的援助,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大問題,但新疆就很麻煩。新疆還是以遊牧為主,我們一下子移民這麽多人過去,如果不能解決民族融合問題,那是要出大問題的,還有一個是交通問題,這也很麻煩。”
一號首長說的這兩點,都是急需解決的問題,但我們不能因為有困難,就不去做。
這個時候,我想到的卻是“要想富先修路”這句話,這對於開發新疆來說,路確實是第一重要的事情,沒有路,哪有新疆大開發之說?
“主席,美國人的西部大開發,就是以鐵路為生命線的,鐵路修到哪,哪裡就繁榮,我們也該如此。”
我一直認為, 任何時候搞基礎建設,都不為過。沒有基礎建設,你想讓把經濟發展好,那除非你的先天條件非常的優越,比如沿海地區的港口城市,但建設港口,也是基礎建設。
“新紅旗同志,我們遷都西安,就是要把西安打造成我們這個國家的交通中心,這樣看來,隴海線向西推進的建設刻不容緩。向西、向南、向北這三個方向的交通建設,對於西安的發展來說,是必須要解決掉的束縛。”
一號首長下定這樣的決心,是很有壓力的。自從遷都西安以來,就有很多的雜音冒了出來,說關中早已凋敝,又有黃河之患,作為首都非常的不合適。這些雜音的冒出,也表明了我們黨的統治,並不是那麽的牢固,而隨著向西北和東北的人口大遷移,這樣的雜音會越來越多,面對著這樣的壓力,我很想知道,一號首長會怎麽做?
在未來的歷史上,一號首長曾經搞過所謂的引蛇出洞的陽謀,但我覺得這只是一號首長對於我們黨當時的統治基礎太過於擔憂了。當然,那個時候的一號首長,想的是跑步進入共產主義,對於這些拖後腿者,那當然是想一勞永逸的解決。但結果表明,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後遺症太大。
我叫新紅旗,1951年的春節,對於我來說,是很忐忑的。一號首長接受了我的以西北開發為重點的建議,這讓我對於未來既期待又擔憂,我希望這個被改變了的歷史會是好的,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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