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福斯向劉浪辭行,安妮也跟著過來了。
“劉浪兄弟,我要走了,以後不管是什麽時候,只要你遇到了困難,我都會回來皮城幫你!”格雷福斯看著劉浪道。
“謝謝!”
劉浪看著他,點了點頭。對於格雷福斯,雖然劉浪與他認識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這個人很仗義,劉浪也很喜歡他。
“劉浪哥哥,你是一個好人,之前是我不對,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安妮看著劉浪,不好意思道。
“沒事,我怎麽會是那麽小氣的人呢?”劉浪笑著道。
到今天為止,劉浪才算是徹底化解了跟這個小蘿莉之間的恩怨。
“要不然你們就別走了,留在皮城吧!”劉浪看著兩人,真心挽留道。
“不了,我還有事情沒有了解,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會考慮來皮城定居的!”
格雷福斯婉言拒絕了劉浪的好意,劉浪知道他跟崔斯特之間的恩怨,所以也沒有過多的挽留。
最終,格雷福斯拉著安妮的小手,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
其實有些時候劉浪還是挺羨慕格雷福斯的,能帶著安妮這樣的小蘿莉周遊天下,這種生活是劉浪一直所心向神往的,只是劉浪肩膀上的擔子太重了,他做不到像格雷福斯這般灑脫。
格雷福斯和安妮走後,阿卡麗來到了劉浪的面前。
“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見麗麗,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阿卡麗看著劉浪道。
阿卡麗以為劫死了,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估計現在阿卡麗的心情很是複雜,她肯定不會以這樣的狀態去面對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劉浪理解她,所以點了點頭道:“好,我跟麗麗一直都在皮城,等你過來!”
阿卡麗沒有說話,徑直離開了。
天色已晚,劉浪也準備離開了,畢竟明天還有一場惡戰要打,劉浪必須要把準備工作做完。暗影聯盟已經指望不上了,劉浪要想其他辦法來彌補人手上的不足。
正在這時,一群黑色忍者打扮的人蜿蜒而至,帶頭的竟然是韋魯斯。
“少主,我受尊上之囑,已經將暗影聯盟的精銳悉數帶到,請指示!”
韋魯斯無視一個個怒目相向的均衡教派的忍者,徑直走到劉浪面前道。
“臥槽——什麽情況啊?”劉浪心底大叫道。
這個節骨眼上,均衡三忍帶著均衡教派的一眾忍者還沒有離開,韋魯斯如此大大咧咧的過來,這不是存心挑事嗎?
果不其然,凱南第一個就跳了出來:“暗影聯盟的余孽,給我殺光他們!”
“嘩啦啦——”
均衡教派的忍者們瞬間就包圍了過來,慎冷眼旁觀,並沒有一點要阻止的意思,阿卡麗一個人在一旁站著,對面前的局勢視而不見,看來她的仇恨只針對劫一個人,暗影聯盟的其他人提不起她的興趣。
暗影聯盟的忍者見狀,一個個掏出了兵器,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可是均衡三忍俱在,即便眼前這幾十個人是暗影聯盟的精銳又如何,最後還是會被均衡教派全部滅掉。
劉浪正猶豫著要不要出手,一旁的韋魯斯道:“少主,我們得知尊上已經死了,就是被他們所殺,你要替尊上還有暗影聯盟的兄弟們報仇啊!”
“我——”劉浪看了看韋魯斯,又看了看一旁的慎,一臉的欲言又止。
本來事情的發展還在劉浪的掌控之下,但是韋魯斯的突然出現把一切都打亂了。
“尊上生前有命,如果他橫遭不測,你就是新一任的尊上!”韋魯斯開始向劉浪施壓道:“所以,尊上你下令吧,我們兄弟們只聽你的命令,你要戰,我們陪你戰到最後一個人,當然你要棄我們於不顧,我們自然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但是我們還是會為了聯盟的榮耀戰到最後一口氣!”
劉浪現在騎虎難下,如果認了韋魯斯這聲“尊上”,劉浪就必須要為暗影聯盟而戰;如果劉浪不認,那韋魯斯以及這幾十個暗影聯盟的忍者將會死於非命,因為他們無論如何是打不過均衡三忍的。
這是陷害,赤裸裸的陷害,劉浪本以為劫的計劃只是均衡教派,沒想到他把自己也算計進去了。怕是劉浪找劫借人的時候,他就已經算計到了現在這個場面。他想讓劉浪公然與均衡教派為敵,這樣以來,劉浪算是徹底跟劫綁死在一起了。如果劉浪不認這群人,那劉浪勢必會成為一個不仁不義、置手足兄弟安危於不顧的小人。
劫這一招完全出乎劉浪的意料,劉浪看穿了劫所有的計劃,但是卻又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圖辦事,因為劉浪從來就不是一個不仁不義、置手足兄弟安危於不顧的小人。
這是劉浪的軟肋,被劫拿捏的死死的。
“鏗——”
劉浪掣出無鞘之刃,半空中擋掉凱南飛擲向韋魯斯的忍者鏢。
“慢著!”劉浪一臉正氣道:“雖然我不是暗影聯盟的人,但是他們是我之前向劫借來幫忙的人,你們不能殺他們!”
“不管你是借的還是怎麽的,他們今天必須死!”凱南叫囂著,一道閃電從天而降,直劈向包圍圈中的暗影聯盟眾人。
原地頓起狂風,風之障壁隨風而起,凱南召喚來的閃電被風之障壁悉數擋下。
“凱南大師,請你給我一個面子!”劉浪邊招架邊大聲道:“明天過後,你們跟暗影聯盟之間的任何恩仇我都不會再插手,但是今天這群人我保定了!”
“你算什麽東西?”凱南一躍而起, 半空中厲聲道:“你的面子值幾個錢?”
“劈裡啪啦——”
半空中再起一道閃電,凱南詫異的抬頭望向半空,不料卻被落下來的閃電當頭劈中。
“砰——”
凱南瘦小的身體直墜向地面,原地翻滾了好幾下才停住。
“你——”凱南從地上一躍而起,雖然剛才的閃電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他心底的驚詫卻是無以複加的。
“小子,打得過我們均衡三忍,今天你可以將他們帶走!否則的話,你跟他們一起留下!”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冷眼旁觀的慎。
“颼颼颼——”
與此同時,一陣利刃破空聲呼嘯而來。